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牌九麼?
225牌九麼?
“承讓,承讓啊!”白澤一高興,將所有的靈石都劃拉了過來,順便挑了一個中品靈石,塞給王小七:“你的!”
“哎?謝謝前輩,謝謝前輩!”王小七沒想到自己還有一份賞錢。
兩顆中品靈石,足夠家裡安穩的度日了。
“嗬嗬,恭喜兩位前輩,鴻運當頭啊!”張興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笑眯眯的一副和氣生財的架勢:“來,開局了啊,押大押小,兩位前輩,還押豹子獨享嗎?”
“押!”白澤這次又丟出去中品靈石,隻不過,是兩顆。
其他人看著眼饞,但是沒人跟他一起押獨享,都是押的大小,看來大家都很不看好白澤的選擇。
“好,買定離手啊,押大押小看好了啊,雙方賠率可大了……。”在一大通慫恿的言辭之後,張興又大喝一聲:“開!”
開了,結果依然是六個六,還是豹子!
“哇哦!”白澤眼睛都亮了。
雲天低頭輕咳一聲,他就說,白澤天生的好運氣嘛。
其他人都傻眼了好麼!
包括張興在內,他也沒想到,自己能連開兩把豹子。
整個房間裡的人都不玩了,全圍了過來。
“兩把豹子啊!”
“這可少見了,上次開了一把豹子都夠驚豔的了,這次連開兩把啊!”
“出老千?不像啊!”
“你傻啊,莊稼能給陌生人出老千?”
“也是!”
“不過這倆人可賺了啊!”
眾人議論紛紛,連剛處理完事情的大掌櫃的都聽說了,押大小那裡,倆新來的前輩高人,押豹子,還真的贏了!
獨享了兩把,眾人都看的興起,轟動一時。
“承讓,承讓啊!”白澤樂嗬嗬的將靈石扒拉過來,這次給了王小七一顆極品靈石:“你的!”
“多謝前輩賞賜。”王小七有點發木的接過了靈石。
以前他一個月也賺不到二十顆普通靈石,能有一顆中品靈石,他都覺得賺大發了,這可是他差不多一年的薪水。
還的說是他拚命的工作,陪好客人,領好路。
可是現在他一天時間之內,就被賞賜了兩顆中品靈石,一顆極品靈石。
有了這顆極品靈石,他母親的病,大哥二哥、三姐四姐、五哥六哥都有了著落。
“呐,給你的分成!”白澤挑了十幾顆極品靈石,給了雲天:“吉祥物?哇哈哈哈……!”
囂張的樣子,仰天大笑的架勢,雲天自己也樂了,雖然幅度不大,但是他的確不再板著臉了:“嗯,好好玩,再來一把豹子!”
張興的嘴角抽了抽:“那什麼,您二位,還來一把豹子嗎?”
“來!”白澤挑出來三顆極品靈石,其他的都收了起來:“還是豹子。”
他太喜歡豹子了,隻要六個六,這桌麵上的所有靈石都是他的了。
比起搶劫還有成就感,比起在秘境裡還有意思。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賭呢,的確是很爽快啊。
就是提前要不能作弊。
前世他沒見過不作弊的賭場,畢竟人家開門做生意,不可能賠錢。
但是在這裡,這可是沒老千存在的地方。
其他人覺得吧,這倆人真是個“小白”、“肥羊”啊!
好不容易連贏兩把,就彆押了,趕緊帶著靈石走人吧?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再押,真當自己是“鴻運當頭”啊?
“哈,那兩位前輩可看好了啊!”張興就不信了,自己還能再來一把豹子?
他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賭術,但是這裡大家都是修士,你要想糊弄一下啥的,有點小瞧人。
畢竟對麵那倆的修為,他看不透。
而其他人他也吃不準,是不是有隱藏身份和修為,來這裡玩一把的世外高人什麼的,所以他不敢在這裡做手腳。
真的是全憑運氣,反正誰贏誰輸的,賭場都有抽成,他也有,就是這個豹子沒有,不過一旦出了豹子,這個賭場三五個月之內都生意興隆。
這就是大家所說的“福地”。
“開!”
大家看到那熟悉的,六個六,靜靜地躺在盅底,全都傻眼了,整個房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承讓,承讓啊!”白澤將靈石扒拉到自己跟前,又分給了王小七一個極品靈石:“賞你的,哇哈哈哈……原來豹子這麼容易出的,還賺了這麼多。”
王小七已經握著極品靈石,不知道謝賞了,隻是直著眼睛嘟囔:“三把豹子,連開三把豹子!”
這輩子見過的事情也不少,可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他親眼見證了連開三把豹子的精彩場麵!
張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真的沒有作弊,真的沒有故意出老千,再說這東西他也作弊不了啊!
“真的是,連開三把豹子,三把豹子啊!”
“我得天哪,這輩子沒白活。”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麼精彩的場麵。”
“不行,我也押個豹子吧,這可是獨享啊,獨享了三把,夠我一輩子的花銷了。”
這幫人跟蒼蠅開飯了一樣,嗡嗡的就說上了,還有人大聲的問張興:“張荷官,你沒故意放水吧?”
“你要是能放水,你來!”張興也不生氣,他指著骰子跟搖盅:“你要是能放水,我佩服你,我認你當乾爹!”
“那不可能,你彆瞎嗶嗶。”旁邊的人不乾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張荷官都在在這裡做了十年的荷官了。”
“連開三把豹子啊!”那人頹廢的道:“老子押了三把,都讓人贏走了,連個褲衩都沒給我留下。”
白澤高興過了,就撇嘴:“你有本事彆玩兒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外頭都寫著呢,願賭服輸啊,我可不找你靈石。”
還有其他人嗡嗡嗡的交流,大家都很吃驚呢!
不過,都是老實人,能動動口的事兒,就儘量不用動手。
當然了,要是真動起手來,誰也不含糊,大家都是修真之人,活得越久,這城府就越深,看的越多,也就看的越開。
人家押豹子,押中了,贏了大筆的靈石,是人家運氣好,他們想發火,也沒理由。
雖然說賭桌上無父子,牌局上沒大小,但是人家這倆人,修為比在場所有人都高,迄今為止,沒人看透他們的修為。
可也就因為沒人看透他們的修為,就有人猜了:“這倆人應該是出來曆練的大家公子,或者大宗門的弟子,來玩一玩的,修為看不透,要麼就是他們真的修為高深,再不就是他們有什麼遮掩功法的法寶帶在身上!”
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
加上倆人在那裡坐了一會兒,那張桌子上連開了三把豹子,每次都獨享,可是很多的靈石。
在白澤他們眼裡可能也就是個零花錢,但是在一般修士的眼中,這可是一筆不菲的財富。
尤其是賭來的,等於是白來的,天上掉餡餅,掉下來的!
能不招人覬覦麼!
不過倆人現在還沒想好出去,剛壓了三把豹子,連贏三把,白澤整個人都興奮地很,臉頰通紅,眼神透亮。
“兩位前輩,還押嗎?”說實話,張興都有點怕了。
他現在有兩個懷疑,一個就是對方的確是鴻運當頭,連開三把豹子,他快四百歲了,也是第一次見。
一個就是對方作弊了,隻不過手段太過高明,自己沒發現。
後一個他覺得不可能,就算是自己沒發現,這個要怎麼作弊呢?
他手裡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凡品,除非是倆神仙下凡了,否則是無法透過搖盅,用神識看到甚至是操控骰子的。
那就是前一個可能,對方是鴻運當頭,氣運強盛者,無往而不利。
他倒是跟在師父身邊見過一個,那家夥押大小,哪個都中,就是不能獨享,一押豹子,顆粒無收。
眼前這位,好像比那位的運氣,更強大一些啊!
這都一個人吃獨食了。
“我們可以去彆的地方看看麼?”白澤押了三把豹子出來,他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豹子出的太勤快,他覺得沒有什麼難的。
“可以,兩位前輩慢走。”張興輕輕的舒了口氣出來,隻要不在這裡,去哪兒隨便,最好去外麵再來三次大殺四方啥的,那他就不算太突兀了。
白澤扭頭問雲天:“你想去哪兒玩什麼?”
“到處走走吧?”雲天也是兩眼一抹黑,他連押大小都是第一次玩,還不如白澤呢。
白澤起碼前世的時候,全公司出去聚餐,在酒吧啊,KTV這種地方,也有一些骰子玩的,白澤好歹有那麼一點點的經驗。
“好吧,聽你的,我們去外麵再找一個玩法。”
倆人起來就走,也沒人攔著,王小七跟在跟邊:“兩位前輩,想去哪裡?”
“去打麻將吧!”白澤道:“這個我知道一點,但是沒玩過。”
白澤這個麻將啊,是個一瓶不滿半瓶咣當的程度,他以前的頂頭上司,總工程師的老婆,是個麻將迷,但是理科生都是沒什麼情商的,能娶到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是放在心裡疼的,為了老婆學了麻將。
每年陪老婆回老家,都要打麻將,他老婆是個四川妹紙,四川人最愛的遊戲,就是打麻將,第二就是雲養熊貓。
平時大家都忙,隻有一些節假日的時候,他會叫幾個光棍,無家可歸的人,去他家裡過節,包括白澤這樣的一個孤兒出身的下屬,也會被叫去吃飯,他家的兩個孩子也很可愛,小時候有家裡的老人看著,他們幾個年輕人在一起總不能休息了還聊天說工作吧?
於是就被教導玩麻將,其實白澤是個臭手,他看了三年的麻將,愣是沒看會。
第四年上桌,第一把彆人和了,第二把缺幺,第三把點炮,第四把他就詐和。
不過多少他也會摸麻將。
知道點規則,而且麻將玩的慢,他想讓雲天也參與一下。
“麻將啊,那個打得慢,如果兩位前輩想玩的話,不如去玩牌九,玩完了牌九,再玩鬥草,關撲也有意思的很。”王小七道:“想玩麻將的話,還得湊牌局才行。”
白澤想到跟陌生人玩牌,也的確是不太妥當。
“那就去玩那個牌九!”白澤改了主意:“聽你的安排。”
“好,兩位前輩這邊請。”王小七安排的其實是最合適他們玩的東西。
麻將的確需要跟陌生人組牌局。
但是修士們一般都很特立獨行,不愛跟陌生人湊一桌上玩,這裡的麻將牌局,幾乎都是認識的人在一起玩,偶爾有湊個手的也都是在一個地方玩牌的,相互不認識,但是起碼臉熟啊。
陌生人來的話,沒人愛找他們組牌局,又怕被人說大家夥兒合起來,組牌局騙人家錢。
反正,不找陌生人就對了。
等到他們去了牌九那個房間,好麼,這個房間人也不少,但是大家都很熱血。
牌九這個東西的規則挺簡單的,這個玩法是由骰子演變而來的,但牌九的構成遠較骰子複雜,例如兩個“六點”拚成“天牌”,兩個“幺點”拚成“地牌”,一個“六點”和一個“五點”拚成“虎頭”。
規則自然是王小七給他們找來的兩個玉簡裡都寫的詳細,讀過了之後便知道了規則。
八個人做了同一個局,發牌之後,白澤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麵,好麼,絕配,丁三配二四,至尊寶啊。
不過這個至尊寶可不是那種菌菇湯,而是牌麵上的至尊寶,最大的皇帝牌。
雲天沒上桌子摸牌,他就看白澤玩兒。
王小七看到了白澤的牌麵,但是他已經被那三把豹子震驚的傻眼了,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再看到白澤第一次玩,剛上桌他就摸了一把皇帝牌,他都沒啥反應了好麼。
但是剩下另外組牌局的七個人,就不一樣了。
這七個人都是在這裡混跡久了的老油條,最擅長觀察,雲天他們觀察了半天,啥結論沒有,實在是雲天這麵癱臉上,也沒啥表情。
其實是他們誤會了,雲天雖然知道規則了,可是他沒有玩過,沒經驗啊,看到白澤摸了一對至尊寶,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這不是很容易的嘛?第一把就摸了皇帝牌。
所以他們一無所獲。
再觀察王小七,這家夥是當地的領路者,說白了就是個侍者,沒什麼威脅,但是他的表情卻控製不住,看王小七那樣子,這牌他都沒有露出一丁點吃驚的意思,估計牌麵應該也很普通。
然後,這幫人就被誤導了,認為白澤的牌麵一般般,罪過也就是個雙零霖,由兩零霖六牌組成。
在牌裡頭排第十二,不高不低,沒什麼可比性。
隨便一個雙板凳,還排在第八位呢,也比他大啊!
