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許久，還是瑾裡先發製人，“你嫌棄我？！”
程清弦緩慢吐字：“……沒有。”
瑾裡：“那就好。”
氣質出塵的男人繼續低頭給她整理帆布包，瑾裡有一丟丟的內疚，好像她把好好一個神仙一樣的人給糟蹋了似的。
程清弦一開始還覺得渾身緊繃，漸漸地倒是開始習慣這種喧鬨。
隨著越來越多人圍過來，瑾裡拉他一把，讓他藏在自己身後。
程清弦：“……”
圍觀群眾：“……”大可不必，帥哥就要一起分享！
附近畫畫擺攤的很多，畫紙畫筆全都亂糟糟的，隻有瑾裡這裡是乾淨而整齊的，那對男女更是令人賞心悅目。
今晚程清弦算是出儘風頭，瑾裡在畫畫，他就一直在旁邊一下她頭發，整理一下畫具，是很好的助理，也是吸引顧客的必殺技。
瑾裡不擔心秦湛找她麻煩，因為當晚他就因為侵犯未成年被送上熱搜。
從被曝光的視頻來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仙人跳，鑒於秦家最近屢屢出事，所有人都猜測是不是有人在針對秦湛。
秦湛風光時人緣奇好，身邊朋友成群，但是如今卻連一個站他這邊的人都沒有，甚至還主爆料說他私生活不檢點，迫害過無數少女。
某公寓樓下，瑾裡刷到這些消息，轉頭看身旁的男人，“秦湛應該顧不上我，要不我還是住學校？”
程清弦愣一下，沒想到這一點。
半晌他還是將她行李箱拎起，“沒有秦湛，也還有藍霖。”
瑾裡：“……”好像也對。
——
暑假來臨，瑾裡經常應邀去程家老宅，上課是一回事，每次還是要喝茶，接受熏陶。
不過相比於之前，她感覺大家對她探究和挑剔的目光沒有那麼明顯了。
瑾裡學的是油畫專業，程鬆不久前剛給她送兩幅畫去參加比賽，沒想到還真的拿了獎，獎金不多，但是貴在可以接觸更多高水平的年輕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