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2 / 2)

褚月見歪頭,看著他因劇烈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一寸寸地往下移,目光每劃過他的身體,他都能輕顫著。

他真的比想象中還要敏感幾分。

奉時雪哪怕是閉著眼不去看,也感覺到褚月見的目光好似化為了實質。像是剛才撫摸過喉結的柔荑,每往下一寸,他這該死的身體就會有種隱蔽

的興奮。

他忽然很想要那雙手撫過喉結的感覺,也要想要她吻痣時的帶來的濕氣盎然,甚至還想要她方才用手指拂過帶起來的水漬。

一係列莫名的想法,讓奉時雪反應過來,她剛剛給自己吃的東西絕對有問題。

奉時雪眼中閃過殺意,緊閉著雙眸將眼中帶著的渴望藏住,極力去忽視那種極致興奮的顫栗感覺。

他不會如褚月見所願,絕對不會求她!

就在奉時雪努力跟分外敏感的身體,和不斷湧傳來的的感覺對抗之際,忽然他被輕輕踩了一腳。一瞬間那種痛並興奮的感覺,快速地串上背脊,他腦中的那根緊繃的弦崩裂了。

他撐著身體的手頓時失力,整個人倒在地上,有種被折辱後的淩虐破碎感。

奉時雪錯愕地睜開隱忍得通紅的雙眸,深刻清雋的下頜線微揚,往下是明顯的喉結,正在不自覺地滾動著。

再往上則是他那被染上了欲色表情,眼中藏不住的是翻滾著的濃欲,麵容分外穠豔。

果然和自己最開始猜想的那般好看,她喜歡這樣的美色,分外養眼。

褚月見臉上始終掛著明媚的笑意,坐在低矮的案上垂著頭,飽和圓潤的玉足故意輕輕地踩踏,蹭過。

她的雙眸帶著欣賞,興奮地看著他臉上幾經轉變的神情,目光充滿了對玩物的好奇。奉時雪明知道她此刻是故意的折辱。

若是平日他早已經殺了褚月見,怎麼會任由她這般帶著惡意和肆意作弄的行為。隻因現在他已經變得十分的不對勁,向來無欲無求的清冷雙眸中劃過茫然。

更加可怕的是,那種恥辱感隻有一瞬間存在,片刻便消散了。

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轉變成了,形成另外一種的無法自控,猶如浪般瘋狂地襲來,將他所有的理智都澆滅了。

奉時雪所有的情緒都跟著那雙玉足而走,不知覺中原本壓抑的呼吸已經微滯,雙眼緊閉著,麵容清雅堅毅。

他忍不住移動了一寸,想要移開她的腳下,是僅存的意識還想要躲避著她。

"沒有的我命令,你不能動哦,不然我會懲罰你。"褚月見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露出嘴角邊的淺淺梨渦,滿眼都閃爍著興奮的光: "還有,你不用咬著唇克製哦。"

>“因為我會更加想要欺負你。”她的話音剛剛落下,足下邊用了力。

奉時雪因為這樣的力道而倒吸一口氣,無法控製自己行為,隻能聽話地將雙手放在身側,任由她肆意欺負。

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褚月見!

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地扣著地板上聖潔的白玉蓮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額頭因為身體帶來的感覺而泌出汗漬。

不夠,遠遠不夠。

褚月見其實也不太會,她隻會這樣懲罰似的逗玩,根本沒有十分的用心。她每一次的都帶著極其的敷衍,隻有那重重的一下,方才有那種極端的感覺。此刻的奉時雪感覺自己已經無法集中思想了,思維完全發散開了,所有的感知都在褚月見那邊。

這樣的力道根本不行。

奉時雪半闔紅著的清冷眼眸,霧氣朦朧,濃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神情,眼瞼下泛著病態,呈現出被折辱的慘美感。

而褚月見本來隻是想要欺負一下而已,並沒有打算一直這樣。

隨意幾個瞬間,她神情怠倦地從衣擺下收回來。

一雙潔白圓潤的腳踩上純白蓮紋的地板上,依稀可看見被磨紅的腳掌心,還有不知何時蹭上的東西正斑駁地掛在她腳趾上麵。

奉時雪的視線縹緲著,最後落在那雙白玉足上,還帶著細微的餘顫。

他的呼吸久久無法平息,等方才那種感覺緩過來後,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虛妄。明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可奉時雪還是控製不住,眼中浮現隱蔽的渴求。他想要那雙腳繼續。

