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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江軼還要繼續,江似霰邁開步子,朝著江軼跑過去。

她來到江軼身邊,一把抓住江軼的手,看著滿地哀嚎的同學搖了搖頭:“江軼,彆打了!你把她們都打成這個樣子了……”

在學校打人,是很惡劣的一件事,江軼說不定會被開除的。

江軼實在是沒想到江似霰會撲過來阻止她。看著還在□□的這幾個人,江軼深吸一口氣,忍著嘴角的疼痛,嘲諷地看了江似霰一眼:“怎麼,你是來幫她們的嗎?”

看到江似霰的那一刻,江軼忽然意識到,她現在這個形象,就是典型的不良校霸壞孩子啊!像江似霰這種年級第一,高嶺之花,指不定會看不慣她欺淩弱小的作風,從而厭惡她。

趁此機會,江軼又開始自己刷負分旅途。

江似霰卻定定看著她,沒有說話。

江軼抽了抽手,將手從江似霰手裡抽出來,很沒意思地說:“算了,打也打夠了。”她說完,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哭的小領袖,惡狠狠地說:“下次再招惹我,我天天蹲學校門口給你套麻袋!”

她凶起來的時候特彆凶,小領袖被她瞪了一眼,縮起了身子。她有些不服氣,咬著牙對著江軼說:“你這個小雜……”

“嗯?”江軼眯起眼睛,危險地看了她一眼。

小領袖瞪著她:“你給我等著……我要告訴我媽媽……你打了我,等著去坐牢吧!”

江軼站了起來,捂了捂自己抽痛的嘴角,不屑一顧說:“有本事你就讓我進去啊!出來我還揍你!”

她要是能進監獄,對於現在這個情況說不定還是個好事呢。在裡麵待幾年,熬到二十歲,說不定可以破開早死的命運。

江軼根本沒在怕的,想到對方剛才罵她野種的樣子,眼角又開始紅起來,又抬腿就要去踹她:“我打不死你!打死你了也隻是在裡麵蹲個二十年!誰怕誰啊!”

一旁的江似霰看得心驚膽戰,見江軼又要去踹人,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江軼!”

江軼回頭,眼角紅紅地看著她:“你多管什麼閒事啊!我們很熟嗎?”

江似霰臉色有些白,但還是抓緊了她,搖了

搖頭:“你這麼做,不值得。”

江軼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沒有再踹,隻是甩開了她,撿起餐盤走了出去。

“讓讓!”江軼拎著餐盤,像是個一條得勝後卻無比蒼涼的孤狼,撥開人群走了出去。

江似霰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她沾血的嘴角,通紅的眼睛,還有臉上的青紫……一時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受。

對於這類人,江似霰覺得自己應該是害怕的。但眼前的人是江軼,她卻沒有畏懼的感覺。

或許是……她打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平日裡橫行霸道慣的學生?所以,才不會讓她討厭?這未免有些雙標。

江似霰歎口氣,看著麵前踉蹌起身的人,一時有些不是滋味。

這時,唐清帶著老師匆匆趕來。

向來以嚴厲著稱的教導處主任看到這一群青紫的學生,頓時氣到七竅生煙:“好啊,在食堂打架鬥毆,你們還算是個淑女嘛!我從業十五年以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惡劣的事情!是誰乾的!誰乾的!”

罪魁禍首已經走遠,可是小領袖還在。她捂著擦傷的額角的臉,嗚哇一聲哭了起來:“老師!是江軼!B班的江軼!是她打的我們……她欺負我們……”

教導處主任發出了一陣尖叫:“誰是江軼!”

江似霰捂額,站了出來,輕聲說道:“老師,江軼同學受了傷,現在應該是去醫務室了。我剛剛問了一下,這件事雙方都有責任,並不是江軼同學單方麵動的手……”

畢竟剛才江軼說,是對方先招惹的她。江似霰偏頭,看向了宋一——也就是這群人的“小領袖”,這個人,常年嘴賤,帶著幾個吊車尾的同學霸淩其他人,是學校有名的小霸王。

江似霰還記得廁所那件事,覺得宋一要是打擊報複江軼還是有理有據的。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宋一,聽到江似霰給江軼說話,憤恨地瞪了她一眼。

江似霰沒有在意她,反而說道:“老師,事到如今,先讓同學們到醫務室處理傷口吧。”

教導處看著這群鼻青臉腫的學生,揮手讓圍觀的女孩子都回教室,這才拎著這群人去了醫務室。

江軼從食堂走出來之後,率先去了醫務室處理自己的傷口。

今天剛好是之前那個醫生值

班,看到江軼滿臉紅紫的傷痕,驚訝到不行。

她連忙把江軼拉了進來,看著她身上的傷緊張地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誰打得你啊?怎麼這麼嚴重?不行,我得告訴你班主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