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立維尖聲說:“他們隻是學生!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傲羅。”
“可他們麵對的賽事比一般傲羅的處境還要危險!”穆迪咆哮著說。
“不行,絕對不行……米勒娃不會同意的,鄧布利多也不會同意……”弗立維嘟囔著說。
菲利克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向後靠在椅背上,凝視著杯子裡的琥珀色的茶水,慢慢地說:“帶學生離開學校估計不可能了,何況還是故意往危險的地方鑽。穆迪教授,你之前的教學方式就很有爭議……”
“不可饒恕咒?”穆迪咧開嘴,冷笑著說,那隻魔眼不斷轉動著:“他們應該慶幸,第一次見到這個咒語時,是在我的課堂上。”
而不是在戰場上……
這是他話裡未竟的意思,在場其他三位教授都聽懂了。
穆迪是徹底的鐵血派,崇尚野蠻教學,在他的計劃裡,還準備對學生念咒語,讓他們親身體會每一種惡咒的作用,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三大不可饒恕咒。
當然,他挑的是奪魂咒。另外兩個過於危險,就連穆迪也不敢用在學生身上。
這樣離譜的教學計劃引來弗立維和斯普勞特的一致反對,茶話會也不歡而散,弗立維踮著腳朝校長室的方向去了,看樣子要讓鄧布利多好好勸勸自己的好友。
當隻剩下菲利克斯和穆迪兩個人時,菲利克斯看了看時間,然後問他:“要去看看嗎?我估計應該有幾個學生拿到邀請卡了,前提是他們發現自己可以多次嘗試。”
穆迪想了想,“算了!我就不湊熱鬨了,你在會議上不是說,選拔會持續整個周末嗎?等到周一的時候給我一份名單就行了,讓我知道參與訓練的都有誰!”
他有些費力地把鬥篷撥到一側,好騰出木腿站立的位置,隨後一隻滿是傷痕的、粗糙的手抓著拐杖,用力一撐,把自己支起來。
“阿不思說你的膽子很大,我還以為你會理解我的做法呢。”穆迪輕聲地說。
他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菲利克斯獨自坐在教工休息室,安靜地思考著,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突然響起,厄尼·麥克米蘭高高大大的身影闖了進來。
“麥克米蘭先生,你有什麼事嗎?”菲利克斯平靜地問。
“穆迪教授告訴我你在這裡。哦,呃……”厄尼的氣勢萎靡下來,他把賈斯廷從身後撈出來,“海普教授,是賈斯廷,他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幾分鐘後,菲利克斯聽明白了,“這麼說——你的家裡出現了一件古董,你懷疑被施了魔法,特彆是,可能存在某種詛咒?”
“沒錯,教授。”賈斯廷連忙點頭。
“這樣嗎……”菲利克斯陷入沉思,他詢問道:“芬列裡先生,請遞給我一隻手。”
“什麼?哦——”賈斯廷看著教授伸出手,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照做了。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想象那件東西的樣子。”菲利克斯說。
賈斯廷開始回憶,他對這件古董印象很深,還因為懷疑而把玩了很久,此刻回想起來非常輕鬆。
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空氣中勾勒出一件主體為藍色的花瓶,它像是高腳杯和細口瓶的結合體,瓶身塗施一層藍色的琺琅。上麵點綴著青金石,花瓶頂部有兩個豎琴形狀的拱形提手,從提手處引出一條銀色的鏈帶,垂在光滑、潔淨的銀色底座附近。
“一件銀質工藝品。也就是說,是銀器?”菲利克斯輕笑著,“是不是它不易落灰?”
賈斯廷眼睛一亮,“送禮的人就是這樣跟我爸爸說的,聽說是采用了某種古老而特殊的工藝,非常罕見……”
厄尼·麥克米蘭忍不住叫了起來,“那分明是妖精製品的特點!你剛剛可沒和我說過,不然我早就發現了!”
“可是我也不太了解啊。”賈斯廷爭辯道。
“賈斯廷,”菲利克斯打斷他們的對話,“你家裡現在有人嗎?”
“他們平時都很忙,要很晚才能回來。”賈斯廷補充一句,“周末也是。”
“那好,我晚上跟你一起,去拜訪一下你的父母。”菲利克斯說道,他站起身,甩動魔杖,讓茶水消失一空,杯子清理一新,飄著飛回到櫃子裡。
“我們回去看看,不知道有幾個人拿到邀請卡了?”
賈斯廷連忙說:“我出來前有三個人,一個是赫奇帕奇的塞德裡克·迪戈裡,一個是拉文克勞的羅傑·戴維斯,還有一個是斯萊特林的柯林斯·弗利。”
……
“打死我也不去了,”羅恩臉色慘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你簡直無法想象,被那些指甲蓋大小的蜘蛛群淹沒是什麼感覺,無數條腿在你身上蠕動,往你嘴巴、耳朵、鼻子裡鑽……該死的,我現在覺得海格養在籠子裡的阿拉戈克都順眼多了。”
赫敏抱膝坐著不說話,她漸漸恢複了理智,猶豫了半天,她低聲地說:“我找到了一條捷徑,也許能讓我拿到邀請卡,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作弊……”
“你說什麼?”羅恩瞪眼望著她。
黑色懸空大門緩緩打開,哈利從裡麵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張金色的卡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