於是這七個人就大發的下了賭注,一人下了一顆中品靈石,還有人貪心不足,下了兩顆中品靈石。
這些人的對牌或稱對子,是成對的二牌。
正常牌麵二十二,但也不是固定的,對牌因賭場而異,例如,天王、地王、天槓、地槓、天高九及地高九等,有些賭場並不列為對牌,尤其是地王、天高九及地高九。
白澤看了半天,他給自己下了兩顆中品靈石。
加上白澤的眼睛裡好奇多過熟稔的眼神,眾人心裡一致決定,這是一隻白色的小肥羊。
“開牌,開牌!”在下了賭注之後,眾人開始起哄了。
白澤第一個翻了牌出來:“這個應該叫至尊寶。”
“臥槽啊!”
“至尊寶啊!”
“第一把,皇帝牌!”
“這運氣背的我……我要去洗洗手。”
眾人一陣唉聲歎氣,同時也在心裡埋怨了一句王小七,你倒是給個表情啊。
王小七給個屁的表情,他現在才回過神來好麼。
白澤將靈石都收了,分了王小七一顆中品靈石:“賞你的,你這人鴻運當頭,帶我們去哪兒玩我們都能贏。”
王小七哭笑不得:“謝您賞賜……。”
今天他也莫名其妙的鴻運當頭,這賞賜拿的,比他過去十年還要多。
第二把牌,王小七看到了,白澤拿了一對雙,這可是雙天牌,那叫“雙天”,僅次於至尊寶的牌麵。
雲天看了半天,他看明白了,白澤的牌麵不錯。
但是王小七看其他人都有意無意的掃過他好幾眼,他就知道這幫人是什麼意思了。
於是他學雲天的樣子,板著臉,啥表情沒有,讓你們分析去吧。
眾人這個氣啊!
你學誰不好,學什麼客人呢?
你給個表情,我們也給你點賞錢。
王小七這裡沒有表情可以分析,他們隻好自己做主,一個個都壓了一點出去,試探一下,開牌之後,果然,白澤又贏了。
第三把開抓之後,其中一個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眼睛暗暗的一亮,這把牌不錯啊!
而白澤抹了一把牌之後,看了一眼:“嗯?”
這什麼破牌麵啊?
226鴻運當頭
226鴻運當頭
原來白澤手裡的牌,是一對雜牌。
難道運氣用完了?
雲天跟王小七都有些傻眼,想著這次可是輸了,後來又分了白澤一對牌,結果配起來之後……竟然是一對天王。
也就是天牌配任何一種九點牌,即天牌配雜九牌,特點是點數為十二加九等於二十一,那麼牌九裡就算個位數,所以那是一。
乃是有名的天王牌,也叫王爺牌,比皇帝牌小一點,但是非常難以抓到,很多人抓到的都是小牌,唯有配成九,或者是配成一,或者是零,才能叫天牌配雜牌。
隻不過這種牌很難配。
雲天看了看,覺得這次八成要輸。
王小七也覺得沒什麼勝算,誰知道後來又給分了一張天牌過來,這下子,除非對方是至尊寶,哪怕是天牌,也不如這個大啊!
這運氣,絕了!
偏偏有個賭客,抓了一對雙人牌,乃是牌九裡,第四大的牌麵。
比這個雙人牌大的也就雙地牌、雙天牌和至尊寶了,再有就是天王牌、地王牌和天杠牌,這樣的牌很難搭配的,往下都比他小。
這個人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運氣來了!
誰那麼容易,能拿到雙地牌?雙天牌剛才開了一把,不會有回頭牌的,天王牌就更難抓到手了。
所以這一局,他贏定了!
這個賭客也挺有靈石的,人家一口氣,押上了兩顆極品靈石,八顆中品靈石的巨額賭資。
“這喬大腦袋,是瘋了嗎?押了這麼多?”
“誰知道呢?”
“或許是他牌好吧?”
“是嗎?喬大腦袋一般不押這麼多靈石。”
“可他一向都有些臭手的,能抓到什麼好牌。”
“那可不一定,上次他還抓了一副雙地牌呢。”
眾人議論紛紛,其他幾個賭客一看這個姓喬的敢押這麼大的賭注,就知道這人手裡頭肯定有硬貨。
“那個人叫喬大腦袋?”雲天問王小七:“是個很厲害的賭徒?”
“不是,喬大腦袋……咳咳,喬大爺原名叫喬友旺,是附近喬家堡的二爺,他兄長喬本旺是喬家堡的堡主,同時也是喬氏一族的族長,喬家是修真世家,有專門的家傳功法,喬家功法是**,很厲害的,在我們這裡很有名,喬家也跟賭仙宗關係親厚,喬友旺的三女兒,就嫁給了賭仙宗三長老的二兒子,算起來都是親家,喬友旺是個瀟灑的前輩,沒成家,喬堡主對這個同胞弟弟很好,不僅給他最好的修煉之地,還給他很多資源,隻不過喬二爺遊戲人間習慣了,一不管家族的事情,而不插手家族產業,三不怎麼回去,跟兄長爭權奪利,喬老堡主當年活著的時候分了家,喬二爺將自己的家產都交給喬堡主打理,自己每年拿點靈石和資源就行了,偶爾閉個關,出來之後總會來我們這裡玩兩把,放鬆一下,嗬嗬嗬……。”
其實,喬二爺隻是長得很很粗壯,有點腦袋大。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白澤看著人高馬大的喬二爺,笑的花兒一樣。
喬大腦袋押的越多,他就越高興,因為最後肯定是他贏啊!
這都是他的靈石了。
喬二爺樂嗬嗬的摸著自己手裡的牌,這可是一副好牌。
“我跟!”
白澤跟了。
喬二爺也加了靈石:“我加!”
“我再跟!”白澤又放了幾顆靈石上去。
“我再加!”喬二爺也有靈石,追加就是了。
其他的牌友已經放棄了,他們的牌麵都小,沒有一爭的底氣。
再說了,這倆人鬥牌,他們可不管攪和進來,那些靈石就當白瞎了。
“我再跟!”白澤又放上去幾個中品靈石。
他有的是珍品靈石,但是他不用珍品靈石,全都用的中品靈石。
怕押的太大,對方該不跟他玩了。
“我還加!”
“我還跟!”
倆人最後賭上癮了,你加一點,我跟一點,倆人湊合在一起,好麼,好大一堆靈石,好豐厚的賭注。
不過彆人看熱鬨,白澤跟喬友旺看的是對方。
喬友旺以為自己贏定了,白澤更自信自己是最後的贏家。
等倆人的賭注成了一個非常龐大的靈石堆之後,喬友旺直接掀牌了:“哈哈哈……我喬友旺可是一對雙人牌!”
他這個牌,不說最大,但是絕對屬於上上等。
“這都是我的啦!”喬友旺腦袋大,眼睛也大,嘴巴鼻子都比常人大一圈。
這麼一笑起來,那嘴巴就更大了。
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要不是穿的比較素淨,換上一身大紅衣服,跟個大阿福似的。
“哎,瞞著!”白澤喊停:“我的牌,你還沒看呢。”
“我說,你的修為,肯定比我高,我看不透,但是你的牌,能有我的大?”喬二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前輩啊,願賭服輸啊!”
“啪”的一聲,白澤將自己的牌翻開:“不好意思啊,我的牌麵比你大,晚輩啊,願賭服輸啊。”
白澤的牌一撩開,眾人“嘩”的一聲,見到了,這牌局隻打了三次,卻一次比一次精彩。
這樣的牌麵,都能被抓出來,太少見了!
“我贏啦!”這回輪到白澤哈哈大笑著,將靈石都攬到了自己的麵前:“哇哈哈哈……!”
“嘿!我這臭手!”喬大腦袋一拍自己的大腦袋:“怎麼就輸了呢?”
這麼好的牌,愣是沒人家的大,輸掉了,太不甘心了。
“再來一局!”他這是跟白澤較上勁了。
“來就來,輸了彆怨我。”白澤也跟他們說好,彆輸了到時候說三道四。
他沒見過那些一輸就千百萬的大場麵,但是他見過賭徒賭紅了眼是個什麼樣子。
曾經他們公司就有一個客戶,做電纜生意的一個大廠子的老板,老有錢了,家裡光是小彆墅,就有五六套,在京郊還有一個現代化的四合院,價值上千萬的那種。
結果出去賭錢,把場子給輸了不算,房子也給輸了,最後就剩下兩棟樓,還是他老婆名下的,一棟租出去吃租金,一棟自己家人住,幸好兒女的財產跟他都是分開的,不然都得被輸光,本來那個廠家的機械都是他們技術支持的,後來的老板接手之後,依然跟他們合作,隻是總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太對付。
不如原來的老板合作的那麼默契。
那個時候白澤就很不理解,上億的身價,還是自己創業的富一代,怎麼就那麼好賭呢?
平時也沒看那位老板好賭啊?
那老板除非必要,不喝酒;也不愛保養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他就隻有他的妻子,一雙兒女,倆孫子,一個外孫子,外孫女兒。
也不抽煙,不愛什麼洋酒,不欣賞啥音樂。
隻是去了一次賭場,就完蛋了。
白澤非常不理解,現在他也在玩,但是他沒沉溺其中,可是他覺得,喬友旺有點陷進去了的意思,不服輸。
其實,輸贏又有什麼用呢?
這東西,就是玩個樂嗬而已。
“放心,晚輩不是輸不起的人。”喬二爺的確是有了點意氣之爭的意思,他修為不如人,這沒什麼,大家的修為都差不多,修為不如他的還有那麼多呢。
他修為不高,但是賭品卻好。
其他人都撤了,他們離開了桌麵,加入了看熱鬨的行列,現在桌子上坐著的就白澤,雲天,跟喬二爺。
白澤這次又分給王小七一顆極品靈石:“這次贏得多,分你一顆。”
王小七已經麻木了,條件反射的接了賞賜,道了謝。
白澤跟喬二爺一口氣賭了三把,喬友旺都是輸家,輸的他兜裡一顆靈石都沒有了。
而白澤,大豐收,不僅自己大豐收,還分了雲天一半,連帶著王小七也發達了。
就是喬大腦袋有些下不來台,一摸頭:“好了,我沒錢完了,按照牌麵上的規矩,輸家沒錢,喊停了,這牌就不玩了,如果是贏家,可是不能喊停的啊。”
“那是,那是。”白澤忙不迭的點頭,將靈石全都裝了起來,不過後來想了想,人家輸了好多靈石。
於是掏出來一粒元嬰丹,這是他在萬象彆府裡,得到的丹藥之一,有上千粒之多。
給出去一粒,九牛一毛。
“今天贏了你靈石,按照賭場裡的規矩,贏錢不能不要,不然會壞了運道,隻是我也不缺這三瓜倆棗的,給你一粒丹藥,回去服用了吧,我看你也到了圓滿的境界,隻差臨門一腳。”白澤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記得,剛才自己抱著贏來的靈石,笑的花兒一樣的架勢,反倒是端著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將丹藥給了喬友旺:“去吧!”
