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8(1 / 2)

江似霰說好的模樣顯得特彆乖巧。這讓江軼想起那天張湉湉對她的評價,覺得她像貓一樣。

江軼抬手,撓了撓臉,掩飾一樣地說:“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去睡了,晚安。”

江似霰點點頭,仰頭對她笑:“謝謝你,江軼。”

江軼說了句不客氣,江似霰和她說晚安,江軼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之後,江軼想起江似霰剛才的一舉一動,怎麼想都覺得剛才的場麵有些依依不舍。她想到這裡,不由得抖了一下,甩開這種荒誕無稽的念頭,坐回電腦前繼續和小夥伴們聊天。

江軼簡單地把剛才的事情交代了之後,順便說了生日的事情:“對了,聖誕那天你們有什麼安排,要是沒安排,我請你們吃飯唄。”

小班長十分讚同:“好啊好啊,去哪裡?”

陳晚舟也沒什麼意見:“我們家……那天父母都會去參加聚會吧,我就和你們一起玩好了。”

幾個人敲定了時間,江軼就說:“那好,等定了地點我再和你們說。”她也沒說是自己生日宴會,隻是稍微約一下時間,算是提前做個通知。

之後的幾天,江軼照常推著江似霰去吃午飯。漸漸地,學校裡的許多人都默認她們是繼姐妹,感情還不錯的樣子。

隨著天氣逐漸變冷,學生們都要在製服外麵裹上一件羽絨服或者大衣了。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初,江似霰也拆了石膏,雖然腳還是有點微跛,但總算能自己走路去吃飯了。

江軼見她終於好了,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在江似霰拆了石膏之後,江軼就不再帶著她一起去吃飯。於是4a拖1的組合,又重新出現在校園裡。

十二月初的時候,又月考了一次。這次江軼趕上了考試,發揮正常,剛好拿下了年級第十的名次,驚呆了不少人。

學習能力不錯,人長的又可以,再加上之前她澄清了和江似霰的關係,江軼引來了不少蠢蠢欲動的追求者。

前幾天,還有一個女孩子紅著臉來給江軼遞情書。江軼特彆無語,直接當麵拒絕,拒絕的時候還恨鐵不成鋼地說:“我們這個年紀,就應該好好讀書,好好讀書,你年級排名第幾啊,喜歡我不如喜歡學習。”

因為這件事,許多人都知道,想要追到b班的神仙校霸,首先得努力學習,其次……還是得努力學習。成績不好,就彆想和人談戀愛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即使大家清晰地知道江似霰算江軼的姐姐,還是忍不住磕起cp。

她和江似霰這對cp不但沒有被掐死在搖籃裡,反而更加火了。這群閒著沒事的女高中生,還給她們取了一個cp名,十分簡單粗暴,就叫做“雙江”。

江軼滿腹嘈點,心想為啥不直接叫“李雙江”呢!還是藝術家!

尤其是小班長這個磕cp大頭,還時常把一些論壇上的小段子舞到江軼麵前,專門等著看江軼的反應。

那些小段子尺度往往很大,比如什麼江軼和姐姐同住,姐姐發情,抱著她的手這樣那樣,或者是分化之夜江軼化身為狼,讓姐姐床上叫之類的。

江軼每次看到截圖,都想把小班長暴打一頓,甚至是搖晃著她的腦袋,看看她裡麵都裝了什麼黃色廢料。

月考過後的第二周,氣溫驟降。

星期三最後的一節課,是全校的自習課,小班長被喊到學生會去開會。

b班的自習課紀律向來很差,班長一不在,大家就開始交頭接耳開小會。

大冬天裡,江軼穿了件深藍色的牛角扣大衣,坐在後排角落裡,和前桌的陳晚舟說起這件事,十分痛心疾首:“現在的年輕人尺度太大了吧,怎麼都沒有一點倫理觀念,就喜歡這些禁忌之戀,老愛磕一些不可能的cp!”

陳晚舟劃著手機,笑著看她:“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和江似霰不是沒有姐妹關係嗎?你們媽媽都沒有結婚,難道還不能讓人想想了?”

陳晚舟:“再說了,人家也隻是磕cp,也不是折騰到你本人身上,你乾嘛那麼大反應。”

陳晚舟說著,收了手機,轉頭趴在江軼的桌麵上,笑眯眯地看著她:“還是說……你彆有用心?你心虛啊?你介意啊?”

江軼渾身一凜,不自在地整理了衣領,和陳晚舟說:“我上哪裡來的彆有用心,難道被人磕cp,我就不能不高興了?江似霰有什麼好的,我乾嘛非得和她扯上關係。”

陳晚舟輕嘖了一聲:“江似霰有什麼好的,怎麼這麼勞煩你惦記,前幾天打飯還打兩份,轉頭人不在你還喊什麼霰霰姐吃什麼啊。”

江軼一時說不上話來,隻好恨恨地瞪了陳晚舟一眼:“就你話多。”

陳晚舟歎了一口氣:“什麼叫做我話多,誰讓你最近老是對著我們喊霰霰姐,霰霰姐……既然惦記著人家,你就去a班拉她過來一起吃飯唄。”

江軼連忙反駁:“我那不是惦記她,我那是習慣她了……這個月伺候她,都快成自然了。她腿好了,我當然不能和她呆在一塊。不然時間一長,被她馴化,那我以後豈不是得天天喊她做姐姐?”

陳晚舟推了推眼睛,笑著說:“她不是比你大,本來就是你姐姐吧。不過江軼,你確定你這是習慣成自然,而不是惦記人家?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幾天沒有和江似霰呆在一起,感覺不太對勁啊。”

“總覺得你像個沒吸到貓的人,坐立難安,還渾身不得勁。”

陳晚舟的比喻特彆要命,江軼渾身一僵,沒有說話。陳晚舟見她沒動靜,趴在她麵前,神秘兮兮地問了她一句:“說起來啊江軼,江似霰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你和她日夜相處,朝夕相對,真的沒有一點動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