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春竹呢!怎麼一下午都不見這丫頭。”
陸遠看著一個人的徐秋月皺了皺眉頭問道。
“昨日妾身賺了些許銀錢,心情不錯,就賞了點銀錢給春竹,讓她買些禮物帶回去給家人,畢竟夫君不是下了命令,府中的丫鬟不能伺候我的。”
徐秋月覺得她其實有沒有丫鬟都一樣。
畢竟陸遠可是下了命令的。
而且徐秋月也習慣自己親自動手了,也不習慣有人伺候。
“夫人,是為夫的錯,星竹,以後你就專門跟著夫人,照顧夫人。”
陸遠一臉歉意的對著徐秋月說道。
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十分的真誠。
但是徐秋月知道,這個星竹不簡單。
她已經聽到的星竹的氣息綿長,而且腳步靈巧,這身形,看的出來,是練過武的。
陸遠果真不是一個善茬。
昨日看來是暴露了不屬於自己的才學。
所以引來了陸遠的懷疑,陸遠才想要安排這麼一個人在她的身邊監視她。
星竹是陸遠身邊的大丫鬟,也是陸遠的心腹。
徐秋月並未拒絕,比起一個明麵上的釘子,暗地裡的釘子才是更為可怕。
徐秋月想不明白的是,陸父和陸母都是極好的人,怎麼會出生一個心眼子這麼多的兒子。
徐秋月本來以為星竹會仗著是陸遠大丫鬟的身份,來這裡什麼都不乾。
結果星竹乾活十分勤快,屋子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雖然說春竹之前也打掃屋子,可是屋子卻沒有被打掃的這麼乾淨過。
就連煮飯,星竹也幫忙燒火。
徐秋月現在已經習慣吃自己做的飯菜了,也習慣自己煮菜吃。
徐秋月也沒有因為星竹是陸遠的人,就不讓她吃,也是讓她一起吃。
隻要核心的東西閉著星竹就可以了。
夕陽一點一點的落下。
黃昏把人的影子拉的細長。
光線一點一點的黯淡。
徐秋月已經很累了,昨夜熬了一晚的夜,白日又不曾睡覺,今日便早早的睡下了。
陸遠的院子此時燈火通明。
陸遠想不通劉屏為什麼要跑。
他對劉屏絕對是很好了,有求必應。
最過分的是,劉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勾搭上了他的死對頭,也就是王家的東家,王富貴。
此人和陸遠一樣都是經商的,但是他的財富遠遠不及陸遠。
在桃花鎮隻有一家酒樓和一家青樓和三家賭坊。
陸遠是不開賭坊的,所以桃花鎮的賭坊就被王富貴承包了。
王富貴祖輩經商,如今也是子承父業,頗有天賦。
劉屏是被王富貴親自送回陸府的。
陸遠咽下滿腹怒火,咬著牙擠出一個笑容把王富貴送出去的。
王富貴在陸府的門口還久久不願意離去。
他十分大方的給了陸遠十兩黃金。
“陸賢弟,這揚州的美人果然是非同凡響,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熱情的美人。
為兄以為賢弟早就品嘗過這美人的滋味了,結果沒有想到,居然還沒有開過苞,為兄不是不懂規矩的人,這可是十兩黃金,這在揚州睡什麼樣的美人都夠了。
為兄可是半點都沒有強迫哦,為兄也沒有想到,這美人如此主動啊!
一文錢都沒要,就要跟著為兄。
但是為兄是個講規矩的人··········”
王富貴笑的牙都快開裂了。
這幾句他已經反複說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