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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杜思興把鐵棍交給女兒,隻見他剛鬆開手,杜暖的小手就隨之一沉,她還發出了“噫——”的努力聲音。

對於她來說,這根鐵棍太沉了。

江秦終於按捺不住,上前一步道:“我來,我來。”

“哥哥,好重的哦。”杜暖提醒道,“小心點拿。”

對江秦來說哪裡有那麼重?可是杜暖實在是太可愛了,江秦忍不住也掐著嗓子說:“哥哥不怕重。”

“噫……”江楚發出一聲鄙夷的嘲諷。

得了史詩道具,江秦誌得意滿,接力勾螃蟹。

那大螃蟹大概被他們搞得生無可戀,竟然一下就被江秦勾了出來,八爪癱在地上,連逃跑不都想跑了。

“哈哈哈哈!”江秦興奮起來,朝他們道,“看見沒,看見沒!”

“快抓,要跑了。”江楚急忙提醒。

於是江秦彎腰去撿螃蟹,誰知那螃蟹根本就是在裝死,就在江晏碰到它背殼的一刹那,猛地亮出了僅剩的大螯,以報仇的力度,狠狠一夾!

“啊——嗷!!!”

一聲慘呼直達天際,江秦瘋狂彈動起來,猛甩手,活像是一尾垂死掙紮的魚。

海邊大青蟹那夾人力度,那叫一個誰被夾了誰知道。

江秦的眼淚都飆出來了,才幾秒時間,他就感覺自己的手指要沒了。

“彆動彆動!”江晏也被嚇了一跳,急忙去按住兒子,“彆動,停下來!”

話音剛落,螃蟹飛了出去。

可江秦的手指上,那個大螯被留了下來。

“好痛啊——”江秦哀嚎。

蟹鉗就算脫離了主體,也不會很快鬆脫,而是要等一兩小時後。

現在江秦這個狀況,一兩小時後手指都得廢了。

“用牙咬開,咬開就鬆了。”漁民說。

江晏二話不說,上牙。

那蟹殼足有一兩毫米厚,第一下差點把江晏的牙給崩了,足試了好幾下,才把蟹鉗給咬碎了。

把碎掉的蟹殼蟹肉撥開,江晏皺眉擔憂道:“手還好吧?”

“痛。”江秦都要哭了。

這種純粹的生理性疼痛,鐵人估計也受不了。

江晏看見他手指雖沒出血,但是都被夾凹了,並且在迅速充血。

沒一會兒,他手指就紫了。

突發事件讓整個拍攝進度都收到了影響,江晏讓人請來隊醫,江秦卻說不要。

“緩過來就不疼了。”江秦說,“繼續拍吧,沒事的。”

既然他堅持,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眾人繼續尋找螃蟹,不一會兒就捉了三四隻個頭還可以的,以及放生了幾隻小的。

這是海邊漁民的生存法則,取大放小,不涸澤而漁,才是長久之道。

當然,應江秦強烈要求,那個差點逃生的螃蟹還是被他們找了回來。

江秦決定,這個螃蟹誰都彆和他搶。

等到差不多抓夠了需要的數量,他們個個都腰酸背疼了。

抓螃蟹不是簡單的事情,要仔細尋找螃蟹的蹤跡,還總得彎著腰在石頭縫裡捅螃蟹,實在不是個輕鬆的活兒。

不過到後麵,江楚也放開了,試著抓了一個螃蟹。

人對於自己親手捕獲的成果總是特彆喜愛的,江楚甚至有點舍不得吃那隻自己抓來的蘭花蟹了。

她覺得蘭花蟹很漂亮,說不定可以養著。

傍晚時候,潮水漸漸湧起,胡寧那邊組也回來了。

“看啊!”謝楠完全不複第一次見麵那高冷模樣,興奮的提著水桶,“好多蝦,還有藍色的蝦!”

海裡物產豐富,何況有老漁民帶著他們,第一次的收獲頗為豐富。

這些蝦都是下網撈起來的,一網其實也就四五隻最多,隻是積少成多。

一開始,胡永嘉還問為什麼一網隻有這麼點,被老漁民笑了一番:“如果去人家蝦塘,一網就多啦!”

至此,晚飯“蝦兵蟹將”原料算是準備完畢。

接著,就要看他們的做飯手藝了。

江晏從屋子裡找出了一條有點舊的圍裙,比劃了一下,掛在身上。

江楚從灶房邊探出一個頭,悄咪咪往裡麵打量。

江晏一眼看見她,招招手:“來。”

“爸,”江楚走進來,“你做什麼吃的?”

“有什麼做什麼。”江晏說著,忽然又看見門邊探出其他小腦袋。

原來江楚隻是個先遣兵,後頭所有人都在看著呢。

不過既然閨女來了,江晏肯定不能讓她跑了不是?

“來,楚楚,”他笑眯眯的,“你來幫爸燒個火。”

門後,江秦心裡一抖。

幸好讓江楚先過去了,不然現在要燒柴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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