隨著視線那雙玉足步步生蓮地停在他的身側,奉時雪可以清晰看見上麵沾染的東西。

他的目光頓住,隨後表情淡然地閨眼偏過頭,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失去了原本的律動。

奉時雪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養神,哪怕是閉著眼睛,也能察覺到褚月見正緩緩地蹲在自己的身旁。

意識到她的靠近,奉時雪微微不平地喘氣,表情帶著明顯的抗拒。

褚月見蹲在他的麵前,眼含欣賞地看著他,伸出手漫不經心地撫摸著他的額頭。唔,他看起來真的好可憐啊,真是一個小可憐兒。

“你現在心中想的是什麼?”褚月見低著頭聲線帶著縹緲的蠱惑,語調溫柔得如春潮的風: “是想要我繼續嗎?用手?用腳

?還是用其他的?"

褚月見的每一個字停頓的後麵,都帶著纏綿的尾音,分外勾人。

奉時雪企圖讓自己清醒著,但是身體卻可恥的因為她的聲音,而不爭氣的再次興奮起來。他麵對褚月見已經敏感得有些不可思議。

“作為你方才聽話的獎勵,我允許你在不傷害我的前提下做你想做的事。”褚月見聲音溫柔,她的手指劃過他的唇瓣,喉結,鎖骨,最後挑開他的衣襟。

他像是被供奉的聖品,層層的剝開。

奉時雪呼吸格外紊亂,他因為褚月見的施舍,現在能自我掌控了。

得到掌控權的第一反應便是,抬手抓住她在不斷作亂的手,眼中閃爍著詭異危險的暗光。褚月見沒有到他這樣主動,詫異地挑眉看著他,勾唇彎眼: "怎麼?"

奉時雪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眼含冷漠,帶著野性的侵略一閃而過,再次恢複原本的模樣。

"你不知道嗎?這樣根本就不行。"奉時雪含著嘲諷地看著褚月見,哪怕氣息依舊不穩,卻還是保持著一貫的清冷。

果然褚月見眼中閃過疑惑,垂下頭和他對視,像是情人探討著秘事。“哦,那你說怎麼才行。”她很虛心求教的。

奉時雪盯著她的眼,微不可見地勾起冷笑,強行壓下身體上的感覺,態度冷漠的半閨眼眸,手腕用力。

"啊!"褚月見因為是半蹲著的,所以底盤本就不穩。被他這樣毫無預兆地用力一拽,整個人就撲在了他的胸膛。

鼻尖拂過清風帶起香甜的味道,還有方才那種古怪的味道遺留,奉時雪有瞬間身體又躁動了。他眼底微不可見地閃過惱意,將跌落在自己懷裡的人的手腕捏住,暗自發力。

是給他半分自我的仁慈,而不是讓他可以得寸進尺的放肆。

褚月見手腕微緊有些不舒服,剛才抬起頭想要命令他,還沒有來得及張口,便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道貫到湯池中。

“咳咳咳。”褚月見整個人跌掉落至水中,在池子撲騰幾下還嗆了水,這才難受地從池子中站起身來,彎腰使勁咳嗽。

等緩解過來嗆水的難受感後,才後知後覺地探起頭,想要尋找奉時雪的身影。而此刻偌大的偏殿中,早已經沒有了他的蹤跡。

/>人欻?

褚月見環顧一圈沒有找到人,神情茫然腦子慢了半拍。她渾身濕漉漉地爬上湯池,赤著腳在大殿中漫無目的地找人。

而另外一邊。

借機將褚月見貫進水中,才得以脫身的奉時雪正神情難忍,一路避開人群,跌跌撞撞的往住處走去。

等他回去之後連衣裳都來不及脫,便直接跳入偏殿的水池中,那冰涼的水這次才緩解了身上的燥熱。

但也才僅僅夠緩解一點,也不知道褚月見剛才給他吃了什麼,很快那種極力想要鎮壓的感覺再次襲來。

奉時雪眉眼閃過不耐煩,用力地扯著自己的衣領,很快便將自己衣襟扯得十分的淩亂。

原本冰涼的水,因為他身體升起來的炙熱,而蒸起水霧。

褚月見!

