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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江絲茵也就從海邊回了家。

她心中有隔閡,又不想打草驚蛇,隻得忍著惡心住回陸源那邊。

好在陸源從海邊回來後,就又恢複了整天不落家的習性,這倒讓江絲茵輕鬆不少。

而陸源那邊卻發現,自己給江絲茵的副卡上,開始多了許多大額支出。

一段時間就幾十萬,一段時間幾十萬,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上百萬了。

查的時候,隻查到某個藝術品公司。

陸源忍了好幾天,終於回了一趟家。

李阿姨被喊來照顧江絲茵了,此時兩人正在客廳裡,門外還有工人源源不斷把東西搬進來。

陸源進門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他有點莫名,那些東西四四方方的,像是裝裱過的畫。

“這都是什麼?”陸源趕緊問。

江絲茵無辜的眨眨眼,說:“這都是我最近買的東西。”

“所以你買這些乾什麼?”陸源簡直難以置信,上前扯開了一個包裝,見裡麵是一副不明所以的墨水畫。

“多好看啊。”江絲茵說。

陸源隻覺得這個女人大概被驢踢了腦子,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最近收到的支出短信,就是為了買這個?

江絲茵說:“你彆小看這些畫啊,都是大師畫的,以後可以升值呢!”

“這畫的什麼?”陸源指著被自己拆開的一幅畫,“江絲茵,你是不是傻了?”

“你不信算了呀。”江絲茵指揮工人,把畫給擺好。

陸源隻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簡直除了美貌一無是處,這種明顯騙人的東西都買回家,還花了幾百萬?!

他剛想爆發,就見江絲茵眼眶一紅,道:“我是你的妻子,才花了幾百萬就這樣罵我,我以前怎麼花錢,爸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還是說,上次發布會那個女孩的事情是真的?你不愛我了?你要和我離婚?”江絲茵帶著哭腔,語氣雖柔弱,卻有一點咄咄逼人之意。

陸源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們的婚姻名存實亡,但是為了這個“名”,陸源也要把戲演好。

他隻好壓了壓情緒,哄道:“怎麼會呢,我隻是怕你被騙了,這種畫一看就不值錢。”

“不,肯定值錢。”江絲茵固執道。

這女人簡直說不通,陸源忍了又忍,心道,不過幾百萬。

江絲茵的陪嫁,光現金就幾千萬,再加上零零總總的珠寶和房產,近億是有的。

不過幾百萬,九牛一毛。

這麼安慰了一番,陸源徹底順了氣,隨口道:“隻要你覺得好就好。”

江絲茵便笑了笑。

陸源沒有多留,很快就走了,江絲茵繼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畫。

不久後,李阿姨出門,去了一個掛牌公司,拿著陸源的副卡,毫不手軟刷了五十萬走。

要說有錢人的信用卡就是這點好,根本沒有上限額度,想刷多少刷多少。

手持pos機的男人聽見彙款成功的提示,笑道:“李姐,還是你爽快。”

“知道我爽快,就給我把事情辦好了。”李阿姨冷聲道。

五十萬刷完不久,又一副粗製濫造的畫被送往陸源家裡。

再說江晏那邊。

從海邊回來後,李阿姨配女兒去了,就剩他一個孤家寡人在家裡。

那封緒不知道怎麼找到了他的住處,隔三差五不請自來,說要跟江晏討論怎麼搞垮陸源。

江晏實在是煩,每次都跟他說,讓他自己去辦不要來煩自己,可封緒還是要上門來。

是人都看得出,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氣得江晏打電話給江絲茵,讓她就在那邊好好住著,家裡老有豬想來拱白菜。

豬摸摸鼻子,心想:佳人雖離婚是定局,但這不是還沒離麼。

沒離他也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最多來騷擾騷擾江晏啦。

而且他也是的確想找江晏商量一下,如何搞垮陸源。

江晏懶得理他。

因為從海邊回來後,係統就說,江絲茵的黑化契機已經消失,如果江晏這時候走,也沒有關係。

然後係統就告訴了江晏一件震驚的事情。

原來江絲茵會黑化,也是因為陸源和梁晚晚算計,讓她和封緒的奸情成了真的。

江絲茵身敗名裂,封緒也差點因為這件事被輿論攻堅致死。

那個孩子是封緒的,陸源他爸心知肚明。陸源沒了生育能力,他就放任江絲茵一步步把陸源置於死地。

現在這件事不會再發生,經過係統的計算,江絲茵的黑化率隻有百分之五左右了。

沒了目標,江晏一下就懶怠起來。

他知道閨女和李阿姨聯手,要把陸源的尾巴全部揪出來,讓他淨身出戶。

這也是人之常情,隻要陸源不死,本本分分和梁晚晚在一起了,就沒什麼事情能讓這個世界走向崩壞。

所以係統催促了他好幾次,要不要走了。

江晏不願走,閨女這會兒不是還有百分之五的黑化率嗎。

係統說這是找借口,江晏懶得理它。

閨女還沒長大呢,萬一那百分之五成真了怎麼辦?那個頂替自己的AI,能好好陪伴江絲茵嗎?

他實在放心不下,再說這邊還有個封緒虎視眈眈。

封緒看江晏聊著聊著就出神了,想了想,道:“南緬那邊,新啟了個翡翠坑,應該有不少新貨。”

“哦。”江晏興趣缺缺。

“伯父想要東山再起,為何不從翡翠入手?近年來國際翡翠價格逐年上升,是個不錯的方向。”封緒又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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