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 86 章(1 / 2)

曾經遭受痛苦的人體實驗, 被吠舞羅的人們救回來才過上正常生活的櫛名安娜一向是被赤組所有人愛護著的,特彆是她曾經和八田美咲等人出去後不見了(雖然沒有出什麼事而且還帶了一隻繃帶小精靈回來),但大家自此也是帶她出去時也會注意她有沒有在身邊。

這樣被緊張著, 甚至可以說被整個吠舞羅當女兒或者妹妹養的櫛名安娜為什麼會突然失蹤?關於這件事,就要從前幾天說起了。

前幾天,櫛名安娜因不知名的原因發起了高燒, 燒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無論找來了多少的醫生, 對方都表示探查不出櫛名安娜的發高燒的原因。

幼小的女孩像小動物一樣蜷縮在床上, 如同絲綢般的銀色發絲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她閉著眼不斷痛苦.喘.息著,可愛的兔子玩偶睡衣也變得皺巴巴的,她燒到幾乎沒有意識了, 隻會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隻能喝一些流質的食物, 而且每次隻能吃一點點。

吠舞羅的人都對此感到很擔憂,一向懶洋洋的周防尊也是煩躁地睡不著, 在外麵叼著煙來回走動。

草薙出雲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到處去尋找能夠治療櫛名安娜的人。

其實之前他們就一直很擔心櫛名安娜了, 因為對方實際上已經十五歲了,卻依舊是一副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模樣,起初他們還覺得是櫛名安娜長得比較緩慢, 後來安娜已經十五歲了還是原來的樣子, 一點也沒變, 他們才察覺到不對勁。

每個月都去測量自己的身高卻一直失落回來的櫛名安娜察覺到了他們的擔憂,反而裝作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希望他們不要那麼悲傷。

她一貫是個溫柔又成熟的孩子。

為了不讓櫛名安娜感到負擔,吠舞羅的人也是儘量不要將自己的擔憂表現出來。

這種表麵上的平穩被打破還是上個星期的事情。

十二月八日是櫛名安娜的生日,在他們準備給她過生日時,她就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甚至表示了自己不希望過生日。

而後,上星期,也就是十二月七日的夜晚,十束多多良在天台遇到了無色之王。

幸好八田美咲剛好在那一刻到達現場撲向了十束多多良,雖然十束多多良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此刻他也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櫛名安娜突然變得沉默起來,草薙出雲原本還以為她隻是太擔心十束多多良了,卻沒想到幾天後她突然發起了高燒。

然後,就在今天早上,櫛名安娜失蹤了。

草薙出雲原本在早上端著早餐進去準備喂櫛名安娜時,房內的景象讓他失手把早餐摔在了地麵上。

“啪”一聲,特意給櫛名安娜買的精致白碗摔到地麵上,變為四濺的碎片。碗裡還散發著溫度的白粥散落在地麵上,甚至有些弄到了草薙出雲的褲腳,但他卻無心理會這些,連忙跑到隔壁房間焦急地大喊:“尊!!安娜不見了!!”

櫛名安娜的房門大開著,房間內的窗戶是開著的,印著可愛圖案的窗簾被劇烈的風吹動起來,而潔白的床上空無一人,冰冷的溫度告訴他人,床上的人已經離開許久了。

而後,他們查到了櫛名安娜失蹤的原因,和上星期傷了十束多多良的人——新上任的無色之王有關係。

有人拍到昏迷不醒的櫛名安娜被無色之王抓住的圖片。

無色之王是個白色頭發的少年,在他們一同追捕無色之王時,青組的伏見猿比古查到他和敵聯盟那邊有聯係。

這也是為什麼青王、赤王、安德瓦和霍克斯會在這裡的原因。

而本應該和此事沒有太大牽連的港口黑手黨也因為內部很多手下被無色之王和敵聯盟波及而來到了這裡。

整個會議室內陷入了嚴肅的寂靜中,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許久,作為組織這次會議的宗像禮司說了第一句話:“關於這次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就被周防尊打斷了,壓抑著怒火與狂暴的赤王冷著臉說道:“我隻想把安娜找回來,燒了那個家夥。”

“赤之王。”宗像禮司皺起了眉,隻有王權者才能殺死王權者,但殺死王權者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更彆說是瀕臨墮劍的周防尊。

站在周防尊身後的草薙出雲握緊了拳頭,眼裡暗沉一片。

其實,關於安娜的事情,他的心中有一個預感,但那個預感太過荒謬與沉重,讓草薙出雲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它。

“你們王權者之間的鬥爭我們無法插手。”已經背負起NO.1英雄稱號許久的安德瓦這些年也越發平穩,他嚴肅著臉,說:“但是關於敵聯盟,這個越發龐大的敵人組織,就由我們來負責。”

坐在他身旁的霍克斯也點了點頭。

宗像禮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向了站在後麵的綠穀出久和轟焦凍,說:“既然如此,敵聯盟就由你們負責。”

他說完後,看向了這個會議室裡目前唯一沒有發聲的勢力——港口黑手黨。

森鷗外坐在皮椅上,十指交叉,露出了苦惱的笑。如果無視這套裝束,可能在外人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溫和青年,這樣的他說道:“不管是無色之王還是敵聯盟,說實話都和我們沒有太大的乾係。”

“但是。”

港黑的首領發出了恐怖而冰冷的聲音。

“傷害了港黑內部眾多的人員,就要做好被港口黑手黨十倍報複回去的準備。”

原本看上去溫和有禮的男人露出了充滿殺意的暗沉色眼睛,在那一刻如同惡鬼。

“不過,有著王權者和英雄的各位,想必這次也能很快解決吧。”森鷗外又恢複笑眯眯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人畜無害又純良。

其他人都默默地想著:真不想和這種類型的人打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