喬友旺一愣,隨後他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一個裝丹藥的小瓶子:“這是?”
“走了,我們去玩葉子牌。”白澤站起身來,抻了抻懶腰。
“好的,前輩這邊走。”王小七樂嗬嗬的前頭帶路,走路都挺直了腰板兒,他想好了,接待完兩位前輩,他就在城裡買一棟宅子,將家裡的人都從村子裡接出來,在城裡安家落戶,然後送家裡有修真資質的兄長姐姐們去修真,至於自己,留下足夠的靈石給家裡人,然後他就出門去遊曆修真界,拜訪各大門派,希望可以投靠一個門派,能在修真的路上,走的更遠。
雲天看了看手裡的靈石:“跟著你,不用玩都有靈石拿,這樣的福地,我們多玩兩把,一年的收成就有了。”
白澤哈哈大笑,笑的他身後一群賭徒一臉的黑線。
他們去了玩葉子牌的房間,傳說葉子牌是麻將的前身,但是葉子牌有自己的玩牌規則,白澤跟雲天這次進來,成了二缺二的架勢。
可是沒人跟他們倆玩兒!
“為什麼不跟我們玩?”白澤不高興了:“我們倆長的麵目可憎嗎?”
“那倒不是,大家都覺得,您的運道太旺,這個時候誰跟您玩兒,都是個輸。”王小七尷尬了:“要不,晚輩請兩個老玩牌的賭客過來,搭個牌搭子?”
“不用了,晚輩請了兩個人過來,陪兩位前輩玩一局。”這個時候,大掌櫃的過來了,他身後跟著倆年輕的男人,倆人長相英俊,穿著特彆定製的同樣的衣服。
王小七趕緊告訴白澤跟雲天:“這是賭場裡的牌手。”
牌手,就是賭場裡的技術員,可以跟客人玩牌的那種,對賭的,當個牌搭子的,或者是乾脆就是來贏客人錢的,一個個精通賭術,賭技高超。
而且多數人都是賭仙宗的外門弟子。
在賭場裡一個是為了曆練,磨練牌技;一個則是為了賺錢。
賭場不出老千,但是誰能玩的過這幫修煉賭道的修士們呢?
所以一般的時候,賭客們寧願三缺一,等那個一的客人出現,也不要賭場的牌手過來打牌。
現在可倒好,對方不僅來了,還一倆就是倆。
明顯是來占便宜的啊!
王小七臉色不太好看,因為他已經決定離職了,便對賭場沒了儘忠的心,又嘰嘰咕咕的將這些人的來曆都告訴了白澤。
白澤點頭:“我明白了。”
大掌櫃的看著王小七卻沒有生氣,而是對白澤跟雲天介紹道:“兩位前輩運氣好,很少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跟您二位玩牌的,不如就讓本賭坊的牌手過來打個牌?輸贏不重要,隻要您二位玩的開心就好。”
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叫白澤的前輩,賞賜給了王小七不少靈石,估計王小七是接待完他們,第二天就不會來上工了。
而白澤前輩又大方的賞了喬二爺一粒丹藥,不知道是什麼丹藥,反正喬二爺聞了一下,就將丹藥收起來了,轉頭扭身就出了門,說要回去閉關。
這才剛出關沒幾日,就又要閉關。
除非是……元嬰丹!
這東西在賭仙宗都是寶貝,在這裡就更是了。
喬家雖然是修真世家,但是規模小,偏居一隅,沒什麼太大的發展,如今喬家的族長就是一位元嬰修士,如果再多一位的話,那喬家堡的實力將更上一層樓,喬老堡主是化神期的修士。
隻不過喬老堡主在喬家修煉聖地那裡常年閉關不出,估計是想一口氣,修煉到煉虛期,那喬家就大不一樣了。
喬家在這裡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了如今的規模,也不容易了。
但是賭仙宗周圍十八個修真世家,都是喬家那樣的規模,沒有更大的修真世家了,為的是不讓人有威脅賭仙宗的能力。
所以世家在扶持的同時,也要稍微打壓那麼一下。
維持這裡勢力的平衡。
而眼前這兩位前輩,可能是閉關的老怪物級彆的高人,在出關之後出來玩耍一下,遊戲人間嘛,來了這裡,那他就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所以他特意帶著人來湊熱鬨,希望能得到兩位前輩的青眼,萬一能給賭仙宗,找到一個大靠山呢?
賭仙宗彆看偏安一隅,但是他們也想更上一層樓。
“成,那就來坐下打牌。”白澤無所謂,葉子牌這個東西啊,他隻看過彆人玩,自己沒玩過幾次。
他以前還去過養老院給人當義工,照顧老人們,其中有一些老人們,他們不愛玩撲克,也不會現在的各種麻將啊,二十一點什麼的,**十歲的老人們,就愛玩葉子牌。
這東西很是古老,相傳唐朝的時候就有了,宋朝的時候已經非常完善,明清時期更是老人們的最愛。
建國了之後,老人們也喜歡玩這個,後來養老院裡就分了階層,玩葉子牌的都九十多快奔一百去了,玩麻將的都七八十歲的那種,玩撲克牌的是六七十歲的那種,挺有意思的劃分。
像是一個時代,一種愛好似的。
所以白澤會玩,雲天已經看過規則了,他第一次玩,但是他聰明啊,板著一張臉,誰都無法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他的牌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這裡沒人敢用神識掃描,修士在沒經過彆人同意的時候,用神識掃描同樣是修士的人,是一種挑釁行為。
當場打起來都有可能。
神識掃描很是忌諱。
更何況,這裡可是賭場,你掃描誰呢?
曾經有傻缺乾過這種事情,結果被全賭場的修士群毆,最後都打的沒人型了。
現在誰還敢那麼乾,誰就是走火入魔了!
修真界不會罵人是傻子的,他們罵人直接詛咒你走火入魔。
“好,玩牌,玩牌!”兩個牌手,白澤跟雲天,四個人坐了下來,王小七不擔心白澤,他站在雲天那裡,想著如果雲天不會玩,他就指點一二。
而大掌櫃的則是站在其中一個牌手的身後,看牌手打牌,就跟一個看熱鬨的似的。
其他的牌局,要麼悄無聲息的走人了,要麼也過來看熱鬨,畢竟這麼轟動的時候不常見啊。
結果第一把,白澤贏;第二把,竟然是雲天贏了!
白澤看雲天的樣子,明白他這是心情大好啊。
第三把,白澤贏;第四把,白澤贏;第五把,雲天贏……一局十把牌,白澤自己贏了六把,雲天贏了四把,那倆牌手,一次都沒有贏。
227其實就那麼回事
227其實就那麼回事
“這……?”大掌櫃的心裡突突的。
牌手是他請來的,也是熟人,一個是他的師弟,另一個是他師伯的收下的記名弟子,也是他師弟。
倆人不說賭術出神入化吧,但是他來的時候可是說了,不能放水,不能出老千,更不能承讓,隻要發揮他們原來的水平,就行了,因為在這種有著絕對實力的高人麵前,一切弄虛作假都是紙老虎,如果被人一眼就看穿,那尷尬的同時,也會失去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如果能傍上這兩位高人,那他在賭仙宗裡,豈不是也有了名氣?
白澤玩牌玩的哈皮,雲天其實覺得沒什麼意思,靈石他不缺,白澤也不缺,每次贏了,白澤都分給王小七一顆中品靈石,雲天也同樣如此,他贏了錢,不用管靈石,白澤比誰都在意他的靈石,打賞給王小七之後,其他的都收起來,掛在雲天的腰間,就跟雲天隻有這麼一個儲物袋似的,實際上它們倆全身上下能裝東西的地方太多了。
隻不想給外人看而已。
玩了一局之後,又玩了第二局,好麼,這回白澤一口氣通殺到底,雲天都沒贏一把。
“不玩了,沒什麼意思,我們去玩鬥草!”白澤一抻懶腰:“走著!”
“走,走!”王小七樂嗬嗬的領人就走。
大掌櫃的在他們走後,就問兩個牌手:“你們沒放水?”
“沒有,大掌櫃的,您也看到了,對方的運氣實在是好,隻比我大一點,人家就贏了!”
兩個牌手一臉的驚奇:“還真沒看到如此運氣大的客人。”
大掌櫃的臉色一變:“你們回去,我去請供奉出來。”
賭場裡也有供奉,是那種真正的賭仙宗內門之人,不僅修為高,賭術也非常高,遠不是他們這些外門弟子能比得起的。
“好,大掌櫃的,告辭。”兩個-牌手也不氣餒,今日能跟這樣的人交手,坐在一張桌子上打牌,他們倆感覺自己三生有幸。
鬥草,又稱鬥百草,是中國民間流行的一種遊戲,屬於端午民俗。其最初的源起已無處可尋,是一種由采草藥衍生而成的民間遊戲,於春夏之交的時候,外出遊曆,找些奇花異草互相比賽,以新奇或品種多者為勝。
也有一些地方,將這個遊戲定位為節日郊遊之典。
但是賭場裡的鬥草則更簡單,一大把草裡,你抽一個出來,這一局摻和多少個人,賭誰的草最長,誰就是贏家;還有誰的草最短,贏家的零頭,要給最短的這個人。
例如一局是八個極品靈石,十八個中品靈石,八十五個普通靈石,
那麼贏了的人,要給最短的那棵草的人八十五個普通靈石。
很有意思的一種賭法,跟普通人的鬥草不一樣呢。
白澤非常高興的在一百棵草裡頭,扯出來一根兩米多長的草葉子。
雲天就比較背了,他板著臉上前,一扯……就小拇指頭長的一根雜草葉子。
負責任的莊家歎了口氣:“不用說了,這一局,你們倆贏了,最長的和最短的,就你們倆了。”
“哇哈哈哈!”白澤掐腰,仰天長笑:“小爺天下第二,誰人敢認第一?”
他倒是囂張的很,分了十二個極品靈石,二十四個中品靈石,以及一百三十五個普通靈石。
白澤給了王小七一顆極品靈石,剩下的他都裝進了雲天的兜裡:“你這運氣也跟我一樣,太好了。”
雲天哭笑不得:“這東西我怎麼就抽了個最短的呢?”
他還想抽個最長的呢,結果最長的那個被白澤抽走了。
倆人在這裡玩了三把就玩不下去了,沒人愛跟他們倆玩兒了,你們倆一個抽最長的,一個抽了最短的,你們吃的滿嘴流油,我們連口湯都喝不到。
誰還樂意跟他們玩兒啊!
都不玩了好麼。
於是他們轉戰下一個遊戲房間。
結果白澤在這裡玩什麼都是通殺,贏家的位置坐的是穩穩當當,雲天跟著他一起,沒少玩,還都贏錢。
最後連王小七都忍不住,跟著白澤他們下了一把賭注,結果當然是贏了啊。
等他們玩遍了八個門之後,大掌櫃的冒了出來:“兩位前輩,後麵還有專門為修士們準備的地方,可要去看看?”
