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阿芙洛狄忒便繼續與自己剛勾引到了的男神調起了情。
赫拉見此隻能咬牙離去,如果真的可以,她真想對待宙斯人類情人一般阿芙洛狄忒,然而卻是不行,神明不會死亡,而身為十二主神之一的阿芙洛狄忒更不是她輕易能夠動的,她隻能給這位女神一些不痛不癢的羞辱而已。
等赫拉離去後,阿芙洛狄忒嫌棄地推開了身邊的山神,然後攬了攬滑下肩膀的衣物腰肢款款地向宙斯的神殿走去。
宙斯是阿芙洛狄忒情人中的一個,他們倆的事整個奧林匹斯山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說破而已,赫拉對她的嫉妒也源於此。
阿芙洛狄忒在知道自己的金腰帶再一次失效後,她便對吃充滿了不解,如果金腰帶對植物神那種隱忍克製的神明無效還說得過去,那麼縱情的宙斯為什麼不會受金腰帶的影響?
抱著這樣的好奇心,阿芙洛狄忒向宙斯的宮殿走去,如果能夠勾起宙斯的□□,她更是能夠好生嘲笑一番赫拉。
神王的宮殿裡,宙斯一臉陰沉,他已經試過各種方法了,然而依舊立不起來,這開始讓他心焦,誰會用這種下作的方法對付他?
於是宙斯開始查探自己在宴會上所吃的東西,終於在青春女神用來為他斟酒的酒器上發現了蛛絲馬跡。
宙斯拿著手中的酒壺眉頭緊緊皺起,過了許久才吐出兩個字:“冥府。”
殘留的酒液中帶著微弱的神力,那是獨屬於冥府神的氣息,而酒裡的東西也是出自冥府。
宙斯的目光不由變得深沉,看來他還是對冥府的管控力度太低了,不然怎麼會有人混進奧林匹斯山來往自己的酒水裡下藥。
“啪”的一聲,金色的酒具被扔到了地上,嚇了剛剛走進宮殿大門的阿芙洛狄忒一跳。
宙斯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美神有些不悅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阿芙洛狄忒聞言頗為性感地撩了撩自己耳邊的頭發,然後媚眼如絲地看著坐在王座上的宙斯道:“自然是來讓神王忘記一切不快樂的事。”
宙斯目光深沉地看著阿芙洛狄忒,眼前的女神是愛與美的化身,她代表著最原始的□□,或許美神可以為他解除酒水裡的藥效。
於是,宙斯默許了阿芙洛狄忒靠近自己。
然而在一刻鐘後,美神的驚叫聲從神王的宮殿中傳出來,接著便是一陣吵鬨聲,奧林匹斯山上長耳朵的生物都知道神王不舉了。
正在彈琴的阿波羅彈斷了琴弦,狩獵的阿爾忒彌斯拉斷了弓弦,雅典娜直接噴出了水,在奧林匹斯上奔波的赫爾墨斯直接從雲層上摔了下來。
躲在暗處的狄俄尼索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陸放歌交給他的任務就這樣突然地完成了。
宙斯看著麵前衣衫不整的蠢女人,真是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阿芙洛狄忒自然也發現了宙斯的殺意,心裡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於是立馬衝出了宮殿準備躲到自己的情人阿瑞斯那裡去。
而聽聞了這個消息的赫拉從震驚變得淡定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既然宙斯不行了,那麼也就不用她一天到晚地去抓奸了。
至於該如何讓宙斯手中的金天平偏向希臘聯軍那一方,赫拉將目光放在了奧林匹斯山上睡神的宮殿上。
在神王不舉這件事傳出以後,儘管宙斯下令讓奧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封口,但任然有消息傳了出去,甚至連普通的凡人都知道了神王不行的事。因此,凡間連續幾日都是陰雨密布,電閃雷鳴。
當陸放歌從狄俄尼索斯的嘴裡聽見事情的經過不由勾起了唇角,然後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花朵插入了花瓶中:“如此說來,阿芙洛狄忒還算幫了我一個忙。”
說完,陸放歌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剪刀開始修剪花枝:“十年,真的是太短了。”
如果可以,陸放歌真想徹底廢了宙斯,然而法則不允許,陸放歌也隻能放棄了。
正當陸放歌同狄俄尼索斯研究花道的時候,太陽神阿波羅駕著他的太陽神車驚慌失措地衝進了陸放歌的木屋中。
沒有等陸放歌開始皺眉,阿波羅便驚慌道:“阿爾她喜歡上了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