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靜站在原地注視她,“愛妃缺什麼儘可告訴孤。”
未央用極為入鄉隨俗的語氣問道:“告訴你有啥用?你難道什麼都能幫我弄到手嗎?”
他雖沒有肯定應答,麵上卻也不虛,“愛妃可以試試。”
是了,暴君雖然在將安寧帶回宮後,被她在心中默默稱呼為狗皇帝,但是在沒有安寧這個人出現以前,他卻是她的大英雄!
大英雄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出,當成心肝一樣捧在掌心。
他有的東西隻要她要他便會捧到她麵前。
他沒有的東西,隻要這大周朝王土中有一個人有,他便會極為霸道的讓彆人割舍給他,他再捧到她麵前。
他上輩子愛她時對她那樣好,這輩子說是要娶她,可能真的就是如他所說是因為一時氣話才說的不喜歡她,心中應該又對她有了新感覺!
所以這輩子肯定對貧苦交加的她更加的好!
他既然霍霍的不讓她找彆的對象,既然如此,那他在霍霍她的這段時間給予她一定的精神補償那都是應該的。
這麼想著,未央於是道:“想恰肉包子!”
“記著了,下次見麵給你帶。”
“想吃白兔奶糖!大上海冠生園牌的,聽說七粒大白兔能兌一杯奶!”
“我想辦法聯係一下上海那邊的熟人。”
“想要布拉吉,廠子裡造出來的那種,不是我現在身上穿的這種手工縫製的!”
她提要求提的理直氣壯,殷厲麵上不顯,唇角卻微不可查的上揚了幾分,“好。還有什麼?”
在未央看來,事不過三,一次性提的要求最好也不要過三。
先交代三件事看看對方有沒有能力辦成,如果有能力到時交差的時候再提彆的要求也不遲。
如果沒有辦成這三件事的能力,那她一次性提出那麼多要求不就是在白費自己的口舌嗎?
搖了搖頭道了聲再見後,她終於順利沒有阻攔的轉身進到了宿舍樓內。
目送著她的身影逐漸消失於樓道當中,又在原地站了兩分鐘左右,殷厲才離開了她的宿舍樓前。
時值傍晚,七十年代的人們並不會像後世人那樣到處亂竄瘋玩。
正是家家戶戶吃飯的時間,無論是街道還是巷口都沒有太多的人。
因而殷厲很快便注意到了那道先前一直尾隨著未央,這會兒一直尾隨著他的視線。
等到了一個巷口,他停住了腳,朝某個方位看了一眼後,他飛速朝前奔跑了一陣,停在了巷子口的第三戶人家門前將一道身影按在那戶人家的門上,“說,跟蹤我們乾嘛?”
其實不用他問,那人也因為這劇烈的疼痛想要開口求饒,“是是是是我…付瑤。我沒想乾嘛,就是今兒來縣城采購,想知道祝未央究竟是真的在縣城上班,還是騙我們,其實是在縣城做什麼彆的事。”
她原本想要用上勾/搭這個詞,可是一想到殷知青可能已完全被那祝未央迷/倒,不僅請那祝未央白吃白喝,而且還親自祝住未央回宿舍,害怕禍從口出,才話到嘴邊趕忙改口。
卻沒想到即使這樣,殷知青這個瘋子也並沒有對她友好上多少!
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轉身,並鉗著她的脖子將她繼續壓到門上後,便聽他開口道:“付安寧。”
付瑤愣了愣,隨即連忙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改名以前的名字?”
漆黑的夜色下,他的眸子更顯黝黑與深沉。
可那股暴戾的情緒卻分分明明透現在他的目光當中。
他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
她是他從江南帶回的善易容與武功的高手,所以未央不知道她真名,他知道。
未央不知道她原本長相,他知道。
原是想將她安插在後宮等計劃實施時保未央周全,順便替未央阻擋一部分後宮的火力。
然而她口中答應的好好的替他好好效力。
卻在他忙於布置那出計劃無力□□之時,和那個與她青梅竹馬的在宮中充當他替身的冒牌貨一起。
組成了未央的催命鎖。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以後寫文再也不隻用一個視角了。
男主快被罵死,我的鍋(頂鍋蓋跑~),不過我隻想為男主說一句,他雖然狗皇帝當久了很霸總,很直男,但絕對不是渣男。
渣男隻是女主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