“不了,今天玩夠了,明天再說吧。”白澤又給了王小七一顆極品靈石:“今天你辛苦了,我賞你的東西,就是賞你的,誰敢打主意,彆怪小……老夫我不客氣。”
雲天聽他這麼說話,眼神兒飄了過來,二十一歲的“老夫”,他第一次見。
大掌櫃的尷尬一笑:“您放心,王小七從今天開始就是城主府重點保護的人之一,誰敢對他不客氣,城主府也不能同意。”
“那就好。”雲天還給王小七留下了兩瓶丹藥。
這都是他們手裡頭最差的東西了,但是在王小七手裡頭,這就是寶貝啊。
“兩位前輩,晚輩會在這裡留上三天,如果兩位前輩還來的話,晚輩依然恭候。”王小七很感動,他一個走大眾路線的連散修都算不上的人,能得這兩位青眼,還最後護了他一把,他很感激,真心的感激。
“好,你我如果有緣,還會再見。”白澤瀟灑的擺了擺手,帶著雲天背著貓包走人了。
隻是倆人在這裡一戰成名,進了神仙居都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何況他們倆也沒有隱藏身形,大搖大擺的從豪爽賭坊出來,就進了斜對麵的神仙居。
本地的神仙居更有意思,因為這裡的“博彩”業發達,這裡的神仙居,可不如其他城池的神仙居清淨,這裡常年累月的有修士入住,其他地方的神仙居,可能也就三分之一、五分之一的住客都不錯了。
而這裡常年都有一半的地方,有人在住,這裡提供住宿,當然,也有一些靈食,但是修士吃東西的時候少,靈食也就一般般。
地方超級大,但是根據麻將牌而命名。
一共一百三十六個院子,每一個院子看著都不大,實際上裡頭的布置很好。
白澤他們倆因為就是兩個人,所以開了一個叫“三條”的院落。
這座院落坐北朝南,院子裡一共兩進,第一進就是兩邊的廂房,可以放置雜物和靈獸的,二進就是正房五間,沒有廂房,第一進種了兩顆垂楊柳,第二進種了一棵。
環境優雅,周圍都沒什麼動靜,而且院落裡有聚靈陣,靈氣十足,可以打坐修煉。
房間裡的布局也儘量的精巧。
白澤將裡頭用清塵術掃了一遍,然後東西都不用他們準備的……其實裡頭也沒準備什麼東西,打坐的蒲團有幾個,可白澤要睡覺,要睡床,要高床暖枕,要柔軟的被窩。
鋪了床之後,又將貓彆墅放出來,放在窗戶下頭,可以照見陽光的地方。
這才算完事。
雲天很不客氣的,坐在了白澤的床沿邊上:“今天贏了不少。”
這是沒話找話呢。
“是啊,我們慶祝一下。”白澤樂了:“吃火鍋,好不好?”
“好!”雲天微微一笑,他現在坐在白澤的床邊上,白澤也不會大呼小叫了,慢慢地他就能跟白澤睡一張床了。
白澤也是饞火鍋了,很快準備好火鍋,又給九兒喂了奶,最後讓他抱著水瓶喝魚湯。
而白澤他們吃的時候,還在聊天,這裡的一切都那麼新鮮。
“今天天色晚了,我們不去玩,明天我們去看看那些賣場裡有什麼好東西沒有?我記得那邊還有一個八珍拍賣行誒!”雲天吃著一根涮的紅彤彤的筍絲:“這人賭的紅了眼,什麼都敢往外賣。”
“好啊,去看看也好,多長時間沒有去拍賣行了?”白澤吞掉一個魚肉丸子:“還有修士們怎麼賭呢?我看賭場裡做賭具的那些東西,神識都能隔絕,也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要是有這樣的材料,我們也囤一點。”
白澤對這個無序的時代充滿了一種非常警惕的感覺,小動物似的,一有風吹草動就驚嚇的藏起來,再有就是他囤貨,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不管是靈丹妙藥還是天材地寶,能囤的他都想囤起來,一種莫名其妙的緊迫感,讓他像個要過冬的小鬆鼠,看什麼都好,看什麼都想往荷包裡扒拉。
“這個好像是什麼格裡木做成的,據說那是一種神識無法透視的靈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可以去拍賣行看看,有沒有拍賣這些東西的?”雲天想了一下:“其實我覺得,還是拍賣行比較好,那裡的東西貨真價實,哪怕價高一些,也讓人放心,有些我們不認識的靈植千萬彆急著用神識去看,有幾種奇木,是可以吞噬靈石的,很危險。”
他怕白澤以神識去感應一些東西,萬一出問題呢?
所以一切按部就班挺好,要想鑒定奇木什麼的,找拍賣行就行了,尤其是號稱修真界第一拍賣行的八珍拍賣行,不怕他們要高價,因為他們值得這個價格,他們賣出去的東西都是童叟無欺,信譽第一,要是他們賣了假貨……嗬嗬,修真界的那些修士們能將他們生吞活剝嘍。
“哦,也是,明天去這裡的拍賣行看看,對了,還有一些當鋪啊,商行什麼的,我覺得這裡應該有好東西。”白澤吸溜著麵條道:“賭徒輸紅了眼,會毫不猶豫的將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拿出去抵押,或許我們能撿個漏什麼的……。”
白澤笑眯眯的談天說地,雲天卻一直在說賭博的害處,等吃到一半的時候,白澤不太開心的給雲天夾了一筷子清湯鍋裡涮出來的豆腐皮:“我知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不會沉迷賭術的,我隻是玩一把而已,嘿嘿嘿,這賭博也沒什麼嘛!還不如我們進一趟仙人遺跡,在裡頭搜刮到的東西多呢。”
要知道在仙人遺跡裡,極品靈石算什麼?
他們連仙石都拿到了不少,何況是靈石了。
贏得這點靈石,說真的,不看在他們的眼裡。
“嗯,你知道就好。”雲天暗自嘲笑自己,瞎操心。
“不過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白澤朝他一笑:“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
“我知道,吃飯。”雲天耳根子微紅,給白澤夾了一塊他最愛吃的涮羊肉,紅彤彤的吃進嘴巴裡辣酥酥。
倆人吃飽喝足了就休息,這次雲天沒有守在門口,他是守在床邊,白澤困得不行了,九兒在貓彆墅裡早就睡著了。
白澤抱著被子卷,躺在裡頭很快就睡著了,他現在已經在嘗試著,接受雲天的存在,所以默默的允許了雲天從門口,移到了床邊。
雲天見白澤不反對,默默的開心了一下,現在在床邊打坐,以後就會躺在床上睡覺……嗯,睡一個被窩。
白澤在睡夢中打了個哆嗦,又蹬了蹬腿兒,抱著被子卷睡的哈哈的,如今已經是入秋的天氣了,這裡涼爽的快,秋高氣爽,說的就是現在。
第二天一大早,白澤跟雲天用過早飯,背著貓包就出了門,等出了門,路過神仙居櫃台的時候,發現很多人都在明目張膽、或者賊眉鼠眼的看著他們倆。
白澤跟雲天怡然不懼,倆人如今都合體期修士了,怕個毛啊!
跟螃蟹一樣橫著走都成。
所以倆人出去了,依然是走在大路上,外頭沒有擺攤的,這裡是屬於類似內城區的地方,不允許有什麼流動商販存在,都是開店,或者是高門大戶的家宅。
過了這段之後,便是外麵有流動商販的地方,還有東西兩市,修真集市的儘頭,有好幾個大規模的鋪子,其中就有八珍拍賣行,還有丹藥鋪子,武器鋪子等等,多多少少的,點綴在各種賭場、賭坊和賭莊之間,才讓這裡的生意不至於都是賭徒愛去的地方。
倆人走走停停,主要是白澤想買點特產回去給家裡人,以及師門。
“這地方我估計我們也就來一次了,想買點特產,這個就不錯!”白澤從一個擺攤的大姐那裡拿出來一串編的特彆好看的東西,那上麵最上頭墜了一個小小的嶄新的銅錢,銅錢下麵是六個骰子,串成一條線,最下頭墜著流蘇,像是個絡子,但是上頭的東西有意思啊。
“挺好。”很具有這裡的特色。
“挺好就買了吧,不貴,一兩銀子一個,你看這上頭的銅錢,可是鍍金的,不會掉色。”大姐實在人,指著銅錢和骰子:“骰子也都是用的白色的石頭做成,塗色也堅固,不怕磨,不怕磕。”
“行,那就多拿幾個。”白澤也看得出來,這東西都挺有意思的,有做成骰子的串串兒,還有牌九樣式的掛墜,可好玩了。
差點將人家這攤子上的東西都包圓了,白澤甚至還給雲天挑了一個扳指,這扳指是個內圓外方形狀,外頭四個方麵搭配起來,是一副至尊寶的牌麵。
親自給雲天戴在大拇指上:“好看吧?”
“怪怪的……。”這東西,雲天這輩子第一次戴。
不昂貴不說,還不是什麼寶物,更不是什麼護具。
“戴著吧,多好玩啊,我跟你一樣。”他是買了一對,情侶嘛,就要有點情侶的樣子。
帶個配對的首飾。
“嗯,好。”雲天笑了笑,倆人付了錢,繼續往前走。
路過一家修真酒樓,正好趕上這家酒樓後廚做的一種靈穀餅子出鍋,白澤聞到味道就走不動道了:“去買!”
“嗯,買!”雲天就跟他一起進去,包圓了人家出鍋的兩百張餅子,一張都沒給外頭的食客們留。
路過一個鹵味店,白澤進去,包圓了。
倆人采購的非常豪爽,就是花錢有點多。
等走到拍賣會跟前的時候,倆人雖然手上沒拎著東西,可實際上他們買了不少,後頭那些店鋪都在忙著上新貨,被人大手筆的包圓,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八珍拍賣行,還是本地最大的建築之一,還是那麼的囂張跋扈,還是那麼的宰人不客氣,死要錢的架勢。
“這地方還真是統一風格。”裝修都差不多,白澤一看就看出來了。
八珍拍賣行這地方商業氣氛很重,尤其是旁邊就有一家八珍典當行,這是一邊收東西,一邊賣東西,倆手一倒騰,他就能賺錢。
“進去看看?”雲天道:“或許有好東西拍賣也說不定,旁邊就是他們的典當行。”
典當行應該是門可羅雀的,可這裡的典當行進進出出的不少人,生意興隆啊。
“進去。”白澤一揮小爪子:“看看裡頭有什麼寶貝。”
他們倆風頭正勁呢,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一晚上過去就成了本城的名人,拍賣行也不例外。
一進去就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過來了:“兩位前輩這是來我們拍賣行,想看看有什麼東西要買嗎?”
“沒有預約,也沒有請帖,可以嗎?”白澤記得八珍拍賣行其實規矩挺多的,而且認帖子不認人。
殊不知買賣人最是通達,他們的規矩彈性很大。
“沒關係,兩位前輩能來本行拍一些小玩意兒,是本行的榮幸,請二位前輩跟我來,樓上天字一號房。”一邊親自引路一邊自我介紹:“晚輩是本地八珍拍賣行的總管事,晚輩曲春秋。”
228天外雲金
228天外雲金
曲春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一路說話,但是卻不煩人,見他們想拍點東西,就一口氣將他們帶到了貴賓房,天字一號房,視野開闊不說,這房間裡的靈氣充裕,布置典雅,甚至伺候他們倆的還是一個金丹期的男修士,這男修士恭敬有餘,但是絕對不說一句話。
跟他這個總管事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是白澤他們就希望這樣的人不多話,因為在拍賣的時候,他們需要一個比較安寧的環境。
“這是此次拍賣會的物品,兩位前輩慢慢看,拍賣會還有一個時辰才會開始入場,兩個時辰之後才會開始拍賣。”曲春秋道:“本次最好的拍品,有八個之多,兩位前輩慢慢看,慢慢看。”
說完,這家夥就告辭出去了,而那個金丹期的修士,則是給房間裡上了靈茶靈果,靈食點心,燃了一爐的靈香,還看了一眼在貓包裡睡的一塌糊塗的九兒,可能是奇怪,這麼小的貓兒,怎麼養?
