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宏滿心驚恐的轉身逃跑,被嚇壞了的他,連頭都沒回。
然而他根本沒跑幾步,就感覺到身後一陣風襲來,瞬間就被追上來的大黑,猛的撲到了地上,吃了一嘴的黃土。
趴倒在地上的錢宏,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轉頭一看,就看到大黑正死死盯著自己。
那鋒利的犬齒,凶狠像看獵物一樣的眼神,讓錢宏頓時心中狂跳起來。
錢宏哪裡見過這種架勢,他想起從前新聞裡,那些惡犬襲擊人的新聞。
立即被大黑,給嚇得哇哇大叫了起來,立即開始了掙紮。
大黑壓在錢宏身上,發出幾聲威脅的低吼。
錢宏看著大黑這副,仿佛隨時都要擇人而噬的樣子,瞬間被嚇破了膽子,當即不敢再掙紮了,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我不跑!,我不跑了!”錢宏趴在地上大聲的叫喊道:
“薑青,你放開我吧!”
薑青走向前去,伸手把地上的那塊臘肉撿了起來,然後拍了拍上麵粘到的灰土。
現在生活不易,這麼大的一塊肉可不能浪費了,回去洗乾淨還是一道好菜。
看著錢宏,害怕的哇哇大叫的樣子,薑青拎著手裡的肉,走了過去,笑嘻嘻的說道:
“你彆害怕,我們家的大黑不咬人。”
聽到薑青,輕描淡寫的這一句話,錢宏簡直要哭了。
這麼大的一條大黑狗,趴在自己的身上,錢宏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些涼颼颼的,他怎麼能不害怕。
那邊疼的跪在地上的錢誌勇,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竟然隻會逃跑,而且連逃跑都沒跑掉,頓時氣急,心中大罵廢物。
錢誌勇看著薑青的背影,轉頭看向身旁,剛剛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鋒利的刀刃,反射著冰冷的光芒,映照出錢誌勇那張,因為疼痛而異常扭曲的臉。
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他覺不能就這輕易的倒下。
錢誌勇心中一狠,強忍著手臂的痛楚,用另一隻完好的手,一把抓住身邊的匕首,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緊緊握著手裡的匕首,錢誌勇的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
他死死的盯著薑青的後背,飛快的跑了過來,舉起手裡的匕首,使勁的向薑青的後背刺去。
雖然薑青,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過一眼,好像身後的危險一無所知。
但是薑青的耳朵,把錢誌勇的動靜,聽的是一清二楚。
薑青搖了搖,輕輕的歎了口氣,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就在錢誌勇,以為自己就要的手的時候。
薑青身形一晃,幾乎是瞬間就躲到了一旁。
錢誌勇隻感到眼前一花,剛剛在近在眼前的目標,就沒有了蹤跡。
然而,錢誌勇的這一擊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薑青這一躲,錢誌勇也來不及收手,撲了一個空的他,緩不住身體的衝勁,頓時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那條斷了的手臂,一接觸到地麵,就穿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原本就強忍著痛楚的強誌勇,立刻大聲的慘叫出聲。
薑青不想再耽誤時間,她走向錢誌勇,伸手把他手裡攥著的匕首,一把搶了過來。
眼看這手裡的刀被奪走,自己的兩次襲擊,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
他那個被一條狗,給嚇的哇哇大叫的廢物兒子,更是指望不上。錢誌勇明白,現在打是打不過了。
深吸一口氣,錢誌勇忍著痛,開口對薑青說道:
“薑青我知道,你也是從城裡過來的,難道你願意一輩子窩在這個小山村?”
“隻要你跟我們一起乾,叔叔保證,將來吃香的的喝辣的,肯定過的要比你現在好幾百倍!”
錢誌勇一臉陳懇的,蠱惑的薑青,嘴裡不停地描述著,跟著他乾以後的美好前景。
然而薑青,卻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了錢誌勇的話,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過的很好,什麼都不缺。”
“也沒有像成為,犯罪人員的打算。”
眼看著錢誌勇,還要再開口說話,薑青卻不想在聽他的廢話了。
薑青伸手握住了拳頭,一拳把打在錢誌勇的腦袋上,錢誌勇頓時就暈了過去。
終於安靜了下來。
薑青走向了一旁的錢宏,在錢宏驚恐的目光下,同樣把他給打暈了。
一手提起一個,薑青輕鬆的把這兩個人給提了起來,扔到了一旁的車上。
然後找到車鑰匙,開著車帶著車後麵的,兩個昏過去的人,把車開回了村子。
現在村子裡並沒有人,女人們也都集中在,村西頭的水井旁做飯。
薑青把車停了下來,為了防止這兩個人醒過來之後逃跑,薑青找出了兩條繩子,把這兩個人捆了起來。
錢家的一家三口,還剩下一個人。
薑青走去了,做飯的地方查看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沒有看到,錢誌勇老婆的身影。
女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做著飯,她們在空地上用幾塊石頭,壘了幾個簡單的灶台。
灶台上架著好幾個大鐵鍋,鍋裡麵正煮著東西,一走近薑青就問到了香味。
走到了舅媽吳桂花的身邊,薑青笑著開口叫了一聲:
“舅媽。”
吳桂花停下手裡的菜刀,抬頭一看原來是薑青,立刻開口說道:
“薑青,你怎麼來了,這裡油煙這麼大,小心嗆到你!”吳桂花拉過薑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