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既然給了這個郡主的身份,不要白不要,省的後宮有些人拿腔作勢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你,這才代你收了這份聖旨,檀兒娘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倒也無妨,有這個身份日後進宮行事也更加方便些,隻是辛苦娘親還要在皇上麵前委屈自己痛哭流涕一番。”
“與其說是辛苦,倒不如說是樂在其中,作戲這種事還真有趣,日後需要娘幫忙的儘管開口。”
陸苡沫一句話逗笑了夏檀兒,嬉笑過後夏檀兒一顆腦袋貼到了陸苡沫的懷裡,雙手抱著陸苡沫眼中儘是感動。
“謝謝娘。”
“傻孩子,說什麼呢,莫讓夏大人笑話你。”
夏檀兒抽了抽泣,一把抹去噙在眼裡的淚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好自己的心情,這才看向坐在一旁沉默許久的夏淩櫪。
“夏大人,那邊監牢的事怎麼樣了?”
“放心,哥哥已經交代下去了,這段時間不準任何人探視。”
“這就好,對了,先前命人畫出的路線圖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按著你的吩咐在每一處卸米的地點都進行了標注,還記上了哪一處卸了多少貨,以及那人是在何處消失的,還有車軸印的深淺也畫了出來。”
“難為那手下能記得這麼多東西,給他多加些俸祿,我出銀子。”
夏檀兒一貫大方體恤下屬,這也是為何那些手下願意跟著她的原因。
夏淩櫪本是對夏檀兒的醫術心生佩服。
但經此一事後,光是夏檀兒期間下的命令,甚至連坐牢這件事都能被她謀劃起來未卜先知。他對夏檀兒何止是刮目相看,簡直是五體投地,甚至是可惜,可惜夏檀兒生為女子,倘若是男子,必定能有極大的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