但是他沒說一句話,就退出了房間,守在了門口。
白澤安頓好了之後,就將九兒從貓包裡抱了出來,放在榻上,這裡的木榻很大,占據了房間三分之一的麵積,九兒小小的一隻,在木榻上衝刺跑步都可以。
再給九兒一個小毛線球,小貓兒就能自己玩很久。
再有白澤跟雲天在身邊陪著,九兒什麼都不用怕。
果然,九兒玩得很開心,最近被關在貓包裡,雖然也能活動開,但是終究不如這外麵天大地大的麼。
白澤就跟雲天一起看拍賣品的玉簡。
這上頭竟然有幾百個拍賣品,從最普通的飛劍和法器,到後來最珍貴的一顆保息丹。
“保息丹?”雲天沒聽說過這種丹藥。
“其實就是吊命用的東西,能保一息尚存,是個比較偏門的丹藥。”白澤卻是知道的,因為他大師伯長春真人就有煉製保息丹的經曆,雖然成了丹藥,但是長春真人認為這個丹藥有些雞肋,用的材料珍貴無比,可功效就跟付出不成正比,就沒再煉。
這東西在一般的修士眼裡,是有些雞肋,但是在高階修士的眼中,可以吊命,吊著一口氣,就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啊!
所以這保息丹,就成了大家爭相追捧的寶貝。
另外,還有一株珍貴的血參,上麵寫著七級靈藥。
很難得的一株寶貝。
“怎麼不是冰雪的雪,是血液的血?”白澤以為他們寫錯了呢。
“不是,這是用靈獸的血液澆灌出來的靈參,叫血參,乃是補血的寶貝,一些補血的丹藥裡,用上一點這個東西,就能成為高級丹藥。”雲天皺眉:“隻是這東西有傷天和,一般人不會種植,這裡不僅種植了,還是一株七級靈藥……。”
“會不會是,這株靈藥是長在一個什麼靈獸屍體旁邊?不缺血液澆灌,吸收了那靈獸的所有,長成了一株七級靈藥,不然,一個靈藥,需要多少妖獸、靈獸的血液灌溉,才能長到七級啊?”白澤猜測:“或者,是偶爾在某個秘境裡得到的?”
“或許吧!”雲天不再想這個問題。
而是繼續往下看,他看到了一個東西:“天外雲金?”
“煉器材料?”白澤看了一眼,那是一塊隻有巴掌大的金屬,像是一團金色的雲霧,但是這不是一團雲霧,而是一塊金屬。
“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雲天在心裡記下這塊天外雲金。
好東西是真不少,白澤看過之後,最後在幾個消息那裡停下了目光:“還拍賣三個消息,免費附贈一個收購消息?”
“其實就是發布消息而已,可能是某個大人物,想要購買什麼東西,你要知道,八珍拍賣行,在發布消息啊,求購這上頭,可是很有市場的,隻是讓他們發布一個求購消息,那可是要花靈石的,大筆的靈石,能在這裡收購到的東西,速度非常快,誰要是不著急的話,不會這麼蠢,大張旗鼓的花費高價,就為了讓八珍拍賣行發布一個求購的消息。”
“也是。”雲天的分析,白澤聽明白了:“不著急誰來這裡發布消息啊?又不是家裡有靈石礦。”
雲天無語了一下:“嗯。”
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但是每次進來的人都很神秘,門口金丹期的修士過來添茶水,白澤就問了一句:“怎麼一個個看不到人臉兒?”
“這個您不知道,這裡的東西啊,很多都是一些修士賭博紅了眼,抵押給賭場的,或者是去典當行做了死當,想要買回去,就得來咱們這八珍拍賣行,拍賣回去,有些東西他們賣了之後又後悔了,想買回來……還有些是宗門之物,某些人不想讓人知道……這就有點藏頭露尾的……讓您笑話了。”
很會說話的一個人,而且不惹人討厭。
“哦,原來如此。”白澤順手給了一顆中品靈石,他現在靈石泛濫成災:“再給來兩盤靈果過來。”
這裡的水果很有特色,是一種像是香水梨又比香水梨大的像蘋果一樣的水果,青綠色,清甜,水分足,白澤很喜歡吃。
“謝謝前輩賞賜。”這位身上也帶著靈果,所以非常快的端出來一盤靈果,放在了白澤跟前。
放好了靈果,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還真是……嗬嗬嗬……。”白澤尷尬的笑了笑:“這幫人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開始了,我們看拍賣。”雲天放下手裡的玉簡,看著鏡像上的場麵。
八珍拍賣行的形式都差不多,一個美女修士,上來一頓忽悠,然後開始拍賣。
其實,前半場的拍賣隻是給後半場熱身而已,賣的東西很多,但是價格是慢慢攀上去的,上半場結束之後,有不少人都離開了,其中多數都是形單影隻的,白澤看著他們離開的樣子:“這個大概就是來贖回自己東西的人吧?”
“應該是。”
下半場開始,東西就昂貴了,底價都是一千中品靈石開始,等過了十個拍賣品之後,都是一百極品靈石的底價。
等到天外雲金的時候,底價就成了一千極品靈石。
“兩千極品靈石。”白澤一下子就翻了一倍。
他們的這個雅間,可是天字一號房,隻是倆人一直沒有開口叫價,後頭觀察拍賣會情形的曲春秋,都有些沮喪了,跟身邊的管事的道:“難道兩位前輩,沒有看得上眼的東西嗎?”
“應該是沒看上,往後看看,再往後看看。”管事的跟曲春秋是多年的同事兼好友,倆人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是平日裡相處就是哥們兒。
所以對曲春秋隨意一些。
果然,白澤他們終於叫價了。
而且一叫價,他就給翻了一倍。
“他們叫價了!”曲春秋高興的啊。
“嗯嗯,你彆激動啊,看看,往下看看再說。”管事的也無奈了,曲春秋一激動就活蹦亂跳的,一點穩重勁兒都沒有了。
要不是修為高,是當不上這總管事的,但是自己就是太過小心翼翼了,沒有魄力,修為也不高,根本當不上總管事。
哎,說多了都是廢話,他們倆現在激動的是,對方終於有了開價的意思。
因為這段時間,不少人頻頻的往上看,這天字一號包廂,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那裡不僅要有實力,還得有勢力。
更主要的是,你的有靈石。
沒有靈石,任憑你修為再高,也進不去天字一號房。
外麵大概是看修為說話,這裡就看荷包了,誰的荷包鼓,誰才有資格。
不過這是相輔相成的關係,修為高了,自然荷包就鼓了,沒聽說哪位大能是沒錢的窮光蛋。
誰知道,天字五號房的客人也相中了這塊天外雲金,聽到有人喊了一倍的價格,頓時就不乾了,也跟著喊了一嗓子:“三千極品靈石!”
他比白澤的喊價,還多了一千極品靈石。
其實他們這裡的叫價,是每次一百極品靈石,極品靈石對於一些修士而言,還是很值得珍惜的,白澤他們這樣的喊價,很多人都住嘴了。
他們覺得這個場合,一般人是參合不起的,也無法摻和進去。
都是有錢人,這還不算,都是有實力的高人。
“六千極品靈石。”結果白澤一開口,又給翻了一倍。
“你這加的也太多了吧?”雲天雖然也不摳門兒,可他不想當冤大頭。
一千一千的往上加就是了,這突然翻了一倍,第二遍又翻了一倍,太多了吧?
“不多,這東西你能用得上。”白澤卻道:“天外雲金啊,我好不容易看到的介紹,上麵說,這東西來自天外隕石,是從天外隕石裡提煉出來的,並不是每一個天外隕石裡都能提煉出雲金,這東西,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要買下來!”
天外雲金,算是一個稀罕的東西,聽說雲金加入飛劍之後,會產生一些非常出人意料的附加效果,最牛逼的一次,是在打造飛劍成功之後,那柄飛劍自帶幻覺效果。
還有自帶分劍效果的,反正附加效果無法預料,非常隨機。
這一塊算是大的了,每次用指甲蓋大小的分量,這麼大一塊,起碼能分成幾塊,到時候,可以打造幾把極品飛劍。
“一定要拍下來!”這是白澤的結束語。
而在天字五號房裡,一群劍修也在商量:“這是誰啊?跟我們叫價,還一倍一倍的往上翻,該不是八珍拍賣行的托兒吧?”
“不知道,對方叫價不像是托兒,誰家的托兒,這麼叫價的?”
外麵已經在問了,沒有加價的話,他們就賣給天字一號房的客人了,因為他出價最高。
“七千極品靈石!”終於,天字五號房的人,喊價了。
他們這次來,就是為了拍這一塊天外雲金,準備了一萬極品靈石,全宗門的人,都在等著這一塊天外雲金呢。
不過,他們的底限也就是八千極品靈石,最多一萬極品靈石。
白澤在天字一號房裡頓時就樂了:“這是在跟我抬價?”
“抬價是一定的,隻不過七千極品靈石,已經算是高價了,一般五千極品靈石就差不多了,不過拍賣會嘛,賣的貴一些,也是應該的……。”雲天想了想:“你還要買嗎?”
“當然!”白澤一抬下巴:“我一定要拿到這個東西……一萬極品靈石!”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訝了,這兩個房間的人,是耗上了?
這麼一個天外雲金,雖然說是有點無價之寶的意思,但是也沒誇張到一萬極品靈石的程度,這已經超過了天外雲金本身的價格。
一萬極品靈石喊出來之後,天字五號房的客人們,已經懵圈了。
“我們隻有一萬顆極品靈石!”
“這是誰?為什麼要跟我們天金劍宗的人過不去?”
這裡一共七個劍修,乃是天金劍宗七星劍,七個人練了一個陣法,號稱七星金劍陣,據說威力無窮,不過這幫人一直以為天金劍宗在此地也算是有些名聲,誰敢跟他們爭奪天外雲金?
“大師兄,怎麼辦?師父可是說了,我們不能失敗的,不然,師父那裡很難跟大長老交代……。”二師弟跟大師兄小聲的道:“怎麼辦?”
如果失敗的話,他們也很難辦。
何況……二師弟還知道一個秘密。
“大不了,我們搶!”大師兄一金劍一咬牙:“二金劍,你去打聽一下,外麵那個房間是個什麼來路?打聽不到的話就算了,三金劍跟四金劍,去外麵找幾個賭徒,最好是本地的,讓他們守著四個門口,看哪位修士高人出去,去哪個方向……。”
大師兄不愧是七金劍之中頭把劍,那叫一個犀利啊,布置的很快,也很全麵。
他們畢竟是本地的幫派,雖然這是賭仙宗的地盤,可他們天金劍宗也是緊挨著賭仙宗的一個大宗門。
白澤跟雲天終於拍下了這塊天外雲金,白澤還買下了那株血參,花了一萬兩千五百個極品靈石。
他的極品靈石有很多,不在乎這點錢,但是很引人注意。
拍完了東西,倆人從特彆通道走的,回到神仙居,在那裡又住了一夜,第二天去了豪爽賭坊,王小七還在,不過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再也沒有了曾經略微悲苦的樣子。
這次是直接被帶去了修真者專門玩牌的地方。
修真者們玩的東西的確是有意思,還有一個專門鬥寶的地方。
“這鬥寶啊,其實就是看大家誰拿出來的寶物貴重,誰就贏了,寶物當然是歸自己所有,但是可以下注啊,比如您二位鬥寶,晚輩就押雲天前輩的寶物更貴重,如果雲天前輩贏了,那晚輩也就贏了。”王小七一邊帶他們進去,一邊道:“鬥寶樓在我們這兒算是一個特色,隻是一般人很少拿出重寶來鬥,都是普普通通的,免得惹人眼紅。”
白澤他們進去之後,發現果然如此,隻是東西並不多,大家也都防備著有人眼紅再黑了自己的寶物。
但是有新人來他們就很高興了,因為新人大概是有新貨的關係,一個個很是熱情:“前輩,有什麼寶物,可以鬥一鬥啊?”
