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從書裡知道半人馬一族擅長天文和占卜,他們似乎有人類沒有的能力。所以比起遮遮掩掩,如實地表明自己在占卜方麵的天賦或許會更安全。
“在我的腦袋裡,費倫澤說仙王座落在了角宮,這不是一個祥兆。”
這種近似於胡言亂語的說辭對半人馬來說卻十分常見,他們本就擅長占卜和星象,所以也隻是警惕著維莉迪雅。
根據一千年的占星學家的手稿,仙王座代表著權利與頭腦,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唯獨不能在角宮,那會帶來不祥。
但更具體的占星結果需要更詳細的星象圖,可她看起來並不像是很能理解深奧的星象,而隻是單純地重複著“看到的”內容。
這讓西裡斯想到了那個充滿了“紅色”和“藍色”與“金色”的魁地奇預測,沒有多少人比西裡斯更明白維莉迪雅說的不是占卜的結果,而是真正的預言。
比起占卜,預言更精準。
為首的那個長相粗獷的半人馬又走近了些,西裡斯固然勇敢,但麵對遠強於自己且成群結隊的半人馬,年輕……不,應該說是年幼的西裡斯依舊心跳加速,感覺心臟已經要從嘴巴裡蹦出來了。
“費倫澤怎麼樣。”
無比篤信預言與占卜的半人馬們並沒有從星象中看到費倫澤的準確未來,但如果這個女巫有預言能力的話,或許可以當做參考意見。
“很……帥?”至少站在人類的角度,費倫澤年輕又帥氣,眼睛好像晶瑩的藍寶石,或許隻有世間最純淨的藍寶石才能與他的雙眼相配。
維莉迪雅在靜謐的雪夜聽到了半人馬略帶嘶鳴感的歎息,他們似乎覺得太在乎她的信口胡謅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或者一群成年半人馬不應該聽一個小孩子對未來的狂言。
“不要靠近禁林,那裡不是你們的領地。”為首的半人馬將馬蹄又往前伸了伸,將西裡斯和維莉迪雅逼得退後了一步。
“我們確實沒有,這裡是湖邊,禁林在那邊。”西裡斯將魔杖藏進袖子裡,似乎他們隻是想捍衛他們的領地,但湖邊確實並非他們的管轄範圍。
那個半人馬盯著西裡斯看了好一會,隨後才帶著其他半人馬繞到了距離西裡斯和維莉迪雅有段距離的地方去。
西裡斯看著高大的半人馬們成群結隊地離開,懸在胸口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
如果真的和這群半人馬打成一團,他可沒有信心成功逃跑,跑得再快也不能跟半人馬的蹄子快。
他和維莉迪雅要麼被馬蹄踩踏,要麼被抓到禁林裡,之後發生什麼西裡斯也不太確定。
可能會被半人馬們拿著小弓射穿也不一定,畢竟半人馬和巫師更像是敵對關係。
劫後餘生的西裡斯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剛剛很危險,但他們也隻是在危險的邊緣遊走而已,在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西裡斯甚至覺得剛剛有點刺激。
不過鑒於維莉迪雅可能不喜歡這樣的刺激,下次再來禁林跟格蘭芬多的人一起來更合適,比如說詹姆,再比如說萊姆斯和彼得,等他們將禁林發展成格蘭芬多第二休息室後再邀請維莉迪雅更為穩妥。
明天早上……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