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係統12(2 / 2)

男子大步離開,獄卒此時也過來押蘇儀若回牢房。

荷包還在她手上,趙逸沒有帶走。

蘇儀若忽然想到什麼,一下拉開荷包。

果然,竟是詐她的,這荷包隻是與她的那個樣式相同而已,裡麵空空如也,根本沒有罌花丸。

“休要磨蹭,快走!”獄卒推了她一把。

現在後悔也沒用,蘇儀若隻得先回牢房。

001:【宿主好好想想見到江提該怎麼說,你已經犯不起這樣的錯誤了。】

001聲音第一次明顯不愉,恐怕若下次不能說動江提救她,它就會解除綁定了。

蘇儀若心下微沉。“我知道了。”

她被送回來後,凶橫女人收斂許多。

直到晚上,白天被蘇儀若按過的地方猶如萬針刺骨,痛的她在地上直打滾。

她失了理智,那還管蘇儀若是不是有什麼靠山。隻想讓她也跟著疼。

她一下撲過去,卻被蘇儀若閃開。其他人想來幫忙,又被蘇儀若威脅,眾人見凶橫女人痛的生不如死的模樣,頓時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單凶橫女人一個,自不是蘇儀若的對手。

蘇儀若將她放倒,一邊嫌棄臟了手,一邊狠狠踢,每一腳都落在穴道上,不用多大的力氣,卻痛的女人淚花直湧。

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還是女人的慘叫引來獄卒,這場毆打才結束。

然而,凶橫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受了那般苦楚,她不報複就咽不下這口氣。

後半夜,牢房中鼾聲如雷,她輕步走到牆角,提起那恭桶,就朝蘇儀若走去。

蘇儀若很警醒,女人一過來她就發現了,以為她又要騎腰而上靠體重致勝,她先發製人,一腿掃向女人的腳。

女人立時重心不穩,高揚恭桶往前撲倒而下。

黑暗中,蘇儀若終於看見有東西從女人手中甩出來,某股難言的臭味近在咫尺,撲麵而來。

頃刻間,嗶——

這一刻,蘇儀若的內心是崩潰的,這一刻,蘇儀若的形象是無法言說的。

“……哈哈哈,臭□□,吃屎吧你!”

這是蘇儀若最不願回憶的一個夜晚……

#

江提沒讓蘇儀若久等,第二天就來了。

蘇儀若也得以在獄卒目瞪口呆之下,要求洗澡。

而後,獄卒捂著鼻子,領著她從江提麵前飛奔而過。

這次不等典獄長大喊,獄卒當先報備,“江公子稍候,犯人沒法見人。”

#

一稍候便是半個時辰。

當沒有淋浴的時候,這樣洗澡也很艱難。

蘇儀若坐在江提對麵。

“……不論你信與不信,我從未想過害你。”

男子唇邊慣有的三分弧度不見,卻也並無怒色,聞言隻輕輕啟唇,吐出兩個字,“不信。”

“我愛上你了,江提。”蘇儀若看著他,“你我身份懸殊,你的喜歡太高高在上,我隻怕你那天膩了,就將我忘在腦後,我隻是,想讓你更愛我一點。”

她眼神有苦楚,有癡戀,口中更是道儘了患得患失之情。

若不是看見她與皇上那些曖昧露骨的書信,他怕是真會信她。江提閉了閉眼,道:“我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這樣說著,其實他心中卻早有答案,想要身份是真,愛他是假吧。

蘇儀若還不知他心中所想,淒苦一笑,“是我先做了錯事。”她仿佛已經不奢求能換得原諒似的,抬頭懇求道,“不論如何,讓我先幫你治好腿行嗎?”

她伸手欲拉,江提卻移開手。

“典獄長。”

典獄長忙顛顛跑過來:“江公子有何吩咐?”

“為蘇姑娘換一間牢房。”

典獄長琢磨他的意思,試探道:“還有一間空牢房,裡麵倒是比十二人住的寬敞乾淨些,您看……”

“嗯。”

江提點頭,再不看蘇儀若一眼,喚來小廝,“阿福,走吧。”

阿福倒是狠狠瞪她一眼,推著江提離開。

蘇儀若被獄卒關進了新牢房,環境比之原本的不差幾分,隻不過少了一群人而已。

不過這也足夠了。

她走之前,那女人可是放話說,要她以後每晚都小心,最好不要睡覺,睡覺也記著把嘴巴閉緊。

惡心。

她目露凶光,心中更加沉靜。

江提既然肯幫她換牢房,就說明還對她有幾分情誼在,不會見死不救,隻是等她出去後,再想刷好感恐怕會艱難數倍。

【001,還有多久能查好感。】

001:【還有13小時。】

……

另一邊,江提回到鬆林殿,便見院中他讓人拆掉的雙杠又被搭了起來。

他目光放在那處,奴才忙上來說,“公子,是逸王爺吩咐,讓我們將雙杠重新搭起來。”

“是我說的。”趙逸從屋中出來。“聽說你這幾日都不願起身,那女人雖然可惡,但你不能和自己的腿過不去。”

“勞阿逸關心了。”

江提沒有多說,趙逸便以為他會恢複練習。猶豫了下,問道,“你打算救她?”

這件事可大可小,大,天子祭禮時使瑞獸傷人見血,蔑視君威,犯此忌諱,亦有損害國運之嫌。

小,就是被情愛糊了腦子,乾了件蠢事,害得禮部尚書夫人受傷。

一個要砍腦袋,一個隻用革職受幾十大板,全看有沒有人願意出言相助。

江提道:“若皇上對她有幾分情誼,便不會以重罪判。”

他不會插手,便與她再無瓜葛,這雙腿既是她治好的,那他往後就不用罷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