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都市(1 / 2)

《被迫營業的死對頭們【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

慈善拍賣大多隻是一個聽起來好聽的噱頭。

陳戈徒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也就是現在他漸漸要插手家裡的產業才出來走動走動。

一場拍賣,他象征性地拍了些東西,一對寶石耳環,用來送給陳太太,一塊名硯,送給最近喜歡鑽研這些的陳先生。

除此之外,還有一對雕刻著蛇紋的銀手鐲,說是某位大師的著作,僅此一對。

銀倒是不怎麼值錢,上麵細膩流暢的刻紋還有這麼點意思。

這東西倒是有不少的小姐和太太喜歡,最後卻是被陳戈徒拍了下來。

落進他手裡之後,那些小姐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了些許變化,大抵是想著這裡有某位他看中的“佳人”吧。

拍賣過後就是晚宴,陳戈徒興致不高,獨自站在甲板上吹夜風。

入了秋之後,晚風就變得清涼了不少。

忽然一隻手摸向了他的耳垂,他眉眼微動,回身看過去,一枚鑽石耳墜在燈下熠熠生輝,襯得他那張俊美冷白的臉多了點彆樣的韻味。

陳戈徒沒有耳洞,所以這枚耳墜是夾在他的耳垂上,一路蜿蜒而上宛若遊蛇一樣的耳飾緊貼在他的耳廓,富麗堂皇又精致華貴。

王懲後退一步,直勾勾地盯著他說:“很配你。”

確實,陳戈徒向來給人以冷漠淡泊為初印象,這枚銀白與金黃互相交映的耳飾平白增了些濃鬱豔麗的色彩。

使得陳戈徒整個人都由冷銳肅正的黑白色變為了繁複明豔的亮色。

如果有一天雪白的高嶺之花盛開了,大概就是這幅模樣吧。

王懲看著陳戈徒身上由自己親自添上的色彩,覺得滿意極了。

陳戈徒取下自己耳朵上的耳飾,抬眼看向王懲,“原來王少喜歡這樣。”

“哪樣?”王懲進一步走到他麵前。

他從來都是這樣,不服氣,也不認輸。

哪怕在陳戈徒麵前狼狽的輸了無數次,下次他還是那幅囂張狂妄的模樣。

猶如上次陳戈徒讓他不好受,他便露出犬齒狠狠地咬上一口。

這才是王懲,他可不瘋,他隻是倔強的不願意認輸罷了。

陳戈徒的眼裡閃過一絲無聲的笑意,漆黑的眼眸掩在夜色中。

“這東西可不止是掛在耳朵上這麼簡單。”

他將耳飾掛在了王懲的西裝領口上,看起來像一枚胸針。

王懲一頓,忽地笑了。

他看起來開心極了,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

不,這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還要讓人開心。

衣冠楚楚又高高在上的陳戈徒原來也是個“禽獸”。

是了,他早在那天晚上就已經知道了。

他目光灼熱,重新將耳飾送到陳戈徒手上,“這東西送給陳少就是陳少的了。”

陳戈徒沒有拒絕。

王懲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剛才陳戈徒在拍賣場上買了什麼東西他一清二楚。

那對蛇紋手鐲印象最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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