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第二百零四章(1 / 2)

日和的桃源鄉 龍瀓 5994 字 4個月前

第二百零四章第七特異點日常——詩集&直覺

“唔啊,原來這些詩……都是小立香世界裡的那位中也先生寫的嗎?”

神代的清晨,明媚溫和的朝陽從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地平線上升起。

身著使用在這個時代聞所未聞的精致昂貴和服衣料所製湛藍與橘色華麗小振袖,掌管晴晝的幼女姬君坐在玉座所在的神塔最高層大殿高台邊緣。

看著手裡那塊寫得滿滿的黏土板,小姑娘一雙與東方初升日輪彼此交相輝映的金眸亮閃閃的,非常開心地側頭向坐在身旁的橘發女孩子笑得眉眼彎彎:“辛苦小立香了的說,真的非常感謝呀~!”

經過千難萬險成功完成了王的第一個委托——緊接著就被第二個任務指派來帶孩…看護年幼過頭還暫時失去自保能力的晴晝女神。

在醫生的幫助下通宵默寫了一整晚的‘中原中也詩集’,人類最後的禦主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又匆匆趕到神塔與準備出發去神國巡視的荒神交接照顧幼女姬君的任務,並將她帶到了吉爾伽美什王玉座所在的大殿。

大清早連早餐都沒來及吃就跑來跑去忙了半天。

這會兒才算稍微歇下一口氣,頂著深深黑眼圈的藤丸立香與小日和肩並肩坐在神塔大殿外沒人任何防護的高台邊緣,端起身邊巫女們送來的熱茶喝了一口,放鬆地笑道:“沒什麼啦,隻是默寫而已,雖然有點重溫國中時候背書的感覺……但是其實還挺開心的。”

看著橘發女孩子一口接一口喝茶的樣子,向來在日出時分準時醒來、起得很早的小姑娘忽然想起了這隻人類似乎來找自己和神明大人的時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這才意識到她很可能還沒有吃過早餐。

“唔,說起來…小立香要不要奶酪三明治呀?”

從平攤在自己膝上曬太陽的晴天娃娃裙子裡摸出一個超大份的油紙包。

在身著禮裝的橘發禦主驟然亮起來的眼眸注視下,黑發幼女笑眯眯地將像是才烤好一般熱騰騰香噴噴、餡料塞得鼓鼓的三明治遞了過去:“那個~日和早上不小心做多了一份呢,可以拜托小立香幫忙解決掉嗎~?”

“!

!!哇啊好香的味道……非常感謝!那我就不客氣啦,小日和。”

不僅不能隨意離開大殿,而且出門前還忘了帶乾糧,所以一直隻能依靠不斷喝茶來試圖減輕饑餓感的女孩子頓時鬆了口氣,一邊道謝一邊‘啊嗚’咬下一大口三明治,甚至在咀嚼的時候感動到眼角泛起了淚光:“呼,得救了……!”

“沒關係~畢竟小立香是為了給日和寫中也先生的詩集才會忘記吃早餐的,所以請儘情享用吧~”

輕快地表示讓女孩子放心吃、不夠的話自己這裡還有很多的意思,接著小心又仔細地將寫滿日文的黏土板收進晴天娃娃裙擺裡,小姑娘想了想,自己也摸出一顆椰棗眯起金眸愜意地配著熱茶吃了起來。

發現橘發禦主眨眼間就已經解決掉了一小半三明治,料理又一次受到食客歡迎的小日和好心情地閒聊起關於食物的話題:“製作用的麵粉和食材都是在集市裡買的哦,外層的麵包也是日和自己烤的說~還合小立香的口味嗎?”

每一口都能咬到烤到焦香的兩層全麥麵包之間夾得滿滿的融化奶酪、雜菜沙拉和漂亮的太陽蛋。

“唔,非常美味!”

在美味食物和清晨溫暖陽光的安撫下,填飽肚子的藤丸立香精神迅速振作起來,終於有力氣感歎早上看到的那一幕驚奇場景:“而且剛才小日和送的那份甜品,王竟然真的吃掉了啊……怎麼說呢,總覺得很不可思議,吉爾伽美什王會願意吃甜食什麼的。”

來到神塔大殿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賢王閃閃塞了一份太陽花蜜水信玄餅和蜜茶。

雖然是自己做的事,但幼崽狀態也和成年後一樣忘性超大的小姑娘迷惑地眨眨眼,愣是捧著茶杯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唔啊,小立香是說早上的那件事呀~那個不是閃閃願不願意吃甜食的問題啦。”

“其實是因為由日和親手製作的太陽花蜜係列甜品裡麵,每一份都對人類身體有著非常好的治愈和滋養作用的說~”

清晨抵達最高處的大殿後,發現吉爾伽美什王根本不是起得早、而是壓根通宵沒睡。

向來不喜歡有人在自己麵前糟蹋身體,在橘發禦主和西杜麗說話的間隙,無聲強烈表示不讚同的黑

發幼女姬君先是糊了臉上寫滿無所謂的金閃閃一身治愈日光,然後又找出庫存裡用於售賣給妖怪們的太陽花蜜水信玄餅盯著他吃完,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和奉命來陪自己的小夥伴一起向西杜麗打招呼。

剛收好吃完三明治後剩下的油紙,就恰好聽見身後大殿裡傳來了吉爾伽美什氣勢比往常還要驚人數倍的訓斥聲,藤丸立香額角不由滑下一滴冷汗,乾笑兩聲:“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嗎,難怪感覺王今天的精神格外好。”

“畢竟閃閃現在還算是人類呀~”

開開心心地給橘發女孩子也塞了一盒一模一樣的太陽花蜜水信玄餅,小日和笑眯眯地盯住了眼前繼吉爾伽美什之後第二隻也瀕臨過勞的人類:“所以需要先用日光治愈疲憊到產生損傷的身體,然後再每天吃一份甜品和茶作為滋養,直到徹底恢複健康哦——”

從人理燒卻開始,就一直忙碌於一個接一個的修正特異點,以至於即使偶爾回到迦勒底也完全沒有足夠時間真正放鬆下來休息。

可是在晴晝姬君突然黑化的背景壓迫下,人類最後禦主大人依舊罕見的重溫了小時候因為下河玩水生病、卻不得不當著家人的麵對醫生詢問病因的那種莫名又微妙的心虛感:“啊…嗯……那個……嗨!我明白了!”

蜷坐在高台邊緣,幼女神明披散下來的黑發隨風微微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