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內大臣赫舍裡·索額圖私自收受賄賂,結黨營私,…,實乃我大清之毒瘤,朕決定罷免其一切職務,圈於宗人府,終身不得出,欽此!”
幾天之後,一眾小太監帶著康熙的聖旨從宮裡出來,走向了京城各處。
來到赫舍裡一族的是又梁九功親自帶人來的,索額圖一見到梁九功以及他身後的禦林軍,就隻覺得大事不好。
果然當他跪下來聽梁九功念完聖旨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氣一般,癱坐在地上。
他知道康熙這次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可是他沒想到康熙竟然會將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全都調查出來了,這樣一來不止是他,估計赫舍裡氏的其他人也會被連累吧!
隻是索額圖想得永遠也沒有康熙做的多,索額圖還沒有想完,就看到梁九功從身後跟著的小太監手中接過了另一份聖旨,上麵寫的是他們家族其他人的罪狀。
而且他還看到那個小太監手中還剩下不止一份聖旨,想來以這陣勢,康熙這次是要將他們赫舍裡一族整個兒一鍋端了吧!
索額圖越想臉色越蒼白,隻是索額圖想不明白,康熙不是最寵愛太子了嗎?他們赫舍裡一族可是屬於太子的母族,康熙這樣將他們全部都處置了,難道就不擔心太子將來會沒有依靠,會被其他人給轄製嗎?
而索額圖不知道的是,在其他地方也有許多同樣的聖旨。
由於康熙調查除了索額圖這麼多的罪狀,所以幾乎這次事件被爆出來的所有的大臣都被康熙調查了一遍。
結果自然是令人氣憤的,根據康熙的調查結果顯示,這些大臣沒有一個是乾淨的,一個個的貪汙受賄,買官賣官,簡直就將他朝廷裡的官位當成了菜市場裡的大白菜,在那裡討價還價。
康熙知道這一結果之後,差點兒沒被氣死。
所以這次犯事的人,除了赫舍裡一族的人被康熙念著先皇後的舊情,隻是被圈禁了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被判了死刑,隻等著挑個日子將他們全部砍了。
這些被爆出來犯事的官員門口幾乎隨時都有百姓守著,在看到宮裡的太監來宣旨了,然後禦林軍將他們一個個犯帶走了,這些百姓先是震驚,接著就是狂喜。
他們雖然這些天一直在叫喧著要康熙嚴懲這些官員,可是他們也知道這曆來老百姓和當官的起了衝突,最後都是老百姓吃虧,所以他們對於這次這些官員能不能得到懲罰也沒有信心。
而在康熙回來以後,也一直沒有對這件事情做出回應,也更加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他們之所以還會這樣跟著鬨騰,也隻不過是想出一出這麼久以來憋在心裡的那股氣。
可是沒想到的是,在今天他們卻突然看到一群禦林軍將這些被他們罵了這麼久的官員給抓走了。
這些老百姓煉製被驚呆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他們以為的想要將這件事拖過去的康熙,竟然會真的派人去調查這件事,而且還在調查清楚了這些事情後直接將人給抓走了。
老百姓們都覺得自己之前竟然還懷疑康熙,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於是在那些官員被帶走之後,這些老百姓們都跪下來朝著皇宮的方向磕頭。
一邊磕頭還一邊給康熙道歉,說他們之前誤會康熙了,並且讚歎康熙的英明睿智,說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皇帝。
在乾清宮等著眾太監回來複命的康熙,聽著先一步回來向他稟報老百姓的反應的暗衛所說的話,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他也沒有想到,他隻不過是因為這些人結黨營私,對他掌控朝廷有了威脅,所以才想著接著這次機會鏟除掉他們,可是卻獲得的百姓的感激和愛戴,這還真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康熙這一連串的命令,在之前一點兒征兆都沒有,然後就突然關了這麼多的人,一些看不清楚情況的人都紛紛上奏折給那些人求情,隻是在康熙將幾個求情的人一起關起來了之後,就沒人敢再去求情了。
一時之間鬨的朝廷中人心惶惶的,他們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康熙會突然發那麼大的火,所以一個個的都龜縮起來了,每天上朝的時候恨不得能將自己龜縮起來,讓康熙注意不到他們。
…
十日之後
之前被抓起來判了死刑的人,便被定於這天統一拉到刑場去行邢。
這天一大早的,在刑場周圍就圍滿了人,他們都激動的議論著,即便很多人和這些即將被砍頭的人沒有任何的仇恨,也不妨礙他們對著這些人來罵幾句。
書萱坐在離刑場不遠處的一個屋頂上,看著即將臨近砍頭的時辰,便先將刑場周圍的靈氣吸收一空,以保證這些人死後不會再重新凝聚靈魂。
畢竟這是她答應了她娘不會讓她再見到害死她的人的,不可能食言。
等將這做完了之後,書萱也懶得留下來看結果,就直接離開了。
…
“主人,你不高興嗎?”
書萱從刑場回來之後,就一個人坐在皇宮中一處偏僻的屋頂之上發呆。
這時,球球從書萱的頭頂飛出來關心的問道。
球球之前一直在閉關,也是前不久才清醒過來的,隻是他一直沒有吱聲,在鞏固他這次閉關突破的修為。
隻是就在剛才,他突然感應到書萱的情緒突然變得特彆奇怪,連他都被影響到了。
感應到這一情況,他心中很不放心,所以他乾脆出來看看情況,結果剛一出來,就看到書萱正一臉迷茫的坐在房頂。
“球球?你出來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次閉關有什麼收獲啊?”
書萱看到球球出來了,眼睛亮了一下問道。
“主人,我很好,倒是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氏啊?我在空間裡就感覺到你的思緒很混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球球飛到書萱麵前,皺著眉頭問道。
“球球,我沒事,你彆想太多了。”
書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會沒事?我在空間裡都感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