“有啊!”白澤一呲牙,掏出來一顆丹藥:“珍品補靈丹,寶物吧?”
這玩意兒算是高級丹藥,可補靈氣,但是補靈丹太常見了,還真沒誰無聊到,煉製珍品補靈丹。
都是煉丹師湊巧,才能煉製出來。
一般的時候,補靈丹都是給低階煉丹師練手用的好麼。
這東西一拿出來,其他人就跟便秘了一樣,這東西說珍貴,也珍貴,說不珍貴,也不珍貴。
就是個雞肋啊!
“有誰的丹藥,比我的珍品補靈丹,還品級高的?”他這起點就高,珍品,萬分之一的機會才會有珍品出來,多少煉丹師,一出珍品,不管是什麼丹藥,都會自己留著壓箱底,輕易不會出手的。
眾人心裡猜測,這位前輩可能是個煉丹師,高階煉丹師身邊,跟著的人絕對不簡單,因為一般煉丹師的戰鬥能力都很渣,外出遊曆的話,身邊的人,多數都是保護者。
再說雲天那樣子,一看就不好惹啊!
這保護者指不定跟煉丹師是個什麼關係呢,煉丹師手裡的好丹藥,第一供給的就是自己的保護者。
為了安全著想啊。
“您贏了!”坐莊的那位一抹臉:“不過前輩你欺負人啊,您這可是珍品,但是補靈丹是不是太低級了點?您有高級丹藥嗎?”
這麼一個雞肋一樣的東西,大家都有些哭笑不得的認輸,同時又有點不服氣。
“有啊,下一局,快點,這一局我做莊,誰押我贏?”白澤樂嗬嗬的繼續坑人。
他手裡當然不可能隻有補靈丹是珍品了,他手裡還有固金丹是珍品。
元嬰丹也是珍品,化神丹更是,但是他最多拿出固金丹來玩耍,彆的他不打算拿出來招人眼。
“我押前輩贏!”這個時候,一個人押了一顆極品靈石在白澤這邊。
白澤一扭頭,看向了王小七:“你可想好了,萬一我輸了,你也就輸了,這可是一顆極品靈石。”
“想好了,晚輩的靈石都是您賞賜的,已經在城裡安家落戶,日後家裡人的前途也有了,晚輩願意附您尾翼,為您壯一壯聲勢。”王小七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何況,晚輩跟著您,就沒見您輸過。”
229玩笑般的搶劫
229玩笑般的搶劫
“你小子有眼光!”白澤用手肘子懟了懟雲天:“你呢?押不押我贏?”
“押。”雲天掏了十顆極品靈石放在白澤跟前:“贏了分你一半。”
他雖然沒見過白澤其他的丹藥,但是他相信,白澤肯定能贏,因為這裡玩的人沒有一個是煉丹師的,他們能拿出來的丹藥,不論是質量上,還是品級上,恐怕都高不到哪兒去。
其他人見狀,猶豫了,這個前輩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玩兒,看起來像個丹修,煉丹師手裡能沒有點好東西嗎?
他們要是押了的話,萬一輸了,豈不是血本無歸?
“押不押啊?”白澤吆五喝六的問他們:“不押我可就不戰而勝了,不能再說我欺負你們了。”
“我押。”這個時候,一個劍修湊了過來:“我押你們輸。”
他押了十顆極品靈石在對麵,這是跟白澤和雲天他們頂著乾了的意思。
“這人誰呀?人五人六的?”白澤看這個人眼生得很,尤其是這個人,也穿著一身白色的劍裝服飾,沒有雲天帥氣,也沒雲天那氣質,身後背著一把金燦燦的寶劍,白色跟金色,搭在一起非常的顯眼。
但是他跟雲天比起來,就像是一個劣質的仿冒品,跟真貨放到一起比較,誰優誰劣,一目了然。
那個人大概也沒想到,會跟雲天撞衫,而且倆人怎麼比,他都差人家一大截。
尤其是在氣質方麵,雲天就像是天上的雲彩,他就是地裡的泥巴。
這個尷尬啊,這個羨慕嫉妒恨啊,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不顧大局的也要押上一把,就押他們輸,押的賭注很大,他要讓他們賠,大賠。
買了那麼多好東西,兜裡的靈石也該不多了,來賭場不就是為了補充靈石的麼?
如果他們耍老千,那就更有意思了,本地的賭仙宗,什麼德行,他們太知道了。
就在這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其他人已經下注完畢,都眼巴巴的看著白澤呢。
其他人的丹藥也不錯,甚至那個劍修拿出來一顆極品的麝香丹。
這種麝香丹是給人開竅用的,如果在煙瘴之地,或者是密閉之地,五感缺失的話,服用一粒,立刻就能恢複如初,是探尋秘境、仙人遺跡的必備藥物之一。
極品的麝香丹,很不錯的一粒丹藥。
可見這些劍修們平時沒少闖蕩危險之地。
“呦嗬,還真是個好東西。”白澤樂了:“不過,我想你這個沒我這個珍貴。”
白澤給出來的果然是一粒珍品固金丹,這種東西他在仙人秘境裡淘換到了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顆,按照雲天跟他說的,仙人們做什麼事情都不求圓滿,因為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所以大幻仙人留下的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顆而已,不到一萬的整數。
眾人一陣驚呼,這可是個能人啊,竟然帶了一顆珍品固金丹,那是固金丹。
晉升境界的丹藥,一直是最難煉製的,其實白澤也會煉製丹藥,隻是他不怎麼開爐,再說了,煉丹哪兒有闖蕩秘境來的收獲豐厚啊!
看看他這次,進了真正的仙人秘境,跟假的就是不一樣,這些東西,足夠他躺在床上吃一輩子了。
就算修煉成仙也沒問題啊,那裡可是還有兩箱子的仙石,到時候自己跟雲天一人一箱子,每個箱子裡都有一百多個仙石呢,去了仙界也能花一陣子了。
“我贏啦!”白澤將靈石都劃拉過來,這次押他贏的隻有雲天跟王小七,倆人的押注獲得了豐厚的回報。
王小七簡直樂瘋了:“哇哈哈哈……我就知道,跟著前輩有肉吃!”
這是上次白澤跟他說過的話:跟著我有肉吃。
其實修真界的百姓們過得很好,他們不缺肉吃,當然,不是頓頓都吃肉,而是不缺那口肉吃,想吃肉了隻要努努力,也能吃到肉的,隻是,這麼容易就賺了一大筆,王小七簡直心花怒放!
“嗯,贏了,分成拿好。”白澤將他該得的東西都給他:“但是不能沉迷賭博,知道嗎?”
他怕好好的一個上進的青年,沉迷賭術那就造了孽了。
“晚輩知道。”王小七收起了靈石,正色道:“晚輩在賭場裡乾了十年,看過不少賭徒,傾家蕩產的都有,晚輩不會沉迷其中的。”
同時,他心裡暗暗地發誓,絕對不要成為那樣的人。
“你知道就好。”白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呐,你以後好好修煉,不要總是走捷徑,這個給你。”
他給的是一顆珍品補靈丹,這玩意兒他倒是有的是。
但是珍品的固金丹,就沒給,升米恩鬥米仇什麼的就不說了,依靠丹藥提升的境界,很難再突破,不如自己努力修煉來的穩固。
“謝謝前輩。”王小七也不客氣,他隻知道兩位前輩是大能人,他一輩子都會感激他們。
再玩了一會兒之後,其他人都不跟他們玩了,尤其是那個劍修,覺得他們丹藥多,吃虧,乾脆就不玩走人了。
白澤也覺得沒意思,就帶著雲天在賭場裡亂躥了一陣,也回了神仙居,王小七也回家了。
第二天吃過了早飯,倆人退了房,出了城。
“我們繼續往東去,這都立秋了,在海邊過冬?”白澤站在金盞銀盤上,碧藍的天空,白雲悠悠,地麵上已經成熟的莊稼,正有農人在收割,一派豐收的景象,修真界地廣人稀是真的,但是生活水平不錯,因為修士們的強大,以及一些神奇的功法,奇妙的地理環境,普通人在生活上很是富足,很少有人會食不果腹。
再說修真界的修士們也不傻,人口基數越大,這提拔出來的人才就越多,如果人口基數無法保證,那怎麼有傳承道統的新鮮後輩呢。
“你想在海邊過冬也行,不過聽說冬天的時候,海麵上是冰封的……那個時候可不能下海了。”雲天道:“我也沒見過大海是什麼樣,水晶宮一直是傳說中的存在。”
水晶宮,龍王殿,都像是神話故事一般。
“不管了,去海邊,吃海鮮,冬天的海鮮最為肥美!”白澤抻了個懶腰:“到時候,我們吃魚丸,吃魚豆腐,吃……呃……話說,我們是不是,被人包圍了?”
他剛說到一半的時候,雲天已經抽出了飛劍,飛劍一分為百,將他們的金盞銀盤保護的水泄不通,而白澤說完話就用水靈守護將自己跟雲天包了起來,隨著他修為的進步,水靈守護也漸漸地變成了堅不可摧的樣子。
“來者何人?”雲天率先問:“報上名來!”
“你傻呀!”白澤不高興了:“你看看他們這樣子,藏頭露尾,一個個包的跟月子裡的產婦似的,一身黑不說,就露著倆眼睛,能是什麼好鳥?還報上名來?他們要是報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什麼的你也信啊?”
“那你說要怎麼問?”雲天一本正經的道:“這些人一看就是劍修,用的又是金色飛劍,應該是正道修士,非魔道修士,也不是妖族修士。”
“這幫人一看就是外表一本正經,內裡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白澤咪起大眼睛,打量眼前的七個黑衣人:“藏頭露尾,鼠輩所為。跟他們不用客氣。”
“閉嘴!”終於,對麵的人受不了白澤這態度了。
罵人不帶臟字兒,叭叭叭說的口沫橫飛,劍修的脾氣都不太好,被人這麼當麵的侮辱,誰受得了?
“你說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啊?我憑什麼聽你的啊?”白澤一叉腰:“我要是你爹的話,你這兒子的話我也不能聽啊!你要是我孫子的話,我勉強聽一聽孫子的話,但是也要看情況,萬一你讓我去死一死,我這當爺爺的還不得打死你個龜孫兒!”
估計對麵的人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也沒見過這麼能說的,一個個雖然不露臉,看不到表情,但是那冒火的眼睛,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他們用了禁陣,在這裡固定了一個空間,怎麼打,外頭都不知道,應該是名門大派出來的人。”雲天卻一針見血:“你們是想在自己說,還是等一會兒,我們逼問?”
“自己說就自己說!”其中一個人沒忍住,摘下了麵罩,竟然是跟他們鬥寶的那個劍修。
“是你啊!”白澤樂了:“怎麼?輸不起啊?輸不起當初你就彆玩了啊。”
“金劍七,你乾什麼呢?”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有些不滿的看著露出真容的金劍七:“說好了不露臉的。”
“大師兄,他們早晚都是要死掉的,露不露臉有什麼關係?”金劍七撇了撇嘴巴:“再說了,他們倆我看就是虛張聲勢,看不透修為的東西我也有,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隻要東西,你們隻要交出東西,可以饒了你們一命,不然的話,你們人要死,東西也得留下來。”
白澤不笑了:“你們經常這樣打家劫舍的?”
難道他們有招惹強盜的體質嗎?
