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懷孕(2 / 2)

命中偏愛 九兜星 12924 字 4個月前

然而江恕並沒有給她什麼喘息和調笑的機會。

直接在辦公桌上,壓著人,把該討的帳討回來,該辦的事辦了。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邊天都黑了,她記得來的時候,還是陽光明媚。

溫凝緩了一陣,發現江恕不在身邊,周圍的布置她熟悉,是他辦公室的休息室,她之前也來過不少次,每回來他辦公室,最後都是在這個休息室的床上醒來的。

想起來就害臊得慌。

如今她都已經習慣了,小姑娘在床上翻了幾個身,抱著被子坐起來,光潔的肩膀裸在外頭,稍微有點涼颼颼的,好在江恕的辦公室常年都是恒溫,倒沒覺得冷。

溫凝正想把衣服找回來穿上出去,就見江恕從外頭開門走了進來。

相比起她的衣衫不整,衣不蔽體,江恕則是西裝筆挺,衣冠楚楚。

禽獸敗類。

溫凝壓低著嗓音:“你快把門關上呀……”

隻不過這聲音一出,帶著的啞想掩飾都掩飾不住,無一不在訴說著方才的!的戰況。

溫凝閉了嘴,江恕卻低低地笑,反手把門帶上:“外麵沒人,你擔心什麼,我還能舍得讓彆人把你看了去?”

這倒是真的,江恕的占有欲極強,對她保護得簡直是令人發指,甚至就連自己的親妹妹江檬檬偶爾回來禦乾灣小住,想讓溫凝和自己睡一晚,他都霸道地不允許。

“穿這個。”江恕提了個牛皮紙袋,看起來挺新,像是剛買回來的樣子。

江恕勾了勾唇,一副“你確定你要找穿來的那件”的表情,懶洋洋地指了指外麵的辦公室,和休息室的地毯:“這邊有一半,外麵也還有半件。”

半件……

她總算是想起來了,那幾件衣服裙子全都慘遭江恕毒手,淩亂地四散在辦公室的各個角落。

“無恥。”

溫凝把衣服從牛皮紙袋裡掏出來,剛想穿上去,手上動作一頓,才發現尺寸不太對。

是最基礎款的白襯衫,女生也可以穿,可大小卻像是江恕的衣服。

溫凝抬眸看了他一眼:“怎麼是你的衣服?”

“不是我的,新買的。”江恕扯了句謊。

“那怎麼這麼大?你就是故意的。”溫凝嘀咕著。

這男人一直有這方麵的癖好,總喜歡看她穿他的衣服,寬寬大大的不合身,可就是喜歡看。

江恕撒謊臉不紅心不跳:“噢,讓任天高去買的,我要是說幫你買的,他能猜不出來我們這麼長時間在這裡麵做了什麼?還不是看你臉皮兒薄,怕你害羞嗎?你要是不在乎,我就出去和他說清楚,讓他再準備一套你的送過來。”

溫凝:“……彆了彆了,我穿這個就好。”

小姑娘鼓著腮幫子,又入了他的套,不緊不慢地開始穿。

江恕看著又心癢癢,走上前:“我幫你。”

溫凝立刻轉身背對著他,直接了當用肢體語言表示了自己的拒絕。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要是讓他來幫忙,今天是彆想出這個公司的大門了,怕是連續幾天都得在這住下。

溫凝一連送了十來天的午餐,臨近除夕的前一個星期,江恕的好日子到頭了。

溫凝閒來無事,接了個懸疑劇的客串拍攝,這部片子分!單元來拍,幾集一個案子,每個案子都有一個主角,因此需要拍攝的時間並不長,溫凝進組之前已經和導演打聽清楚了,她的戲份不算多,所有的拍攝可以在除夕前結束。

然而拍攝的事情說不準,偶爾找不到感覺,便怎麼也沒法通過,並沒有那麼確切的結束時間,她擔心沒法在預計的時間前拍攝完畢,因而並沒有告訴江恕除夕能回來。

反正一年前的除夕,兩人的回憶不太美好,溫凝多少有些害怕這個日子的到來,加之江恕自小在國外長大,其實並沒有什麼過年的習慣,去年過年的時候,溫凝就總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興致並不是很高,因此今年進組前,她也沒有考慮太多,便接了下來。

反正江恕不過除夕,她正好能空出時間來多接觸接觸優秀的作品和團隊。

或許就連溫凝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每到那些網絡上熱議的日子,江恕總會給她準備小驚喜小禮物。

她二十多年沒過過的生日,江恕也悉心準備了活動和表白。

他想要給她的生活,是比所有女孩子都要令人羨慕的生活,因而時時刻刻上心,更何況是除夕。

江恕早早就開始為今年的除夕做好準備,大到當天晚上的菜色和煙花的款式,小到每間房間前邊要貼的春聯,他都是選了又選,挑了又挑。

然而除夕前的三天,江恕才得到溫凝有可能不回家過年的消息,那心情宛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尾澆了個徹底。

