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在他麵前挖了坑,可是如果他不往裡跳,他也能相安無事,甚至還能夠借機向某人表示一番心意。但是文澤明要是自己往裡麵鑽,那也怪不了他。
“那是當然……”文澤明這話一出口,他就感覺到自己身上像是要被目光灼傷出一個洞來,還心想著這到底是誰對他這麼喜歡,恨不得要把他給吃了似的。然後文澤明抬眸望去,赫然對上周玉媚看不清楚神色的雙眼。
周玉媚看了看文澤明,唇角微勾同藺晉元打招呼,半分眼神都沒有給文澤明了,“念念怎麼沒來?”
“她不喜歡這種聚會,下次你可以請她來,你請她肯定不會拒絕。”藺晉元沒說昨晚是他將顧念鬨騰得狠了,現在她還在生氣,躲在被子裡不肯見人,總得要有人哄著。
“好啊。”
周玉媚點頭,可是依舊忍不住誹腹,也不知道是誰拒絕念念和她見麵,甚至去念念家被藺晉元嫌棄礙眼,發現了都會被趕出來。
現在得了藺晉元允許可以去找念念,周玉媚自然一口答應,瞬間就把文澤明忘到腦後去了。
文澤明冷笑,“你以為誰像你一樣閒?念念還得準備新書發售會,哪裡有空見你。”兩人一見麵就嗆聲,一開始是打著掩飾的旗子,後麵互戳對方的心互戳習慣了,就這麼繼續下來了,瞧著兩人的對話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你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周玉媚目光清冷地望著文澤明,剛剛他說的話還曆曆在目。如果讓她發現他還和彆人好了,她就能給文澤明戴百八十頂綠帽子,看誰綠得過誰,周玉媚說到做到。
文澤明看懂了她眼裡的意思,頓時不敢在她麵前放肆,端了杯果汁給她,趕緊哄道:“您喝,您喝,暫且消消氣。剛剛不過是哥兒們間的玩笑話。”要是人惱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不過藺晉元這人心可是夠黑的,好歹兩人還是兄弟啊,結果說坑就坑,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最後一句是文澤明湊到周玉媚耳邊說的,周玉媚聽到後下意識的看了眼藺晉元。
藺晉元連忙否認,“我沒他那哥兒們,我對念念絕對忠誠。”怕周玉媚誤會在念念耳邊亂說,藺晉元可以毫不猶豫放棄文澤明這個二十多年的兄弟。
文澤明痛心疾首的看著藺晉元,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心。藺晉元再狠心的事都能做出來,這點算是小意思。
見周玉媚在文澤明身邊,藺晉元不好繼續留在這兒,主要還是怕戰火殃及自己,不著痕跡的遠離了他們,找了個比較好的位置觀看好戲。
周玉媚喝了口文澤明給她的果汁,站在他身邊後那種感覺感受得更為直觀,果然很吸引女人的目光,甚至有的女人看見她來找文澤明想效仿她。
“文大少果然名不虛傳。”周玉媚點點頭。
經過剛剛被藺晉元坑了把,又被他拋棄,文澤明恢複了理智,已經不怕周玉媚了,而且膽子大到讚同周玉媚剛剛說的話,“對,沒錯。本少就是這麼有女人緣,讓女人為我生為我死。”
周玉媚抬頭看著不要臉的文澤明,剛想說話就有一個穿著淡粉色連衣裙,紮著丸子頭,妝容精致的女生往這邊來。周玉媚眸色一深,擠出幾絲大方得體笑容,“文大少的美人已經主動上鉤了,我就不陪您了。”將果汁杯遞給侍者,轉身踩著高跟鞋就開始尋覓自己今天晚上的舞伴了,誰怕誰啊。
文澤明見周玉媚來真的,趕緊抬腿就走向她,那個女生他連一眼都沒來得及看,就連胖瘦高矮都不知道。
原本那個女生還以為文澤明是朝著她來,嘴角揚起歡喜的笑容,準備以最美的姿態接近文澤明,誰知道人家徑直越過了她,走向剛剛離開他的女人。
文澤明才慢了周玉媚幾步而已,誰知道她就找好了下家,居然還主動邀請人家跳舞。
“不好意思她的舞伴是我。”文澤明伸手截住周玉媚向彆的男人伸出去的手,拉著她走向舞池。他說的是‘她的舞伴是我’,而不是‘她今天的舞伴是我’,潛意識裡就表明了他對她不僅僅隻是想一時的擁有。
那男人被截胡了也不惱,歪了歪腦袋示意周玉媚請。周玉媚如果還願意和他跳舞,他肯定不惜得罪那個男人都將周玉媚攔下來。
可若是周玉媚沒有那意思,他也沒必要違背周玉媚的意願,與旁人起爭執,即便麵前的女人再有魅力也不能失了自己的風度。
周玉媚被文澤明帶著跳舞,動作有來有往,看上去很是和諧,甚至是登對。不過旁人不知道的是兩人視線交彙處劈裡啪啦的作響,□□味甚濃。
雖然文澤明沒有搭理剛剛去找他的那個女人,可周玉媚還是沒準備放過文澤明,“怎麼?”
“什麼怎麼?”文澤明裝傻。
極力想掩蓋過去的事,還是被周玉媚翻了出來,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偏偏還把把柄交到人家手上。
“不是要睡在花叢中嗎?怎麼突然過來找我了。”周玉媚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是在這種事上想來誰都不可能寬容大度。
文澤明乾笑兩聲,“兄弟間開玩笑,彆當真,彆當真。”這話說得有幾分安撫幾分真心文澤明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他自從和周玉媚在一起後,還真的再沒有過其他女人。
周玉媚斜睨了眼文澤明,她當然不會當真,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還想去她那兒,文澤明簡直就是在做夢。萬花叢中的人隨便去哪朵花那裡都行,她這不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