修為都合體期了,還被七個元嬰期的劍修圍著,設了陣法禁製不讓他們離開。
他們倆看起來像是軟柿子嗎?
就算是他像,雲天也不像啊!
“不經常,我們一般隻找肥羊,你這樣的肥羊就不錯,打劫一把能瀟灑好久,哈哈哈……。”其中一個人也沒忍住,掀開了麵紗。
這七個人最後都掀開了麵紗,雲天就不高興了:“讓我們看到了你們的臉,想必我們就算是給了你們想要的東西,恐怕也走不了了。”
“不錯。”其中一個看樣子是他們的領頭人,這個人的修為最高,元嬰後期的修為,劍修的心性都很堅硬,這個人長相粗狂豪邁,一看就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加上手裡的重劍,一看就是個硬漢。
可惜了,長的這麼有男子氣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強盜。
“我們既然露了臉,不打算放你們走,我猜測你們也出身不凡,如果放走了你們,很容易被你們尋仇的,還是殺了的好。”那人道:“我們其實一開始,隻想要天外雲金,但是你們在賭場裡沒少贏靈石,加上你們竟然能拿出珍貴的丹藥,這位是一個煉丹師吧?身上肯定不缺極品丹藥,我們就一並笑納了。”
“你們……。”雲天就要動手,但是被白澤攔住了:“讓我來,這幫小子不教訓教訓,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那你來吧。”雲天停下了動作,不放心白澤,怕他出現危險,所以飛劍也沒撤回來,給白澤保駕護航了。
“動手!”那領頭的人一揮手,七個人形成了一個北鬥七星劍陣的樣子,直接對著他們就衝了過來。
而白澤呢,他就一個溺水術化成的泡泡,直接一分為七,丟出去,將七個人輕輕鬆鬆的關在了水球裡,一點風險都沒有,那些人就傻眼了。
這是白澤還不要他們的命,不然,直接就給淹死了。
落到了地上,水球就像是有彈性似的,還蹦躂了兩下。
白澤他們也落到了地麵上,水球切斷了這幫人跟外界的一切聯係,禁製沒有了人主持,自然就被破了,雲天過去拿了起來一看:“是最普通的困陣,你們還真是省事兒。”
這種困陣是很常見的一種陣法,這幫人為了省事,都沒有布局,而是直接用玉符布陣,然後他們就進來了,很簡單的一種手段。
同時也是很有效的一種手段。
不然,白澤跟雲天不會上當。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這下子,七個人麻爪兒了,跪在水球裡一個勁兒的討饒:“晚輩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們都說說,叫什麼名字?宗門是哪兒的啊?”白澤踹了踹水球:“要是再有一句假話,我就讓你們在這水球裡,待上一輩子。”
“彆,彆啊前輩!”那個領頭的還在硬抗,但是那個叫金劍七的卻第一個就招供了:“我們是天金劍宗的人!”
“金劍七!”領頭的那個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金劍七一縮脖子:“金劍一,大師兄,你來說吧,我們已經失手被擒了,早說晚說都一樣。”
“不錯,不錯,他說的很對,你要是識時務的話,你就說吧!”白澤看那個領頭的金劍一:“你叫金劍一,他叫金劍七,你們是哥倆兒?”
“不是,我們七個人,我是大師兄,他是最小的那個小師弟,叫金劍七,這是金劍二,還有金劍三……。”
原來他們七個是按照北鬥七星劍陣的名字來排名的。
從金劍一,到金劍七,這就是他們的名字,而他們是天金劍宗宗主的的七個親傳弟子。
宗主有二十八個親傳弟子,隻有他們七個像是連體嬰一樣,從入門開始就在一起修煉,培養出來的默契非常人所能及。
這次出來是采購天外雲金的,因為他們天金劍宗裡的大長老,是一個煉器師,最近收集夠了材料,想給宗門打造幾把極品飛劍,其中就缺一個天外雲金,他們聽說這裡有拍賣的就來了,八珍拍賣行的尿性大家都知道,認錢不認人。
他們來了之後,交了不少各種費用,就被安排在了天字五號房裡等待拍賣。
一萬極品靈石啊!
這放在那兒都是一筆巨款,本來手拿把掐的穩當差使,他們辦好了之後,還能在附近的賭場裡玩兩把。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白澤,將他們看上的東西買走了。
沒辦法,大家就商量著,半路截胡吧。
“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們買走的?”白澤臉色不好看了:“八珍拍賣行還敢泄露客戶信息?”
這樣的話,那八珍拍賣行可就太缺德了。
人家拍了貴重物品,一出城就被攔路打劫,啥意思?
“不是,他們八珍拍賣行的嘴巴最是嚴的,我們沒問出來,最後我們雇了很多賭徒,讓他們幫忙盯梢,這才查到你們的身上,兩位前輩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很是耀眼……。”金劍一磕磕巴巴的道:“我們就想著,肯定是你們,再說了,金劍七是有一個好鼻子的,他聞到了你們的味道,猜測你們就是拍走東西的人,我們當時去過你們待著的房間,你們還帶著一隻貓。”
這個特征也太明顯了。
“對,反正你們就算不是,我們搶劫一把,也夠在宗主麵前交差了,雖然沒有拍下東西,可我們也會在半路上去一個秘境裡搜尋點好東西回來,懲罰肯定會有,但是如果我們收獲頗豐的話,這懲罰的力度可大可小。”金劍三趕緊的道:“前輩,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撒謊!”白澤臉色不好看:“他玉樹臨風還說得過去,我這樣的也玉樹臨風?”
白澤說這段話的時候,自己都臉紅了。
跟雲天比起來,他真的不起眼,修士都差不多,皮膚好點,可愛了點而已,這幫人嘴上說的恭維的話,心裡指不定怎麼想自己呢,哼,想騙他,沒門兒!
“你們事後是要去哪個秘境?”白澤發脾氣,雲天卻沒覺得有什麼被騙的意思,他見過為了活命,各種樣子的修士,比這個還要溜須拍馬,肉麻的話都聽過,他隻對秘境感興趣。
230玄天小秘境
230玄天小秘境
“玄天小秘境。”金劍一報了個名字出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玄天小秘境?”白澤一愣:“什麼地方?”
“玄天小秘境不是什麼地方,是一個非常奇特的秘境,地方不大,也就一座城池大小,裡頭的東西也不太多,但是都很玄奧。”雲天摸了摸下巴:“你們告訴我們,玄天小秘境在哪兒開啟,我們就……饒了你們的性命。”
白澤驚訝的看著雲天,沒想到啊,跟自己在一起久了,雲天也學會玩花舌頭了。
他是說饒過他們的性命,可沒說放他們自由。
這要是進了小秘境,這七個大小夥子,還都是劍修,放在前頭當個探路的,死活不論,那可方便多了。
“您說笑了,就您二位這修為,想要殺了我們,還不是易如反掌麼。”金劍一訕訕的笑了笑,其實心裡對於謊報軍情的金劍七恨之入骨,要不是金劍七跟金劍三一個勁兒的說這倆人應該是遮掩了修為,不是什麼修為高深的前輩,他們七個拿下這倆人可能會費勁一點,但是絕對會有大收獲。
尤其是金劍七還說了,他們有珍品固金丹。
要知道宗主的親孫子,已經築基多年,可就是結丹不成,結不成丹,這壽命上可就比凡夫俗子多那麼一倍而已,過了兩百歲還是要死掉的,結丹可是有五百年壽命。
宗主為了此事心急如焚,可提升境界的丹藥不是那麼好找的,尤其是低階的時候,基礎打不好,想往上走,真的是難上加難。
所以宗主一直想找珍品固金丹,據說這種丹藥服用之後,境界和苦修上去的境界十分相似。
也是最沒有後遺症的進階境界的丹藥。
隻可惜,固金丹常有,可珍品固金丹,上哪兒買去?
就連八珍拍賣行,都不會拍賣這樣的東西,一旦有了這樣的東西,八珍拍賣行肯定是私下裡給出高價的人送去,這樣的話,還能結交一方勢力,或者是一個隱士高人。
除非是賣家要求拍賣,否則第一個要購買的就是八珍拍賣行。
所以他們才動了截殺的心,誰知道大家千防萬防的劍修,卻一點都沒動彈,光是那個被懷疑是丹修的人,一出手就將他們困住了。
毫無反手之力,困在裡頭,想掙紮都掙紮不了。
這裡現在是空的,如果裡頭有點什麼東西,那可就糟了。
所以他們很配合,修士都惜命得很,除非必要,他們是不會主動作死的。
“你知道就好,老實的交代,那個什麼小玄天秘境,在哪兒啊?”雲天不放棄的追問。
“聽說就在骰子山的北邊。”金劍一道:“至於在北邊哪裡,隻能到了地方再尋找。”
“骰子山?”白澤一聽,樂了:“本地特色啊。”
“是,那座山挺有意思的,彆的山都有個坡度,那個山就像是一個落在地上的骰子,四方的形狀,平頂,有一些自然形成的山洞,我們猜測,可能是山洞裡有通向秘境的通道。”
“也有可能是山頂上的那幾個山洞。”
“而且要月圓之夜進入其中,這不,馬上就八月十五了,中秋節,我們想著過去。”
“嗯嗯,還有,聽說那裡頭有一株萬年才長一片葉子的祈福幸運草。”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他們知道的事情,不用逼問,自己就禿嚕了出來。
最後白澤總結了一下,去骰子山,找一條通道,在八月十五的時候,進入小玄天秘境。
“小玄天秘境出來的東西都有些玄奧,例如這次的祈福幸運草,聽說隻要能得到這株靈草,對著它祈福,就會福氣滿身,是個非常玄奧的東西,但是如果是惡人得到了它,它直接枯萎掉,絕不活著。”雲天對祈福幸運草的消息比較吃驚:“這玩意兒一般都被當成鎮山之寶,誰得到了這種東西,就會放在自家宗門裡,聽說宗門就會繁榮昌盛,曾經有一個名不見驚傳的小宗門,得到了一株祈福幸運草,每日供奉不絕,祈禱不斷,終於,那個小宗門發達了,所有人都修煉順利,頻繁突破,還有人在外麵采集到了罕見的靈草靈藥,煉丹都是每一爐出珍品,還在自己家的後山發現了一條靈石礦,哎呀,也就千八百年的吧,那個宗門就成了附近首屈一指的大宗門,等到後來,有人飛升成仙,那個宗門,更是成了一個仙宗,隻可惜,他們壯大了之後,不知道珍惜福祉,以至於宗門裡烏煙瘴氣,祈福幸運草枯萎了,那個宗門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說,還被諸多宗門逼上門,最後整個仙宗就被人打垮了,散了之後,整個宗門都被瓜分了……。”
雲天說的很沉重,白澤聽的很入迷:“那後來呢?”
“後來啊,他們宗門弟子將這個消息傳了出來,原來是一株祈福幸運草,那個時候,大家才知道,修真界還有這麼一個神奇的東西,當然,神奇的東西,有很多,但是這樣威力巨大的寶貝兒,少見。”雲天道:“看看你能不能拿到祈福幸運草,拿到的話,我們送回宗門去。”
他沒說送的是哪個宗門。
是雲天仙宗啊,還是千機宗。
這是一個含糊的話題,七個人以為他們倆是一個宗門的師兄弟呢。
“好啊!”白澤看了看這七個人:“他們怎麼辦?”
