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2 / 2)

嚴鐘海將取暖的碳火放在沅夕腳邊,“那是,不過做得好有什麼用,還不是就我一個人吃,某個小白眼狼都半個月沒來看她叔了。”

沅夕笑眯眯,拿紙擦嘴,“嚴叔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上班,沒有以前那麼多時間。”

“得得得,你叔大方,不跟你這個小丫頭計較,現在結了婚,指不定以後更沒空了。”

“嚴叔,怎麼感覺你對我結婚這件事好像不是特彆驚訝,或者是...”沅夕一時之間想不到詞形容。

“生氣?”嚴鐘海說,“有什麼好生氣,不管是結婚還是其他什麼,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既然決定好了,好壞都得自己承擔,再說要是那小子真對你不好,用不著你爸,叔給你出氣。”

嚴鐘海向來都是做在想前麵,隨心自由,有時候像陣風,有時候又像火,什麼都無所謂,又什麼都熱忱,這也是沅夕親近他的原因。

“對了,前兩天有個人來買東西,好像就是之前來這裡找過你的那個小夥子,我對他沒什麼好感,但想著是你朋友,索性就賣了。”

來這裡找過她的,又是男人,隻能是許澤川。

那會兒他們剛在一起,她來嚴叔這兒幫爸媽取東西,正逢下雨,許澤川說什麼也要來接她,那時的深情,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嚴叔。”

“嗯?”

“要是他下次再來,你該怎樣就怎樣,真要賣,記得把價格提高點。”

嚴鐘海秒懂,“放心,下次他再來,叔給整得明明白白的。”

“夕夕,我們該走了。”白婕走近,“阿鐘,下次有時間我們再帶夕夕過來嘗嘗你的手藝。”

他們往外走。

嚴鐘海又說:“嫂子隻要來,想吃什麼我都招呼。”

“阿鐘,那我們先走了。”沅景明把東西放到車上,折返回來說道。

“行,路上慢點,夕夕,下回見啊。”

沅夕坐上車,趴在窗戶上招手,“嚴叔再見!”

從嚴鐘海那裡離開,沅夕肚子已經半成飽,路上還要些時間,她拿出手機,忽然發現二十分鐘前盛峪發來三條消息。

【盛峪:剛忙完,現在回家接我爸媽,你呢】

隔了兩分鐘。

【盛峪:你跟叔叔阿姨一起?不是的話我來接你。】

又隔了十分鐘。

【盛峪:臨陣脫逃?】

最後四個字透著七分懷疑,兩份不可思議,還有一分你要是逃了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太陽的威脅。

當然,這些隻是沅夕單方麵的腦補。

沅景明這會兒剛好問起盛峪:“夕夕,你跟阿峪聯係沒有,他父母還沒出發吧?”

沅夕邊打字邊回道:“我正在問。”

【沅夕:盛總,請問我看上去很像是會臨陣脫逃的人嗎,剛剛隻不過是有事沒看手機,我爸媽來接我了,我們一起過來,你現在出發了嗎?】

很快,“咻”地一聲,一個6秒的語音彈出來。

沅夕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直接語音轉文字。

【盛峪:二十分鐘到。】

沅夕很奇怪,六秒的語音,才五個字。

確認過不是爸媽不能聽到的,於是沅夕點開語音,放在耳邊。

瞬間,一陣低低地,懶洋洋地笑聲傳入耳中,隨後,盛峪說二十分鐘到。

沅夕耳邊麻麻的。

沒事他笑什麼,笑就算了,還笑得這麼好聽。

沅夕連忙退出對話,平複心中的異樣,前排的沅景明與白婕在聊嚴鐘海,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多聽了一耳朵。

“阿鐘沒打算成家嗎?看他一個人待在那間小屋,總感覺冷冷清清的,以前我們忙,把夕夕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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