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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我叫夏一一,你要報複先報複我!”
夏一一十分有義氣的說。
“不要負隅頑抗了,”洛勳好言相勸,“你要是能獲得他的原諒,我們就不會報警。”
說這話,有一半的水分都在警告。
他心裡清楚,對於這個法外狂徒來說,報警也沒有什麼用。一是夏一一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頂多是驚嚇。二是,謝啟風手段多得很,把他得罪了,夏一一不會有好果子吃。
而現在,他能做到的,就是拉仇恨。
反正,這件事,他駕輕就熟。
洛勳一直以來都很清楚,他這個性格並不討人喜歡。
那又怎麼樣呢。
他生來是為了自己爽快,而不是為了討彆人歡心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謝啟風一臉霸總的那個死樣子。
洛勳看著就煩,洛勳翻了個白眼,“我管你是誰,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
“他跟你無冤無仇,你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不會虧待他。”
洛勳十分無語,“你現在這個行為就是虧待!”
“你不知道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嗎?”
“哦,”洛勳從上到下輕蔑的掃視一眼,“你不知道,你隻是個隨地發情的種馬。”
謝啟風踉蹌了一下,甚至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先前潑在身上的涼水,已經讓他稍稍恢複了一些理智。
甚至像是貓逗老鼠一樣看兩人色厲內荏的樣子。
他一向是高居掌控者的地位,淡然是他的逼格。
但現在,他竟然被引出了真火。
“我不是……”
洛勳斬釘截鐵:“你是,你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然不會將他拉進雜物間,還做出如此暴行。”
洛勳痛心疾首,“他還是個孩子啊!剛成年幾個月的孩子啊!”
“老牛吃嫩草你怎麼好意思的。”
謝啟風聽多了英年才俊、風華正茂、後生可畏,倒是從來沒有聽過老牛吃嫩草。
他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看著兩人略有限青澀的麵孔。
媽的,竟然無法反駁。他再怎麼年輕,也已經工作了好幾年,怎麼跟這剛成年的毛頭小子比?
謝啟風冷了臉色,不讓自己陷入自證的陷阱。
隻是反問道:“我是客人,你們就是這麼跟客人說話的?”
洛勳的語氣比他更硬,“客人是客人,畜生是畜生,我分得清楚。”
謝啟風深吸一口氣,再也維持不住淡然的表情。
“你!嘴巴真伶俐啊,不知道上了法庭還能不能這麼伶俐。就憑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
洛勳:“呦呦呦,我好怕怕哦。”
謝啟風緊閉雙眼,隻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場噩夢。
他很清楚,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份也很尷尬,對個人形象有損。
不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兩個人又不肯輕易放過他。
他試圖解釋,“這是意外,我是被下藥了。”
然後正言,“作為客人,我有懷疑你們酒店飲食的權利。”
最後倒打一耙,“我不追責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竟然還想要我道歉。”
夏一一縮了縮腦袋。
見他退縮,謝啟風又道:“看看我們兩這個形象,到底是誰占誰便宜呢?”
謝啟風雖然狼狽,但依舊矜貴帥氣。
反觀夏一一,即便長相俊秀,乾了一天活,也麵如菜色。
且衣服被撕爛了半截,披著洛勳的外套,十分狼狽。
謝啟風道:“你們也不想這件事情鬨大吧,就在這裡了結算了。”
聽完他的話,夏一一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比謝啟風還不想這件事情鬨大。
倒是洛勳皺著眉頭,更氣了。
這狗比!
真真狗嘴吐不出象牙。
上輩子拾糞的啊,這麼會倒打一耙。
洛勳還要跟他掰扯掰扯,夏一一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就當我被狗舔了。”
他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些糟心的事情。
洛勳本來沉重的心情,鬆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