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擰起，頓時剛剛溫和全然不見。
滿是排斥。
“是你？”
因為這會兒蘇煙被擠到衣櫃裡麵去了，以至於管家跟走進來的趙薔薇並未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女孩子。
霍辭聽著聲音側頭去看。
看著門口的那個女子。
想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麼，笑了
“奧？售酒小姐？”
趙薔薇攥著手裡的課本，麵色已經變得非常不好看了。
許久之後，她開口
“這一節課，我不教了。”
說著，她轉身離開。
管家弄的一愣。
顯然少爺跟這位叫趙薔薇的是認識的。
“這······”
頓時管家沒了主意。
詢問少爺的意思。
霍辭這會兒的注意力全都在蘇煙的身上。
開口
“你先出去。”
“是，少爺。”
回答完，管家走了出去。
屋子裡再次隻剩下了蘇煙跟霍辭。
蘇煙認真
“我給你上課，這衣服讓我穿，可以嗎？”
霍辭瞧著她，
“你給我上課？多大了？”
蘇煙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多大。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
然後再抬頭看向他。
“你覺得我多大了？”
“十七？”
蘇煙點了點頭
“恩，我十七了。”
霍辭盯著她。
其實，他很想抱抱她。
恩，應該，很軟。
心裡是這麼想的。
當手伸過去的時候，摸了摸她的腦袋。
下一秒，對著她的頭發一陣亂揉。
等著揉夠了。
他視線移開，站好。
不再去看她。
開口
“叫什麼？”
“蘇煙”
“在哪兒上學？”
“在·······”
蘇煙一時語塞。
霍辭轉頭看向她
“不想說？”
“很，很遠的地方。”
“國外？”
蘇煙沒說話。
隻是抓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