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懾住外麵這些人,喬謙修反身回來,此時,蕭佳人扶著蕭軍和蕭臣到旁邊,給兩個人檢查傷勢。
王家幾個人哭爹喊娘的聲音在夜晚中傳出去好遠,可沒有一個人敢過來看熱鬨的。
“還有藥嗎?”蕭佳人問。
喬謙修身上金瘡藥是從來不斷的,拿出來遞給蕭佳人。
蕭佳人撕了羅裙,給蕭軍和蕭臣上藥包紮。
這邊兒,喬謙修走到趙鐵柱娘倆跟前,冷了臉:“你們是什麼人?”
趙鐵柱的娘被打的和豬頭差不多了,勉強還能說話:“他是我兒子。”
“讓你兒子把褲子穿上!”喬謙修話音剛落,趙鐵柱的娘就跑進了柴房把趙鐵柱的褲子給拿出來了,哄著兒子穿褲子。
蕭佳人給兩個人包紮好了,走過來:“你倆咋回事?”
“這姑娘啊,我是勾家莊老趙的人。”趙鐵柱的娘膝蓋一軟就跪下了。
蕭佳人看著趙鐵柱:“趙鐵柱是?”
“是,是是。”趙鐵柱的娘點頭猶如小雞啄米。
蕭佳人深吸一口氣:“你們咋在這裡?”
“是王婆子說要賣給我家個媳婦兒,先給了五兩訂錢,等圓了房再給十兩,剛才我們就是來送銀子的,她還多要了一兩銀子,說是開苞錢。”
趙鐵柱的娘哪裡見過這陣勢,竹筒倒豆子說的清楚明白。
蕭佳人咬了咬嘴唇:“圓房?”
“姑奶奶啊,沒有,沒有啊,真沒圓上啊,那丫頭是個烈性的,直接咬了舌頭,我們娘倆可不是壞人啊,姑奶奶高抬貴手。”
趙鐵柱的娘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
蕭佳人沒說話,轉身走到王婆子跟前,上去照著臉又是一腳,旁邊喬謙修看的眼睛都發綠了,性格太凶悍,這樣的女子多虧沒功夫,否則殺人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王婆子都要疼暈了,又挨了一腳,鼻口冒血的她,口齒不清:“彆、彆打了。”
蕭佳人蹲下來,那聲音輕輕的,就像是弱柳扶風一般:“彆打了?”
王婆子隻能點頭。
蕭佳人眯了眯眼睛,拿出來匕首。
喬謙修見她又動刀了,急忙過來:“佳人。”
“給我金瘡藥。”蕭佳人伸出另外一隻手。
喬謙修蹲下來:“出出氣可以,彆出人命。”
蕭佳人偏頭看著喬謙修,一言不發,就那麼看著他,原本瀲灩的桃花眼這會兒因為盛怒的緣故,像是有小火苗在裡麵燃燒似的。
喬謙修沒轍,隻能拿出金瘡藥給她,卻也不敢離她太遠,生怕她真殺了人,這些人哪裡值得她殺?
蕭佳人拿了金瘡藥,打開捏在手裡,另外一隻手的匕首毫不客氣的貼在了王婆子的臉上,刀尖立起來,一刀下去了,王婆子疼得和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蕭佳人撒了點兒金瘡藥:“讓小玉姐和那個傻子圓房是不是?”
王婆子疼得眼冒金星,隻能點頭。
“好,你真是個好姥娘啊。”蕭佳人點頭,匕首又劃了下來,這次沒給撒藥,而是動作快的,在她的老臉上直接刻了個賤字,抿了金瘡藥之後,就走向了王大富。
王大富都嚇傻了,直勾勾的看著蕭佳人像是惡鬼似的走過來,他沒忍住尿了褲子。
蕭佳人這下問都不問了,王大富哥仨臉上都刻了賤字之後,一轉身看著趙鐵柱的娘:“他家人全了嗎?”
趙鐵柱的娘嘴巴都閉不上了,聽到蕭佳人問的話,忙不迭的搖頭:“還、還有兩個媳婦兒。”
“哦,正好。”蕭佳人回頭看喬謙修。
喬謙修覺得腦瓜仁好疼,起身進了屋裡,找到了嚇得躲在櫃子裡和趴在被子裡的林氏和範氏,都給提溜出來了。
“你們都是小玉姐的舅母呢。”蕭佳人說了句,偏頭:“你都認識誰?”
趙鐵柱的娘哆哆嗦嗦的指著林氏:“她,她去說的話兒。”
蕭佳人點了點頭:“你兒子不是來圓房的嗎?剛才對小玉姐想做啥,現在就用這個女人做,彆染了我的眼,進屋去。”
“蕭佳人!我殺了你!”王大富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