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論財力，他是真的比不過。
過完這個生日，沒幾天就是聖誕節了。
這個時候的聖誕節平安夜，大家都習慣互送平安果，許衍去上了一趟選修課回來，莫名的收到了好幾個包裝好的蘋果。
關泉羨慕道：“長得帥，過節的福利也好。”
許衍從所有包裝中，挑了一個最漂亮的，扔給關泉：“送你了。”
許舒窈也收到了不少同學贈送的平安果，彆人送給她，她怎麼也要給彆人回禮，於是拉著許衍去超市稱了好多蘋果回來，自己動手包裝一下，寫下祝福的話，回贈給身邊的同學。
“這三個，你幫我給你們寢室的三個。”許舒窈考慮的麵麵俱到，連許衍的室友都沒忘記。
許衍也不客氣，接過許舒窈手裡的袋子，啃了一口手裡的蘋果問道：“明天聖誕節，放假一天，你打算怎麼過？”
許舒窈微微抿唇道：“和你爸一起過。”
許衍：“……”
“我都還沒承認他是我爸呢，好不好！”許衍不爽道：“他還在考察期呢！”
“好吧，那你當我沒說。”
“你們去哪約會？帶我一個唄。”許衍道。
許舒窈拒絕：“哪有人約會還帶兒子一起去的？你自己和你舍友朋友約。”
“許舒窈，你有了男人就忘記兒子了是不是？”許衍哼聲：“這麼快就想將我甩開了？”
“被你發現了！”許舒窈眨眨眼睛，抬手摸摸他的頭：“你乖一點，快回去吧，外麵冷死了。”
許衍哼了一聲，一臉不高興的拎著手裡的袋子往回走。
“等等。”許舒窈又叫住了許衍：“聽說過幾天要降溫，你秋褲穿了沒？”
熟悉的叮囑，讓許衍微微一愣，他扭頭看著許舒窈：“穿了穿了。”原來，當媽的人，不管在什麼年齡段，都會讓孩子穿秋褲。
許舒窈點頭：“穿了就好，千萬不要為了所謂的帥，就不要保暖。”
許衍突然挑眉，好奇的問道：“媽，你明天約會，也穿秋褲嗎？”
許舒窈沉默。
許衍哼聲道：“你彆隻顧著讓我穿，你也得穿！”他指著自己的眼睛道：“我會監督你的。”
許舒窈：“……”
許舒窈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出了寢室的門，外麵還挺冷的，她圍著圍巾，慢吞吞的出了校門，然後才給葉其琛打電話。
微微抬頭，就看見了葉其琛的車子，她小跑兩步上了車。
葉其琛將手裡的熱牛奶遞給她，順手打開了車裡的空調：“冷不冷？”
許舒窈哈出一口熱氣，雙手捧著牛奶搖了搖頭，卻道：“要不是早就和你約好了，我今天都不想出門了。”
葉其琛笑了笑：“那我將你送回去？”
她瞪他：“我都出來了，你還要我忍受寒風的回去？”
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他笑著抬手輕輕的掐了一下說道：“那中午去吃火鍋怎麼樣？熱乎一點。”
許舒窈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牛奶，點頭：“好啊。”她想了想，說道：“要不，將兒子也叫出來吧。”
她總感覺，自己出去吃火鍋，不帶兒子，有點良心不安。
葉其琛頷首：“行啊。”
許舒窈將牛奶給他拿著，然後拿手機給許衍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多聲，才被接起來，許衍似乎剛睡醒的聲音傳來：“喂？”
“中午我們去吃火鍋，你要不要來，我和你爸在學校門口等你。”
許衍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約會，拉我吃狗糧嗎？”
“你昨天不是要跟著一起來的嗎？”
“那是昨天，今天的我覺得，被窩才是我的歸宿。”許衍哼聲道：“好好玩你的吧，我掛了。”
許衍頓了頓，又道：“你把電話給葉其琛。”
許舒窈愣了一下，將電話交給葉其琛。
葉其琛還沒將電話放到耳邊，許舒窈就聽見許衍的惡狠狠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葉其琛，我警告你啊，你約會歸約會，不許你對我媽動手動腳，也不許帶她在外麵留宿，晚上八點之前……不對，天黑之前，你必須將人給我送回學校！”
葉其琛：“……”
許舒窈：“……”
她錯愕：“許衍，你確定你真的是我兒子，不是我爸？”
許衍心滿意足的哼了哼聲：“好了，我要說的都說了，掛了。”
掛了電話，許舒窈看向葉其琛：“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的。”
“嗯。”葉其琛微微點頭，突然毫無征兆的笑了。
許舒窈轉頭看向他，好奇道：“你笑什麼？”
“窈窈，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現在挺像老夫老妻的？”
剛剛聽到她和兒子說，我和你爸。這樣的語氣，倒是挺像他爸媽的。在一起幾十年了，仿佛已經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許舒窈舔了舔唇角：“好像確實是這樣。”隻不過，他們是兒子十八歲了而已。
葉其琛彎了彎唇，調侃道：“走吧，今天的時間緊迫，天黑之前還要送你回來。”
許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