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1 / 2)

不過經曆這遭,褚月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現在好像沒有辦法離開他。

冷靜下來細想,便想起了手腕上的那個蠱蟲了,方才許是被蠱蟲受了影響,才會升起那樣的感覺。他是變態吧,究竟弄的什麼東西在她身體裡?不就是白嫖他幾次,就害她。

這哪裡是什麼男菩薩,分明就是披著菩薩皮的惡鬼,低鬼。

"成岢。"

正當褚月見還在瘋狂淬罵時,忽然聽見奉時雪清冷的聲線響起,接著便有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黑衣男子,如鬼魅般地跪在兩人的麵前。

"少主。"成岢跪地垂首,一臉嚴肅地等著命令。

褚月見看著忽然冒出來的人,眨了眨眼,然後頭皮發麻。

終於知道了,為何奉時雪能第一時間找到她,大約她的身邊一直都有跟著人,就算方才沒有回來,估計也走不掉吧。

"想怎樣解氣?"奉時雪偏頭詢問著。

他觀她臉上的情緒逐漸變得猙獰,目光一頓,還以為是被廣陵王氣到所導致的。

"廣陵王現在還不能死,我們換個溫和一點的法子好不好,嗯?"偏頭低語,麵無表情地好生哄人。

跪在地上的成岢聽聞後心情有些鬱悶,這話不太像是少主口中說出來的語調。

因為太熟悉少主平日的模樣了,所以成岢現在有種少主在刻意用這樣的語氣勾引人。

勾引誰?褚月見?

那還不如勾引他呢!

成岢越想越鬱悶。

褚月見收回心思,看著眼前的人無辜的眨了眨眼道: "自然是彼人之道還至彼人之身。"她很好奇,奉時雪能做到嗎?這可是撕破臉皮的事呢。這男悵鬼可彆真的給自己報仇吧,那更奇怪了。

褚月見一直感覺很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男低鬼一直不給自己漲好感,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處在好感之上的。

難道真的日久深情?

褚月見暗藏懷疑打開了係統,然後麵無表情地關上。

嗯,0

"好。"奉時雪輕聲回應了一聲。

"不如我們回宮吧。&#

34;觀他這樣好講話的模樣,褚月見忍不住得寸進尺開口: “你妹妹還在宮中受苦,不如帶著一起走?"

她這是在認真的給奉時雪提建議,順便暗示威脅,想讓他放自己回去。

結果對方隻是平淡地看著,緩緩開口: “小姑娘從來都覺得不害怕。”語氣依舊帶著如麵色一般的冷漠。

這人不關心自己的妹妹了?那之前次次威脅,怎麼次次都有用?褚月見顰眉暗想,觀眼前人冷漠如常。

"鏘——"刀劍落地的聲音。

兩道視線順著聲音一起,落在地上跪著的成岢身上,埋著頭的成岢趕緊將掉落在地上的佩劍撿起來,不敢抬頭,表情有些怪異。

如芒刺背般的難受是次要的,主要是的少主哪來的妹妹?他自幼跟著少主,根本從未見過方才這女人說的妹妹。

難道是拋出去的誘餌,好讓褚氏自以為把柄在手,然後降低警惕?成岢勉強找到一絲絲理由來說服自己。

“走吧。”奉時雪的視線從成岢的身上收回來,走到褚月見的麵前。

然後被褚月見譽為男低鬼人拉著手,光明正大的往外麵走,絲毫不怕被人發現。

褚月見抬頭,他下頜還染著淡綠的汁液,不顯一絲的落魄,還是好看。

這樣的囂張正合她之意,所以她默默地咽下了‘男低鬼’的稱呼,畢竟沒有那個低鬼長得這樣好看,還是心腸歹毒的男菩薩適合他。

褚月見跟著走了幾步之後,悄然回頭了,發現原本跪在地上的那人已經不見了。

這………莫不是真的去給廣陵王下藥了吧!

褚月見眼中閃過好奇,不自覺看得有些久了,後知後覺地發覺奉時雪的視線,好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目光帶著說不出的意味,褚月見察覺後這才回頭,仰頭對著他燦爛一笑,然後親眼看見他瞳孔中的冷意散去。

隻覺得這樣的轉變很新奇,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終歸不是殺意吧。

“褚褚,看他做甚?”奉時雪斂眉將自己的神情遮住,依舊帶著如八風不動的克己自持,暗自將手中的人攥緊。

褚月見聞言邁著輕快的步伐,權當未曾發覺他的語氣,聲音清脆且無害: "在想你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將他留下來保護

我了。"

