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1 / 2)

寂靜的黑夜中,突然而來的這一聲慘叫異常的刺耳,再加上此時外麵黑漆漆霧蒙蒙的環境,簡直就像鬼片現場一樣陰森恐怖。

接著白霧中這慘叫聲不停地響起,叫聲一陣陣的,一聲比一聲尖銳刺耳,從這歇斯底裡的叫聲之中可以聽出來,此時這個不停慘叫的男人,一定非常的痛苦。

窗戶外麵濃濃的白霧,把薑青的視線全部遮擋住了,即使心裡著急但是薑青根本看不見外麵的情況。

耳邊這熟悉的慘叫聲,讓薑青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自己明明已經把毒霧的消息放了出去,村子裡怎麼還會有人中毒。

集中精神薑青閉上眼睛,去分辨這慘叫的源頭是在哪個方向。聽出是在村子裡的南邊,和舅舅家的位置並不相同後,薑青頓時放下了心。

這時,睡著的阿福和大黑也被這股聲音給吵醒了,見薑青大半夜的站在窗戶麵前不睡覺,阿福打了個哈氣,輕輕一躍跳下了床,走到薑青的身邊。

阿福仰起頭,看到薑青一直盯著窗戶外麵,他疑惑的歪了歪頭,身姿矯健的兩三下爬到了窗台上,也看向了窗外。

看到窗外那彌天大霧,阿福皺起了臉,他本能的對窗外的霧,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的氣息。

有些焦躁的伸出爪子,在窗戶上的透明玻璃拍了拍,阿福盯著窗外濃濃的霧氣,皺著臉說了句:“討厭的東西。”

看到小貓放在窗戶上的爪子,意識到阿福離窗戶這麼近,薑青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跳。

薑青猛的伸出雙手,迅速把蹲在窗台上的阿福一把撈了起來,抱在懷裡。在確定窗戶關嚴了以後,薑青“刷”的一聲把窗簾拉上,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

把懷裡的阿福放在床上,薑青一臉嚴肅的對著床上小貓,還有旁邊躺在窩裡的大黑說道:

“從今天起,外麵有白霧的時候不可以出門。”薑青也不管大黑能不能聽懂,伸手摸了摸大黑的腦袋接著,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嚴肅:

“外麵的那些霧有毒,不能碰。”

從上輩子的經驗上來看,雖然說外麵的這些毒霧,在動物身上並不會產生死亡的效果。

可是阿福畢竟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咪,薑青也不確定毒霧會不會對他起作用。大黑雖然是一直普通的狗,可是即使有上輩子的經驗,薑青也不敢貿然的讓大黑接觸毒霧。

在上輩子,大黑在毒霧出現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薑青睡在房子裡,那時候的薑青被毒霧的威力嚇到,在毒霧出現的時候從來不允許大黑出門,每次睡覺之前都會把房間的們鎖得死死的。

上輩子一直在失去大黑之前,大黑從來沒有碰過白霧,所以在確定毒霧百分百對他們兩個沒用之前,薑青覺得,還是讓他們避免接觸毒霧比較好。

“毒?”阿福眨著眼睛問道,顯然他並不明白毒是什麼意思。

薑青想了想看著阿福解釋道:“毒是一種很不好的東西,碰了以後,就會被毒死,以後就見再也不到我了。”

阿福聽到薑青的回答,瞪圓了眼睛,深深的看了眼窗戶的方向,心裡很對於薑青所說的毒很是忌憚。

爬到薑青的身邊,小貓揚起腦袋對著薑青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絕對不要再也看不到薑青。

一旁的大黑看著小貓點頭,擺著他平日裡穩重的樣子,也上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雖然他根本聽不懂自己的主人在說些什麼。不過,他覺得跟著點頭總是沒錯的。

薑青伸手在大黑的腦袋上揉了揉,她覺得自從大黑吃了那顆紅果子之後,就好像變得聰明了一些。

雖然並不像阿福這樣能夠和自己說話,但是這段時間薑青能夠明顯感覺到,大黑對於自己的一些簡單的語言,已經能夠理解了。

大黑從前雖然也很通人性,可是也僅限於一些,類似於吃飯、洗澡之類的,在日常生活之中,聽過很多次的簡單的詞語。

這種跡象一件好事,薑青猜測因該是那顆神奇的果子起了作用,經曆過上輩子的事情,大黑對於薑青的意義,並不隻是一條狗這麼簡單,薑青希望大黑能夠永遠像現在這樣陪著自己。

說起紅果,那株長出紅果的白色植物,被薑青種在花盆裡一直放在陽台上。薑青每天早上都會給它澆上一些水,雖然這株奇異的植物在花盆裡活了下來,但是暫時並沒有看出來有開花結果的跡象。

這種神奇的果子肯定不會是這麼容易就長出來的,薑青並不著急,依舊是每天早上澆一次水,目前並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映,也沒有要枯萎的跡象,反正隻要這株植物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再次結果的。

在薑青和阿福還有大黑說話的時候,窗外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並沒有停止,那人依然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著,似乎比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要尖銳,那人好像更加痛苦了。

薑青過人的聽力,還能聽見一些嘭嘭的聲音,薑青明白這是那人開始陷入毒霧的最後階段了。

這個階段的人,會變得麵目猙獰,雙目充血青筋暴起。他們會感覺到渾身火熱,就好像身體裡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燒一樣,整個身體就好像要爆炸了,異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