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聊了挺多內容,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聊。
沈懷景喝了些酒,微微有點醉意,早早回房睡去了。
這天晚上,白頌軒還在琢磨他弟弟怎麼就變成下麵那個,便接到白老三的電話炮轟。
白頌軒也不管他說了什麼,最後隻說了一句:“老三,你受委屈了。”
莫名其妙的話,聽著更讓人窩火。
隻是白頌軒沒給自家弟弟再表達的機會,回頭抱著媳婦睡覺去了。
第二天,沈懷景吃了早飯便出門了。
上午的開江城更熱鬨些,沈懷景尋了家茶館進去,要了杯茶,安**在角落裡。
茶館裡都有人說書,除了說書,還有人吹拉彈唱的,都是些賣藝的人,掙的也都是辛苦錢。
到底是因為昨天白頌軒的話,沈懷景一早才會坐在這裡。
白頌軒沒有騙他,茶館裡的說書人真的在說他和白鳳軒的事。
從金屋藏嬌到寵冠後宮,把他一個七尺男兒說得跟那皇宮裡的後妃一般。
說書人的嘴,確實厲害。
要不是他自己就是當事人,可能就真的信了。
“老頭兒,你見過那沈家少爺嗎?真有你說的那般風姿卓絕,能把一個男人 迷得神魂顛倒?”茶客裡有人問了一句。
坐在台上的老者摸了摸不太長的胡子,笑盈盈道:“謝小樓謝老板,不少人都聽過他的戲吧?”
台下眾人點頭。
“從前,謝老板也來開江城唱過戲,那叫一個美豔動人。謝老板的虞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誰看過了不說一聲絕色。
你們想想看,就謝老板那樣的絕色,都因為這沈家少爺回國失了寵,這沈家少爺得多風姿卓絕,還用說嘛。”
說書人的話似乎挺有道理,不少人點頭。
坐下便有人竊竊私語,“這男人搞男人,真就那麼痛快?”
“痛不痛快的,你試試。”
“不過,要是謝老板那樣的,那身段,那滋味......”
男人說起這些渾話來,到底是沒什麼底線的。
更何況,這說書人說的故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