奉時雪目光落在她跳躍的發絲上,微微一頓,少頃,回應了一句。

原來她知道自己的作為。

“其實也沒有看什麼,就是覺得他長得好似還不錯。”褚月見埋頭小聲的嘀咕一句。察覺握著自己的手驟然收緊,她嘴角的笑意抑製不住地擴大了,恍若未聞般跟著他的腳步。“褚褚喜歡他?”男菩薩麵含上了慈悲,眸中無情。

褚月見彎眼回答: “還怪討人喜歡的。”

奉時雪嘴角的弧度維持不住了,所以任由著往下壓,沒有再接過她的話,沉默著往前麵走著。這下總不會隨便往她身邊放人了吧,她可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監視。

褚月見看他神情有些好奇,甚至是想要迫不及待地驗證這個想法,不過遺憾的是現在還不行。與此同時靜謐的院子中被人圍困了。

廣陵王身邊的謀士推開了房門,在裡麵找了找,並未見人影。

"王爺,沒有人在。"

廣陵王臉上露出沉思,手中盤轉的菩提珠驟然停止,抬腳往裡麵走,渾濁的目光掃視周圍。今日奉時雪出去的時候,身邊並沒有跟著人,說明是沒有將人帶走的,但現在屋裡的人卻不在。

這是請君入甕嗎?

“王爺,窗戶有翹痕。”謀士檢查了周圍,最後在窗戶上看見被打開的痕跡,趕緊過來稟告。廣陵王上前看著窗戶上的那道痕跡,將手中的菩提珠捏緊,如老樹枯皮般扯出一抹冷笑。"這人倒真是……"廣陵王靠在窗垛上昂首。

其實他也並非是想要現在來找屋裡的人,而是因為奉時雪那邊說過兵已壓境。

太傅於祭師族的關係匪淺,甚至在當年第一次謀私連合眾人一起,以死為諫保下了奉時雪。而現如今褚息和做事越發荒唐,朝中眾人多的是不滿,隻要是奉時雪前去請他必定會來。

他已經透露了消息給太傅,托人告知奉時雪如今脫離了宮正在廣陵王府,為的就是拉攏太傅。

雖然他同太傅無甚交情,甚至仇還不少,但是他若是想要踢腳褚息和登位,定然是要太傅的一手幫忙。

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利用奉時雪手上的兵權,再讓利用其祭師的身份,製造他是天命所歸的假象。

還有陳衍讓手中的世家權,以及太傅的

支持,全都要握在手中。屆時利用完奉時雪,再將人賣給太傅做人情,這樣登上那金殿便不是任何的問題了。

但是眼前這情形好似不是很美妙啊。

“有些太囂張了啊。”廣陵王心中結著鬱氣,眯著眼眸將手中的菩提珠捏碎了。

恰好此刻有下人來報,說是西廂院那邊燃燒起來了。那邊擺放的是他平素慣吸的煙靄子。

廣陵王頓時雙目赤紅著往外麵跑去,那些煙靄子難得,光是從西域貨運過來,便就要花費半個月的時辰。

且這種難得的時間便更加久了。

這那裡是燒的院子啊,簡直就是在燒他的命!

廣陵王所有的思緒都在那燃燒的西廂院,將方才的事都拋擲腦後了。好不容易等他蹣跚趕到的時候,火勢已經很大了,根本就救不回來了。看著這越漸燒大的火勢,廣陵王心如滴血般疼痛。

事已然成為了如此境界,正當廣陵王伏地痛哭流涕中,忽然又有人來報。

"王爺,回來了,方才將人光明正大的帶了出去,屬下遣人跟隨,現在已經全部都死了。"廣陵王聞言,當即吐出一口血,氣若遊絲般被人扶著,雙眸帶著歹毒的光。如今這場火勢若是與奉時雪沒有關係,他是斷然不會信的。

但他怎麼也想不通奉時雪是如何知道的,還能這般快速地將他的霧靄子找到,然後燒掉,光是想起便忍不住捶胸頓足。

沒有忍受住其壓力,廣陵王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褚月見已經很久未曾在外麵待過了,每日都被奉時雪按著耳暨廝磨,都快忘記外麵是怎麼樣的了。

她也不擔心奉時雪將自己帶去什麼地方,路過糕點鋪的時候,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觀望了幾眼。"想吃?"奉時雪將她臉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褚月見聞言收回視線,蕩著嘴邊的淺顯梨渦,搖了搖頭: "不想吃。"既然不想吃為何要將他拉著不走?奉時雪視線掠過了她,牽著人走過去。

"一包牛乳糯米糕。"

清冷的聲音自糕點鋪子的老板頭上響起,他抬起頭,視線先是落在一旁笑得明媚的少女身上,然後再轉過去看一襲素心若白的男子。

"欽。"老板眼中閃過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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