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屋頂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嘩啦,
又出現一個。
屋裡還有人說話,好像是正在催促著什麼的聲音。
踹了四五個大洞,徐載靖在上麵再次拉弓。
瞄了一眼,瞬間就看到了下麵有人舉起來的,粗糙的管狀物。
“砰。”
剛才那兩下似乎讓下麵人的運氣用光了,此時那管狀物什麼都沒射出來。
徐載靖再踹一腳,屋頂的洞更大了。
此時,院子裡倭國武人已經是哀嚎遍地,能動的也大多在徐載靖腳
下的屋子裡。
一筒箭用完,徐載靖看到下麵屋子裡還有人在忙著裝填那個管子,他心下一狠,直接從腰間拿出飛斧,跳了下去。
青雲看到此景,心中一慌,以為徐載靖掉了下去,喊道:“公子!”
親兵們趕忙分成兩隊,一隊堵住前方的,另一隊朝著左手邊的屋子舉盾衝鋒。
十五個呼吸後,眾人拖著一個穿著絲綢衣服的人走了出來,另一個屋裡的敵人也被堵在了裡麵,高聲求饒。
徐載靖再次上了屋頂,拿過自己的硬弓,跳到院子裡之後,拔出院子裡釘在人身上的羽箭,把另一個屋裡的挨個點名。
很快,院子裡有戰鬥力的,現在沒了。
之後就是將哀嚎的挨個補了刀,
結束。
在院子裡緩了一會兒沒什麼事的祝慶虎在旁邊熟練的將屍體擺成一排。
祝慶虎數了數,道:“這明明是四十五個!”
兆眉峰則是拿著手裡的管狀物看著上麵的刻字道:“這東邊的水軍也要整肅了。”
其他人沒說話都在擦拭血跡,或者查看傷情,好在無人陣亡。
隨後留下了兩人看守,眾人提著這個穿絲綢衣服的繼續朝著河邊走去。
“指一下吧,哪個是你家的船。”兆眉峰對著剛才活捉的人說道。
“那個!掛著郝字旗的那個!”這被俘的人趕忙說道。
“船上有這等物件,我們不要靠近了,我讓閘卒用繩子拖離河道。等下我要去捅了那幾個皇城司的淘卒,支援一下?”兆眉峰道。
“算了,這是你們皇城司的事兒,我不摻和!青雲!”徐載靖喊道。
青雲走了過來,剛才透了疤臉盾牌的彈丸擦著他的胳膊飛了去了,衣服破了,人沒事。
“把裡麵的坎肩脫下來,給兆.這位大哥。”徐載靖道。
“是,公子。”
隨後青雲把坎肩脫了,放到了兆眉峰的手裡。
“表哥,問下這人白家的情況。”
“好。”
這時,剛才敲鑼打鼓的那幫人夾著八字胡和小眼兒來到了他們麵前。
其中一個漢子拱手道:“頭兒,我們被這倆看出了端倪,正想跑,被屬下按住了。”
“大魚呢?”
“頭兒,放心,大魚沒看到他們被逮住。”
聽到兆眉峰的聲音,剛才還十分桀驁的八字胡愣了一下。
隨後八字胡仔細看著這幫渾身血腥氣的人,然後再仔細看了一眼兆眉峰,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八字胡聲音顫抖的道:“都都頭,繞我一命,我知錯了。”
“告訴我,姓宋的在哪兒,我給伱個痛快,可好?”兆眉峰語氣真摯的說道。
小眼兒則是站都站不住,腳下都濕了一塊兒。
“不想說?”
“我說,我說。押司在城裡晏家附近,說是晚間等這邊亂了。萬一被人逃了,定是會去晏家避難,所以押司去了晏家,說是張網以待。”
“他帶了幾個人去?”
“五個。”
“什麼時候?”
“就在兩刻鐘前,從前麵那家正店中離去的。”
此時,
晏家。
盧儼身高體壯,之前北方對峙時候他來此任職宣撫使,雖已結束,但是他還未回京。
盧儼專注的聽晏大人的話語,麵上滿是驚駭,他環顧前廳,這裡坐著的有鈐轄司主管、楚州縣尉、保甲司主事,都是武官一條線上的真要是有勳貴在他們這兒出了事,升遷,彆想了,能不能當官都不知道。。
這時匆忙的腳步聲傳來,
之前進來稟告的門房小廝又跑了進來,大喘著氣低聲道:“主君,剛才老管事說,有賊子冒充勳貴,他在門口拖住,還情主君定奪。”
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