所以，她的母親，鳳靈，很可能是自己跳到了辛口中的海眼中。
她一定也和自己有著相同的感受。
袁婉瑩點頭道：“如果最後我證實了，確實和你無關——”
看到辛還要講價還價，她板起臉道：“好了，這是我的底線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我之前來到的那位女士，是我的母親！”
辛張大了嘴巴，又慢慢合上，最後，他有些垂頭喪氣地開口道：“好吧，你抬頭，找一找彙聚到這裡的三條諸天之河的源頭。”
袁婉瑩眨了眨眼，從善如流的抬起頭，先從其中一條諸天之河看起，看著這條諸天之河一路奔騰，攜裏了無數大小星係，奔向了遠方。
袁婉瑩：“……”
怎麼感覺什麼都沒發現？
她不信邪的又看向了另外兩條河流，同樣的，依然是一路奔騰，囊括了無數閃爍的星球，消失在無窮遠方。
袁婉瑩看向了自己的智囊團成員，醫生微微搖頭，軍師皺起了眉頭，刺客對她粲然一笑，惹來旁邊的將軍的不斷皺眉。
顯然，智囊團成員們也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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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婉瑩立刻神色不善地看向了辛，辛無奈地笑了笑，先感慨了一句：“這裡看上去很不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諸天之河的河水，越是濃稠，鬼魂存在的時間，就越是久遠，同樣的，他們的記憶，流逝也就越來越嚴重。”
說到這裡，辛漂亮的臉上現出了幾分茫然：“我早就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來自哪裡了，甚至於辛這個名字，都不知道是我給自己起的第幾個名字了。”
他的神色沉重：“而當你失去了所有記憶，就是你成為諸天之河的一部分的時候。”
袁婉瑩能感受到，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情實意，她期待的真相，也即將揭曉，於是，她安靜下來，認真地傾聽著。
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於是，很多不甘心就此消失的大鬼——”
頓了下，他看了看袁婉瑩的智囊團們，補充道：“他們中，有些鬼王，比你身邊這些還要強大。”
“他們逆著諸天之河而上，想要尋找到河流的源頭，獲得永生。”
袁婉瑩今天真的是大開眼界，她覺得，這段宇宙秘辛，恐怕帝國的檔案管裡都沒有記載。
她忍不住問道：“諸天之河的源頭在哪裡？真的可以永生嗎？”
辛神色複雜的看著她：“要是我知道，你以為我還會在這裡嗎？”
袁婉瑩立刻閉住了嘴，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示意對方接著往下說。
辛繼續道：“這些大鬼，大部分都沒有回來，但也有一些回來了，值得一提的是，前往其他諸天之河的大鬼們，隻要想回來，隻要順著河流而下就可以了。”
“但是，”辛的話鋒一轉，“隻有這三條河流，隻有零丁的幾個大鬼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們告誡我們，千萬千萬，不要去這三個河流的上遊，那裡對於鬼魂來說，九死無生。”
袁婉瑩眨了眨眼，辛解說了一番後，她心裡的迷團，反倒更多了，隻是問題太多，反倒不知從哪一個問起了。
辛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直接道：“皇泉的叫法，就是從其中一條諸天之河的上遊傳來的。”
袁婉瑩：“……”
那看來和地球沒什麼關係了，地球不過是個低等科技星球，沒有那麼厲害。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