奉時雪因為身體再次的不受控,而在眉宇攢起暗沉的陰鬱,露出的神情像是野性難馴的惡狼,不加掩飾自己的狠意。

倘若褚月見現在還在他的麵前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弄死在這裡。但現在她並不在.…

奉時雪滿心的鬱氣難散,煩悶心情越漸煩悶,總覺得心中有股被壓抑著的氣,隨時都有可能要噴發而出。

水池淺顯本來隻是用來觀賞的,所以他可以坐臥在裡麵。

奉時雪向來寡情眉眼冷淡,已然染上了冷意的風雪,挺拔的後背緊貼在冰涼的石板上。

他盤腿坐在裡麵,閉上雙眸,完全遮住了眼中的情緒。

隻能看見他此刻的氣息,已經變得平靜起來,整個人猶如老僧坐定般陷入平靜。

赤足膚如春妍,玉女峰如待人前去采擷的朱果。

柔軟的唇反複吐納著殷紅的眉骨紅痣,還有拂過喉結、胸膛的纖指……

水池的平靜被打破了,泛起圈圈漣漪。

原本一臉平靜的奉時雪,忽然仰頭靠在池壁上,唇微張,艱難地呼吸伴著沉重的氣息。

原本已經用內力壓製下去的臉色,越漸紅潤起來,直至整個冷白的身體都泛上了緋紅。

聖潔的禁欲和極致的欲.色碰撞,顯得一切都是格外的不堪一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奉時雪感覺自己越用內力壓製,心中那種羞恥的渴望便更加明顯

甚至隻要他閉上眼睛,便止不住的在眼前浮現出之前的場景。

被磨紅的玉足珠圓玉潤,緋靡的帶著粘稠斑駁。

還有那踩踏在他的身上時,偶爾摩擦加重的力道,以及朱果隔著單薄的衣料,擦過唇瓣的感覺,現在都一股腦的浮現出來。

那種畫麵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有辦法完全消失,反而在有意壓製下顯得越漸的明顯。奉時雪忽然抬手撫摸著單薄的唇,表情中竟還夾雜著一絲可惜。

那些畫麵像是刻在他的記憶深處,任由他如可克製不去想,卻依舊還是根本沒有辦法驅散。被她這般惡劣的玩弄,唯有殺了褚月見方才能緩解他心頭之恨。

奉時雪忽然猛地從水池中站起身,那被水霧染濕的眉眼,裹著妖冶清雋。他現在已經比方才好多了,用內力壓製住身體的不適,還能再忍耐一段時間。他現在就去殺了褚月見。

所以奉時雪抬手摸上腰間的軟劍,眼中閃過冷意刺骨的殺意,猛地從涼池中站起身,眉梢都還往

下淌著水,滴入水中蕩起細微的漣漪。

他先是強忍著不斷湧來的感覺,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再懷著滿腔的恥辱原路返回。奉時雪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來過,現在就去找褚月見。

褚月見死了,他不過是多些麻煩而已,算是便宜給她了,根本不能抵消他今日遭受的侮辱。等他走到的時候,偏殿依舊什麼人也沒有,甚至連守在外麵的宮人也都不在。褚月見為了今日看來準備得挺充分的。

奉時雪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前麵的門,立在外麵半響才動了身形。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抬手將其推開。

偏殿掛著輕柔純白的紗幔,偶爾有風拂過便會隨風搖曳著,像是一縷縷青煙,十分具有古典的美感。

而裡麵被紗幔層層阻隔,讓人著看不真切裡麵的具體場景,奉時雪麵無表情地循著記憶往前邁步。

忽然傳來女子輕泣似歡愉的聲音,婉轉如夜鶯啼叫。

奉時雪本來滿心的殺意,卻因為聽見這一聲,而生生停下了腳步。他僵硬地立在原地,握著長劍的手徒然收緊,指尖快速地泛白。

原本臉上的殺意驟然褪去,變得一種難言的表情,隱約透著一種偏執的戾氣。因為他聽見的除了褚月見的

聲音,還有其他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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