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咱們家大少爺不常在府裡,有些事情老奴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府裡的那位平夫人手段是有的,所以這事兒未必就是大少爺的主意。”
喬茲珣沒說話,伸手拿過來小茶壺,垂眸:“家門不幸啊,可惜我喬家人丁不旺,牝雞司晨是衰敗之相啊。”
喬福沒敢接話,而是站在一旁。
“那小子去了哪裡?”喬茲珣問。
“去了隔壁蕭家。”
喬茲珣沒繼續問,而是突然說了句:“那練針法的小姑娘怎麼還沒來?”
提到蕭佳月,喬福就覺得頭大如鬥,這接連幾天的行針,簡直要了他的老命了,這孩子也是膽大的很,紮錯了就拔下來,真那自己家老爺當成木頭人了,每次行針之後,老爺的兩條腿都掛了不少血珠子,效果沒看出來,傷疤可是一茬不接一茬了。
“老爺,蕭家不足為慮。”
“不足為慮?我如果猜得沒錯,這小子要的東西就是給蕭家大姑娘的,到底是給誰用呢?”喬茲珣放下茶壺:“準備禮品,過幾天登門拜訪吧。”
他要見見蕭佳人,這姑娘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讓自己這個倔驢一般的孫子如此嗬護著?難道真是對了心思想要結親?
佳月要出門就見喬謙修來了,想了想便沒過去,她這幾天總是在喬茲珣身上練針,心裡對那個老頭評價挺好的,雖然自己小可也知道,人家答應自己練針不是為了治病,是為了喬謙修的。
所以,她想回報一二,至少見到喬謙修來了,自己多聽點兒事,過去的時候也好和喬茲珣有話說,每天都是紮針之後就走,都過意不去了呢。
前麵有學堂,朗朗讀書聲不時傳入耳中,蕭佳人就站在後麵院子裡,想著喬謙修會怎麼說離開,自己又該怎麼和他說聚義樓的事情,她全部是的想法都關乎一個字——錢,要賺很多的銀子才行。
“身子好些了?”喬謙修走進來見她發呆,問了句。
瞬間,蕭佳人耳朵根都紅了,清了清嗓子回頭:“你怎麼來了?”
“過來見一個人,順便看看藕差不多該收了吧?”喬謙修來到蕭佳人身邊,語氣淡淡的,那樣子好像真的要收藕了似的,可這是常識好吧?藕要收獲怎麼也得立秋之後。
所以,過來見一個人才是真的,至於見誰,蕭佳人不想問。
“那人手裡有你想要的藥材,兩種都有。”喬謙修見她不怎麼愛說話,所以就又說了一句。
蕭佳人無奈的笑了,有又怎麼樣?喬家不差錢,人家不願意給的話,多少銀子都難拿到。
她無奈,可偷聽的蕭佳月眼睛都冒光了,還真是好運氣啊,隻要自己把他治好了,一定會給報酬吧?自己不要銀子,要藥材總行吧?
想到這裡,蕭佳月也不聽他們說什麼了,偷偷的拿了銀針便出了家門。
正在等著的喬茲珣看著小臉紅撲撲的蕭佳月進來,拿出一個果脯盒子打開:“過來,這些給你吃。”
蕭佳月乖巧的過來坐在旁邊,一臉關切的問:“最近腿上好了點兒嗎?”
“你家裡可有重病的人?”喬茲珣反問。
蕭佳月眨了眨眼睛,看著喬茲珣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