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莉迪雅與弗立維分彆後,走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前。
作為霍格沃茲的校長,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非常大,維莉迪雅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這間辦公室比公共休息室都大。
弗立維教授告訴了她口令,但維莉迪雅卻不知道用在哪裡。
她四周看看,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從哪裡進去才能見到鄧布利多。
“一九四五?”
話音剛落,一個鷹狀的雕像突然發出了巨大的摩擦音,像極了石板之間相互摩擦著,維莉迪雅甚至來不及多想,便一步踏上了鷹狀雕像下的旋轉樓梯。
鄧布利多坐在他寬大厚實的桌子前麵,用手指從一個盒子裡掏出了一個糖豆送進了嘴巴裡,維莉迪雅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從沒吃過魔法世界的糖。
維莉迪雅演了咽口水,猜測著鄧布利多校長吃的糖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哦,頭發絲兒味的,看來我遲到了一顆壞豆。”鄧布利多感歎道。
維莉迪雅的嘴巴立刻停止分泌唾液,在她的思維中,糖果就不應該有頭發絲味!或許一秒鐘之前她也想嘗一顆,但現在她不想了。
鄧布利多將那盒比比多味豆放在了桌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等待著維莉迪雅開口。
“鄧布利多教授,我想知道,預知是一個巫師的正常現象嗎?”
維莉迪雅像是在說自己的難言之隱,但她必須得問個明白,即便她的情況並不常見。
“很少有人有這樣的能力。”鄧布利多實話實說。
維莉迪雅沉默著。
她不想讓讓自己成為一個異類,在斯萊特林,成為異類之後的滋味並不好受,有時候維莉迪雅甚至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的純血。
哪怕並不是在那二十八個所謂神聖純血家族的名錄中,她也依舊可以成功融入斯萊特林。
當然,現在她隻覺得那些將她排擠在外的人是徹頭徹尾的壞蛋。
如果說預知是一個非常稀有的技能,那麼她覺得自己還是聽西裡斯的話,不要聲張比較好。
一個啞炮家庭誕生的先知。
聽起來就很擰巴不是嗎?
“但它並不應該成為一個人的負擔,任何優秀的技能都不應該成為負擔不是嗎?”
鄧布利多的聲音很獨特,維莉迪雅在安靜的校長室裡能將鄧布利多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而且剛剛的心情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你看到什麼了?”鄧布利多又問。“如果可以,下個學年我可以我可以給你特批,讓你提前上占卜課。”
按照正常的流程,霍格沃茲在三年級的時候才會開占卜學的選修課,但一切皆有可能,隻要能讓教授們有充分的理由開出特許就可以。
在某一方麵有超出常人的天賦便是一個充分的理由。
“預測了魁地奇的最終比賽結果。”維莉迪雅的臉紅了起來。
她在電視裡也看過各種不同的預言故事,但她的預言看起來就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