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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書義還在丁零咣當的找,我口中噴出的一口烈酒,化為一道炙熱的火焰,擦過王忠強的腦瓜皮。
火焰尚未完全熄滅,我的右手已經靈活地一抖,麻利地解開了纏繞在王忠強脖子上的那根粗糙的麻繩。
我把這根麻繩拿到鼻尖聞了聞:“先進屋子裡頭再慢慢說。”
這麻繩透著股陰寒之氣,還夾雜著一絲油漆的嗆味。
依我看,這玩意兒十有**是那些專門用來捆綁棺材的繩索。
通常情況下,抬棺繩用過一次就得焚燒處理,隻有那些常年乾著抬棺活計的人家,才會備上幾條結實耐用的繩子,而那些用過的繩子也得妥善收好,否則容易招惹邪門歪道。
此刻套在王忠強脖子上的這根帶著漆味的繩子,說明它不止捆綁過一口棺材,很可能就是從哪個角落流出的棺材繩。
看樣子這次的事情可不簡單!
王忠強坐在破舊沙發上連灌了幾大碗土燒,這才緩過神來:“兄弟,你可得救救我啊!”
劉書義替我接話道:“你到底捅了什麼簍子?這事兒可不是隨便瞧個風水、改個運勢就能擺平的!”
“我真的不知道……”王忠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隻要能保住我這條小命,多少錢我都舍得砸,你說個價吧!”
劉書義向我擠眉弄眼,示意狠狠敲他一筆,但我揮手打斷:“這件事關乎到你,也扯上了老陳。我不能袖手旁觀。至於錢的事兒,你自己看著給,我不挑理兒。你先告訴我,最近這半拉月,你都去哪兒溜達了,乾了些啥勾當?”
王忠強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近半月的經曆,卻聽得我眉頭緊鎖。
在他們那個圈子,提起王忠強的喜好,大家夥兒都會異口同聲地說:“這家夥沒彆的嗜好,就好那一口美嬌娘;這輩子沒啥大追求,就愛湊個熱鬨。”
這半個月裡,他沾染了多少紅粉佳人,趕了多少場子,他自己都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