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錢獄卒眸子一亮，返回來看向與付寧同在一個牢房裡的秋水生和三月食肆老板：“那位是你師父？”
旁邊監牢裡的吃瓜群眾趙霜也在等著看誰要當付寧師父起卦。
付寧一指趙霜：“那位姑娘是我師父。”
趙霜一愣，蝦米？怎麼是我？我不會算卦啊，有你這麼坑師傅的徒弟嗎？
獄卒看向趙霜，同樣一臉不敢置信：“這位姑娘是你師父？會算卦？”
付寧衝著趙霜眨眨眼：師父，看你的了。咱們幾個裡邊，你忽悠人最拿手。
趙霜：“……”你是在誇為師嗎？坑貨。
趙霜咳嗽一聲道：“獄卒大哥，我粗通算術，你要是不嫌棄，我就給你起一卦。”
丟錢獄卒忙道：“不嫌棄不嫌棄，姑娘師父，趕緊給我算算，我的半吊錢丟哪裡了。我老婆還等我下班回家買米。”
半吊錢在哪裡，趙霜自然是知道的，但總不能直接說出來。
趙霜從地上拿起一根草棍兒道：“這樣，我給你起一個畫陣，算算你的錢在什麼方位，不一定準，找不到你也彆怨我。我問什麼，你說什麼？”
丟錢獄卒忙稱是。
趙霜問道：“你貴姓？”
丟錢獄卒道：“免貴行方。”
趙霜在地上畫了一個方形，又問：“家中幾個子女？”
獄卒如實回答。
每回答一個問題，趙霜就在圖形上加一個線條。其實就是隨意的畫高中幾何題裡的圖形。
趙霜一臉問了十幾個問題，幾何圖形也畫好了標上abcd角。
看著圖形，趙霜口中念念有詞，手指裝模作樣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