“你說呢?他們知道我們身上有寶貝,還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你說該怎麼辦?”雲天故意考核白澤。
白澤沉默了一下:“你們曾經也打劫過其他的修士,也殺過人,我沒有,但是……我不想放過你們,因為你們當初是要我的命。”
白澤雖然不想殺人,但是他知道,剛才這七個人,就沒打算給他們倆留活口。
他不是迂腐的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前輩饒命,饒命啊!”七個人都傻眼了。
以為柔軟的這個煉丹師,會心地善良一些,他們隻要能得脫升天,回頭一定通知宗主,帶人來消滅他們,有珍品固金丹在,宗主肯定回來的,宗主可是煉虛期的劍修,那可是能越級挑戰的存在,加上大長老一心想要天外雲金,大長老可是合體初期的高人,是他們宗門的最高武力,一把煉器錘子,耍的是非常勇猛。
這兩個人到時候,跑都跑不掉!
誰知道人家壓根就沒想放過他們。
“以前,也有人這麼求過你們吧?如今卻是你們在求人了。”雲天淡淡的道:“白澤,你動手。”
白澤,也該見點血了。
白澤沉默了一下:“我不敢見血,先讓他們在冰球裡蹲著吧。”
溺水術一用,加冰,凍成了坨,雲天一看他這樣子,就選了個天然的坑,將冰球都踢了進去,一片白的,裡頭什麼樣,白澤看不到,其實他知道,那些人已經淹死了,同時也凍死了,反正肯定是個死,第一次是淹死,溺水術淹死的,第二次是凍死,元嬰,被凍死了。
這樣保證他們的元嬰不會脫殼而出,不會有任何生存的可能。
雲天將冰坨踢進去之後,就用靈力將土坑填平了,就當是入土為安了。
白澤明顯有些不太舒服:“走,我們去骰子山。”
“嗯,去骰子山。”雲天樂了:“去看看那祈福幸運草,那可是個神奇的靈草啊。”
倆人上了金盞銀盤,悠悠的往東飛,他們聽王小七介紹過,這骰子山就在東邊,這附近的山林都很有特色,有骰子山,還有元寶山,東峰山,秋季,正是落葉黃的時候。
他們在路上住了一夜的山洞,第二天就找到了骰子山,這骰子山果然山如其名,占地麵積還挺大。
雲天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你選個山洞,我們進去看看。”
“就這個吧!”結果白澤選了一個山頂上,直上直下的山洞,那個看起來像是一口井。
“你確定?”雲天看了半天:“這像是一口井。”
“井底下沒水就行。”白澤活動胳膊腿兒:“走著!”
倆人下到了井底,啊不是,是下到了洞底,這洞底有個拐彎兒,他們順著拐彎走,竟然越走越往下。
“我估計,這得是穿過了整座山吧?”白澤看了看這坡度,他不是專業學地理的,但是能感覺到這是一個螺旋形的山洞,一直往下走。
“差不多吧?”雲天也沒什麼感覺,隻是往裡頭走,越走越往下。
一直到他們走到一定程度之後,這山洞越走越細,以前還能容納一輛馬車通過的寬度,結果到了最後,就隻能容納一個人走,倆人不得不一前一後的走,不能並肩前行了。
雲天雖然在白澤的身後,但是白澤前頭卻是飛劍在探路。
“這都走了多久了?”雲天在白澤身後護著他前行:“是不是走錯了啊?”
“不是,前頭有亮光了嘿!”白澤其實也有點氣餒,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
但是他在前頭看到了亮光。
“到地方了!”
倆人從山洞裡衝了出來,結果他們發現,這裡是個天然的山穀,這個山穀很有意思,像是雞蛋殼一樣,橢圓形的,山穀上頭開了幾個孔,估計也是什麼山洞、樹洞之類的東西,將光線照射了下來,滿坑滿穀的竟然不缺光線。
其中一個土丘上,也算是最高的一個土丘上,有一塊凹形的大石頭,大石頭凹裡,有一些土,土上麵長了一棵,青翠欲滴,四葉心形的小草,這隻小草半臂高,在上麵猶如空穀幽蘭,搖曳生姿。
“那個就是祈福幸運草吧?”白澤一眼就看到了。
雲天看的是另一個東西,那是一棵樹,那棵樹雪白雪白的,就像是掛滿了霧凇的垂楊柳。
但是雲天知道這不是,這棵樹天生就是白色的,如玉一般,如冰如雪,就連樹葉都是瑩白色,但是脈絡之間,能看到一點翠綠,一點生機。
“這是什麼樹啊,好像霧凇樹。”白澤也看到了那棵樹,因為太明顯了,這棵樹是山穀裡唯一的一棵樹木。
“這叫仙翁樹,傳說這種樹木如果長到了一定的年齡,是可以直接化為樹仙翁,得道升天,是植物妖修的前身,這種樹木的汁液,是治療外傷的聖品,可以斷肢再生,不過這種樹木不能取汁液,一旦汁液被提取走,它們就會死亡。”雲天看著那株仙翁樹道:“一般都是綠色的,等它慢慢的變白,就是它要化形的時候。”
“這麼說,這株仙翁樹,就要化形了呀!”白澤忍不住湊了過去:“好好看呀。”
他還伸手摸了摸樹乾,發現這樹乾也溫潤如玉,一點不像是一株植物,導向是一株玉雕。
“彆碰,萬一有毒呢?”雲天趕緊拉過白澤,將人放在身後藏起來:“我隻是見過仙翁樹的記載,這種樹木因為汁液很有用,已經在修真界很少見到了。”
其實就是快要絕種了,除了一些秘境和種植靈植的大宗門的靈田裡,根本就見不到這種靈木。
“不會啊,覺得它挺好的,你說他什麼時候能化成人形啊?”白澤露出頭,稀罕的看著仙翁樹。
“想要他化成人形,那就真不知道了。”雲天看了半天:“我說,這棵仙翁樹,你應該會說話了吧?”
白澤更稀奇了:“還會說話呢?”
“兩個人類修士。”果然,這仙翁樹說話了,同時,在樹乾上,浮現出一張老人的臉,這張臉其實並不那麼老,隻是樹皮本就皺皺巴巴的,浮現出來的臉也皺皺巴巴的,看起來無端就蒼老了很多,加上這樹乾啊,樹枝啊,樹葉都是白色的,這樹乾上的臉,也有一些胡須:“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們就是湊巧,湊巧。”白澤看著仙翁樹,特彆乖巧有禮貌的道:“你好啊,仙翁樹老爺爺,我叫白澤,他叫雲天,我們都是人類修士。”
“我看得出來,你們是來終結我的生命的嗎?我本體榨成汁液,可以成為很珍貴的東西。”看來仙翁樹也知道自己的價值:“隻是我的族群越來越少了,以後也不知道修真界,還能不能有仙翁樹的存在了。”
“不不不!”白澤趕緊擺自己的小爪子:“我們不是來殺人、呃……殺樹的。”
“你們不是要我的汁液?”仙翁樹的汁液非常珍貴,尤其是這棵即將化形的仙翁樹,他的汁液足以起到半個起死回生的作用,斷胳膊斷腿都能令其重新生長出來。
“我們倆就是聽說,這裡是小玄天秘境?”白澤好奇的問了一句:“而且還知道這裡有一株祈福幸運草,我們倆是奔著幸運草來的。”
比起他們見都沒有見過的仙藥宗裡那個傳說中的碧紋四葉草,他們更相信看到眼前的這株祈福幸運草。
這裡是無主之地,東西自然也是無主的,不像是仙藥宗,那是他們仙藥宗裡的東西,再寶貝,他也不可能伸手去搶啊。
“是,這裡是玄天小秘境,本來這裡很隱秘的,隻是,我就要化形了,需要接受陽光雨露。”仙翁樹道:“祈福幸運草,就是那株小草,陪伴了我很長時間,它也的確是個很好的小東西,隻希望你們不要傷害它,如果要帶走的話,希望可以將它的石盆一起帶走。”
“你說這個大石頭,是盛放它的石盆?”白澤說話都有雞仔兒聲了好麼。
那麼大一塊石頭,從哪兒看出來,是個石盆啊?
“是啊!”仙翁樹很認真的晃了晃自己的樹葉:“這是我給他選的石盆,好看吧,這可是一整顆靈石,靈氣充足。”
白澤目瞪口呆,雲天也噎了一下:“這裡頭是一塊靈石?”
去掉石盆的外皮,這靈石的個頭可夠大的了。
“是啊,這樣的話,不是靈氣足麼?”仙翁樹一棵樹能有什麼審美觀?這石盆其實應該叫靈石盆才對,可惜,這造型太差了點。
“嗬嗬,還行,還行。”白澤想了一下:“我們帶著它,連盆帶著草一起裝在儲物袋裡,可以吧?”
“可以,他還沒產生靈智呢。”仙翁樹道:“希望你們帶回去,好好的對它。”
“一株靈草而已。”雲天無可無不可的道:“我們帶回去,會讓它在太陽底下好好生長的。”
“不是,祈福幸運草,要的是陽光雨露不假,但是更需要人類虔誠的祈禱,善良的人們,會得到它的回報,如果長時間的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它也會進化成植物妖修,到了那個時候,誰養了它,誰就能得到天道的回饋。”仙翁樹慢吞吞的講:“這是一個秘密,祈福幸運草很少會被人類得到,也就沒有人知道。”
白澤的眼睛一亮:“那要是放在千機宗的山上,我的宗門人口少,人員結構簡單。”
有了這個增加幸運指數的小草,是不是師父他們也能好過很多?
以前聽說師父他們給人推演未來,自己卻有損陽壽,還動不動就遭天妒,這窺天訣啊,是個有點短命的修煉方式。
雖然可以趨吉避凶,可也有損本身的修道指數啊。
“可以。”雲天已經問過師父了,千機宗是個很有意思的宗門,千機窺天功,在一些大能圈子裡,可是鼎鼎有名啊。
231仙翁樹
231仙翁樹
但是千機宗的所在地,一直是個謎。
雲天雖然是在千機宗附近跟白澤邂逅的,但是他是個路癡啊!
他都不記得是怎麼走到哪裡的,要不是遇到白澤,他又該“隨遇而安”,走到哪兒,算到哪兒了,要不是有宗門的人來領他回去,他估計還得在修真界裡“流浪”。
說起來,彆人都是“淚”,他這裡都是“累”啊。
“那我就收起來了!”白澤歡快的湊了過去,將大石頭連帶上頭的祈福幸運草都收入了囊中。
仙翁樹又道:“這裡還有一些奇花異草,你們也可以采集,但是要留下一些繼續繁衍,其他的就沒有了,小玄天秘境用了十幾萬年的時間,才培育出了一株祈福幸運草。”
小玄天秘境裡的東西,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屬性,也有些玄奧的意思,所以產出不多。
“不用了,這些東西都長得好好的,采集走了,還要再生長,而且這裡環境挺好,大樹爺爺,你要好好的化為人形啊!”白澤摸了摸樹乾:“第一次見到會說話的植物妖修,你是妖修吧?”
“算是吧,我才清醒不久。”仙翁樹道:“還不太會跟人類溝通,而且我也走不了,這裡是小玄天秘境,我隻等著月光照射進來,化為人形,才能離開這裡。”
“你清醒了多長時間啊?”白澤好奇的摸著樹乾問仙翁樹:“我聽說,植物妖修很難開竅的哎!”
“是啊,我算了一下,我清醒過來的時間,大概也就一百五十多萬年……。”仙翁樹老實交代:“我的樹林大概是兩百多萬年。”
白澤默默的收回了小爪子,陪著笑臉兒道:“我才二十一歲……。”
彆說零頭了,他已經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喊人家大樹爺爺,就這年紀,他喊祖宗都沒問題啊。
“我們植物妖修的年紀不這麼算的,我們化成人形才算是新生。”仙翁樹一直生長在這個山穀裡,且植物妖修的傳承記憶不如動物妖修那麼多,知道的事情也不那麼多,所以是個老實的大樹:“我就是本體存在的時間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