這天晚上,他望著一桌子不記得悄悄練過多少次的年夜飯,愁得眉頭緊皺,想直接奔片場去把人給逮回來。

可溫凝說過,這部劇對她的轉型來說很重要,劇情是懸疑向,導演又嚴謹,拍攝的時候對片場的環境氛圍道具甚至是人員的去留,都把關慎重。

隻是去個幾天,很快就會回來。

當初江恕隻覺得是要給她一點空間,便隨口答應下來,男人的大度體現得淋漓儘致,為此,溫凝還相當主動地忍著害羞,穿了特彆的小裙子獎勵了他幾個特彆的“小禮物”。

拿人手軟,吃人嘴軟,江恕沒理由食言。

若是放在過去,他這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寒城太子爺,哪能把區區一個導演放在眼裡,就是圈內最最知!名最最德高望重的導演,見到他也得低頭鞠躬主動問好,哪有他遷就彆人的道理。

可如今他是在為溫凝鋪路,溫凝需要長久地在這個圈子裡活躍著,他可以給她提供所有想要的資源,可是人心難測,保不齊有不怕死還要拉個墊背的拖她下水,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保護她,因此隻能換掉從前強硬的方式,不讓她前進的道路上生出難以跨越的荊棘。

於是兩人的身份便換了過來,和一年前相同的是,臨近除夕的禦乾灣裡隻有一個人守著,而不同的是,以前守著的人是溫凝,如今卻是江恕。

距離除夕還有兩三天的時間,他精心挑選了三套年夜飯的菜單,也已經練習過多次,可每回想要溫凝嘗嘗味道,她都不在家。

胸口悶悶的像是壓著口氣喘不上來,更多的是心疼,原來曾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家裡,毫無希望地等著自己回家,就是這種感覺。

而那時的她,比現在的他還要難受許多,他好歹知道溫凝隻是出去拍幾天的戲,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他都能一清二楚,時不時也能通個電話,打個視頻,見見對方的臉,聽聽對方的聲音。

可那時候的溫凝,甚至連他一丁點的關心和喜歡都不曾擁有,隻是純粹的等待,沒有見麵也聽不見聲音,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不知道到底在乾些什麼,隻能漫無目的地一直等下去,沒有希望地等下去。

她該有多難受,多失望,所以後來才會走得那麼堅決吧。

正巧這會兒溫凝拍完了幾場戲,等待換場的空檔,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給江恕打了個視頻過來。

江恕的手機隻響了一秒,他便立刻接了起來,溫凝的臉很快就出現在手機的畫麵裡,江恕笑容一下子溫柔起來:“寶貝。”

“嗯,我剛拍完幾場戲呢,還要兩天才能回家哦。”溫凝一邊拿紙巾替自己的額頭擦著暗紅色的痕跡,一邊笑著和他報備。

江恕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趕現場去。

“你怎麼了?”溫凝問。

江恕下顎線崩得緊緊的:“你額頭怎麼了?怎麼弄的?”

話音裡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緊張。

溫凝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彎著眼!笑著:“噢,這個是假的,我不是拍懸疑劇嗎?我又是這個單元的主角,受害者嘛,怎麼都得見點血的,這個是化妝老師化上去的,不是真的,就是後來補了一次,補得有點兒多,一會兒換場就不需要了,所以我先擦掉些,待會兒好卸妝。”

溫凝盯著手機對麵的男人瞧,明顯能看見他鬆了一口氣:“被嚇到了?我們化妝老師的水平是圈內數一數二的,化得太好了居然連你都沒看出來。”

江恕悶悶地“嗯”了聲:“我怕你又受欺負。”

溫凝笑了笑,又說道:“真沒事,我有你呢,哪還有人敢欺負我呀。”

這要是換到之前,江恕就該接過話茬來耍流氓搞下流玩意兒了,可這會兒他表情有些凝重。

他接電話之前才對著一桌子菜,回憶先前她一個人等自己的樣子,剛剛又被那血嚇了一跳,滿心的擔憂和自責一下子揮散不去,此刻倒是真的沒心思調笑。

溫凝說的沒錯,他總欺負她,每回都把她欺負得好慘。

溫凝見情況不太對勁,忙問他:“怎麼了?你不開心嗎?怎麼感覺眼睛都有點兒紅了,是不是沒睡好呀江恕。”

江恕痞裡痞氣地用手往下指了指。

溫凝不太明白地問了句:“嘻嘻嗎?”

江恕輕笑一聲,往後邊椅背上一靠,懶洋洋的:“你說呢?”

溫凝這下反應過來的,那個“它”指的是……

“禽獸!”

“嗯……”江恕笑得一臉寵溺。

溫凝見他這會兒沒了方才的凝重,又有心情和自己調笑了,也放下心來。

可心思卻並不安分,因為他那句淡淡的“寶貝,想你了,什麼時候回家”,溫凝恨不得這會兒立刻飛回他身邊,緊緊黏在他懷裡。

好在今天需要見血的重頭戲過後,剩下的戲份都比較簡單,容易演繹,溫凝悟性高,在學校學得也認真,入行以來又遇到了不少有經驗的高水平前輩,因此表現起來比較得心應手,後麵的戲幾乎都是一條過,出乎了導演的意!,,網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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