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檬和江肆趕到淩氏的時候南淑正趾高氣昂地站在公司大廳裡。
樓上,淩立群並沒有受影響仍舊在開會,此刻剛好散會所有人陸陸續續地走到了大廳。
他們看到南淑的時候都停了下來,南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她看到江肆甩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江肆,你不躲了?縮頭烏龜當夠了?”
江肆冷眼看著她,“南淑,你適可而止吧!”
南淑笑了,笑得放肆,“我適可而止?笑話!我南淑就是要逼死你!我跟你沒有和解的一天!”
“當年就因為你頂撞了我一句導致我一生氣我的孩子就掉了,我要你受儘折磨,我要你永生永世都不能翻身方能解恨!”
江肆冷聲道:“你自己身體的原因,你的孩子根本就保不住。”
“如果你要追根溯源,那麼你更應該折磨你身邊的這個男人!”
江肆指了指南淑身邊的男人,他就是江肆的親生爸爸方輝。
方輝長相英俊是肯定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讓兩個女人都愛上。
江肆總覺得現在的方輝和媽媽形容的不一樣,媽媽說爸爸是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人。
可是他從方輝的臉上看到的隻有小白臉的氣質,懦弱而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現在的情景像極了他十五歲的時候被南淑強迫著送進精神病院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撕心裂肺地求他救他,得到的隻是一個生怕被牽連的眼神。
如果可以選擇,江肆寧願自己沒有爸爸。
方輝被江肆指著,他默默地往後挪了兩步挪到了南淑的身後。
南淑不可理喻地說:“你不要再推卸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