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四十三本房產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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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果如臨大敵,尤其是當傅廷曄的手挪到頸部後,背後很快汗濕一片。

這個男人該不會想掐死自己吧?

腦子裡百轉千回,還得維持臉上的鎮定,“什麼隱情?”

傅廷曄料到她不會回答,指腹在脆弱的地方細細摩挲,被細膩光滑的觸感牢牢吸引,愛不釋手,“我不介意兒子姓瑪,你不讓我見兒子是怕我生氣?我怎麼會生氣呢,當年你恨我、恨逼迫你的那些人是應該的。”

“啊?”信息量過大,辛果反應不及,在大腦下達命令前發出一個單音。

傅廷曄垂頭看向她清澈中透著股沒心沒肺的傻氣,含笑捏了捏她的耳垂,“從監控拍到的畫麵來看,你明顯是被脅迫的,居然還傻乎乎地忘了這件事,善良是好事,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當年的監控如今可能已經被人故意抹去不好查證,不過總能找到些蛛絲馬跡,我不會叫你平白受那委屈。”

說完他雙手一攬,把人完完全全納入懷中,似歎似喟般低語,“但我要感謝他們把你送給我。”

傅廷曄似乎覺醒了肌膚饑渴症,辛果僵著身體不敢亂動,同時在腦中梳理他的話,其中有個關鍵人物:那個真正進入房間的女孩。

如果他查到女孩的身份,那麼她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所以是坦白從寬呢還是坦白從寬呢還是坦白從寬呢?

話說……坦白的話……真的能從寬嗎?

坦白肯定是要坦白的,但不是現在,傅廷曄正是情緒沸騰的時候,必須等這份熱情冷卻下來,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充分運用語言的藝術把這件事交代清楚,尤其不能落了他的麵子,男人的自尊心是種很神奇的東西。

當晚的飯桌上,辛果享受到了天價小嬌妻的待遇,一言難儘地看著傅廷曄變了個人似的給自己夾菜甚至喂到口中。

看著斜對麵的空位,辛果遲疑了一下問道,“蘇蘇還沒回來?”

“那個女人不會回來了。”

聽出他聲音裡的冷冽,辛果條件反射般猛地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黑衣小哥,“殺、殺人滅口?”

活在紅旗下二十多年,她敢殺魔物,卻無法輕易接受殺人這件事。

傅廷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傅一,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難道是兔死狐悲?潛意識中也在害怕自己會傷害她嗎?

光潔白皙的腳腕被金色鏈條禁錮的畫麵一閃而過。

傅廷曄懊惱地嘖了聲,怪不得她不信任他,之前為了羞辱人還讓她簽了情[]婦合同,到頭來不過是他自作自受。

“我隻是讓秦蘇蘇搬到其他地方去了而已。”

辛果點了點頭,心情一起一落過於猛烈,胸腔還殘留著心臟劇烈跳動後的緊迫,微乾的唇瓣動了動,“為什麼突然讓她離開?”

傅廷曄當然不會正麵回答,拿起百合端來的小盅,用勺子舀起晶瑩剔透的湯汁,吹涼後遞到辛果唇邊,動作因從沒照顧過人而顯得生澀,但眼裡亮得嚇人,仿佛落了一池流星。

辛果著實不適應他的體貼,眼下又沒更好的辦法,隻能提心吊膽地配合,扮演好小嬌妻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