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放開。”
裴川鬆開手,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小東西用儘了力氣,他手背上的皮已經疼到麻木了。
怒極反笑,裴川道:“倒是個會紮人的小刺蝟。”
洛勳怒目而視。
媽的,會不會形容,把他的形象說的一點都不高大。
最不濟也給是吃人的猛虎。
但,男二不愧是男二,在洛勳的目光中,迅速鎮定下來。
“你一發火,就一點不像他了。這說明贗品就是贗品,就算穿上了一樣的皮,也隻是畫虎類犬而已。”
洛勳冷笑一聲,“很好,第二個成語。你的文學素養,也就一般般。”
裴川明顯被噎了一下,似乎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小東西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挑釁。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裴川冷笑著問。
洛勳的語氣比他更狂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如此自信的語氣,如此坦然的表情,愣是讓裴川反思了一下,J市的上層階級,難道有這樣一個人物?
思考的結果是沒有。
夏寒也看著他搖了搖頭。
這個小服務員隻是唬人罷了。
裴川嗤笑著,像是挑逗一個有趣的小玩意,緩聲道:“是誰,說出來嚇嚇我。”
洛勳:“社會主義接班人。”
裴川&夏寒:……
莫不是個傻的。
看著兩人的目光,洛勳幽幽道:“資本主義人人喊打,社會主義才是人民安身立命的根本。”
腦子有病,裴川沒有了耐心,質問道:“你哪來的衣服?”
“這隻是製服。”
裴川冷笑,“誰家製服用手工定製的西服?光是布料都十分難得。”
係統說的四萬八,是隻算布料的四萬八。
畢竟,這手工坊,是裴川家的,衣服又是裴川送的,當然沒有手續費。
洛勳:……服了,人工智障,不太靠譜啊。
他隻得裝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裴川改去抓他的手腕,“真不知道?說,到底是誰讓你打扮成這樣的?”
“是不是要接近啟風?”
“是要暗殺,還是要綁架?”
洛勳:……霸總的朋友,也一個比一個法外狂徒啊。
“不要動手動腳的,我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
媽的,哪來的自信。裴川心一梗,逼問道:“還是酒有問題?”
洛勳瑟縮了一下,生怕這個瘋狗再捏他一下。
隻是,他這個反應卻讓裴川更篤定自己的判斷了,聲音也帶了危險的意味:“夏寒,幫我按住他。”
洛勳一把甩開……沒甩開,再甩一次。
一個高大的帥哥,搞得跟吸血螞蟥一樣。
甩都甩不掉。
看著還有些遲疑的夏寒。
洛勳深知,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他隻得道:“鬆開!你不就是懷疑嗎,我喝給你看。”
蘇言不敢喝,是因為結束之後,要去吹呼氣酒精檢測儀,就是交警查酒駕的那個工具。
偷喝了酒的人,被檢查出來,是要扣錢的。
他很需要錢,也不知道裴川在說什麼。
自然是全身心的拒絕。
而他的拒絕,也被裴川當成了證據之一。
沒有心虛,為什麼不敢喝?
像扣錢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在裴少爺的考慮範圍之內。
就像他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吃不起飯的人一樣。
何不食肉糜。
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思考問題的方式自然不一樣。
蘇言越是解釋,在他眼裡就越是可疑。
一開始,他就給蘇言下了定義,自然蘇言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所以,那滿滿一杯酒,都被灌了進去。
喝不下的酒從嘴角流下,紅色的液體打濕了衣襟,也染紅了蘇言的臉頰。
他不勝酒力,更何況,酒裡麵還有藥。
而,裴川也愈加相信自己的猜測,準備將蘇言關起來審問。
是的,私自審問,一種法外狂徒的行徑。
蘇言也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