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戲妝(2 / 2)

陳金水沒動,身後的夥計卻有了動作,照陽見此情形,也上前一步。

雙方箭弩拔張,我皺著眉頭,知道陳金水趁解雨臣不在,故意找茬,他是老油條了,很清楚要是鬨得人儘皆知怎麼將鍋甩給我。

陳金水假模假樣的攔著自家夥計。

我也讓照陽稍安勿躁,學著解雨臣的處變不驚,對陳金水道:“我家張叔叔管得嚴,不讓我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陳當家想要套近乎,還是先跟我叔叔申請一下。”

陳金水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張叔叔,張日山便已經從內堂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陳金水,道:“陳當家,我這小侄女年紀輕不懂規矩,你是長輩,你也不懂規矩,打算在新月飯店的門口鬨事嗎?”

陳金水堆著笑臉,回張日山:“我就是跟小姑娘打個招呼。”

張日山知道這貨尿性,懶得多費唇舌,對我道:“小秦,你到早了,小解還在後台,跟我進來吧。”他依舊威嚴,卻對我表現得十分親切,就好像我們的確是親戚。

但我真正的親戚,卻從來不對我這樣體恤。

我來到張日山跟前,他對我稍作打量,微微笑了笑:“要是你爺爺還在世,看到自己的後人這般優秀,一定非常欣慰。”他抬了抬胳膊,示意我挽著他。

我有些意外,猜想他大概是要讓陳金水知道,我們不是用來掩人耳目的虛假關係,以此警告陳金水彆對我有非分之想。

我從善如流地輕輕挽住了張日山的手臂,道:“萬一爺爺重男輕女怎麼辦,風水大師都傳男不傳女。”

張日山笑了笑:“你是他唯一的孫女,也隻能由你繼承衣缽。”他不了解晚年的齊鐵嘴是什麼樣的人,但在他印象中,倒不是個重男輕女的人,“聽說你拜瞎子為師了?”

我點頭。

“不錯,他把你教得很好,短短幾個月,你走路的聲音都輕了。”張日山麵無表情,卻是聊家常的口吻。

陳金水吃了憋,看著女孩兒跟張日山如此親近,又想到她和解雨臣曖昧不清,嘴裡罵了幾句,帶著夥計先一步小陳他們進了飯店。

走進飯店,便看到人聲鼎沸的景象,我曾在這裡住了好幾天,還是第一次見識新月飯店客流量那麼大的時候。

戲台專門裝潢過,像是等會兒有表演。

侍應忙前忙後的為賓客走茶,那些都是九門的人,也有商界的名流,看到我和張日山一起進來,視線便不約而同地落在我身上。

張日山拍拍我的手背,提醒我放鬆。

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解雨臣來這裡用餐時的場景,那時的我穿著T恤和牛仔褲,全身上下加起來就手機稍微值點錢,現在竟是能穿得上定製旗袍,戴金手鐲,身後保鏢隨行的身份了。

“對了,張叔叔,解雨臣已經給我說了您的事。”我對張日山道,“您和我爺爺是一輩的。”

張日山並不意外,隻道:“不驚訝嗎。”

“還是有點羨慕您青春永駐。”我笑著道。

張日山在前廳帶著我裝模作樣的溜了一圈,他麵子大,性格清冷,既沒人敢上前找他喝酒,他也不需要對著每桌敬酒,我也就順便沾了張日山的光,不必去跟他們虛與委蛇。

“現在九門的人都見過你了,也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以後行事你會方便些。”張日山對我道,“至於那個陳金水,下次再見到,他若是騷擾你,不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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