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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要麼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做的乾淨些。”李孟嘗望著地麵上的那幾條死魚,平淡開口。
無論是遂寧城那場大水,還是派人去刺殺李子冀,這兩件事做的都不太乾淨。
寧夫人冷笑道:“當初我做事情的時候你可沒有反對過,一邊想著愛惜羽毛,一邊又怪彆人辦事不力,也不想想這個私生子是怎麼出來的。”
李孟嘗皺了皺眉,沒有選擇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這次的謀劃失敗,消息傳出去之後不少人隻怕會睡不著覺,國公府這段時間要安靜些。”
“你放心,我還不會愚蠢到接二連三挑釁陛下的耐心。”寧夫人目光微動,提醒道:“三千院是什麼地方你心裡很清楚,李子冀如果不死,遂寧城那筆賬,他早晚會回來算。”
“他現在已經開始清算了。”李孟嘗轉身:“三千院這次的態度令人意外,我要去見一見太尉。”
李子冀對國公府來說就像是紮在後背的一根刺,想要輕而易舉的拔掉已經沒那麼容易了,可放任不管,這根刺的危害會越來越大。
寧夫人蹙眉看著地麵上的那幾條死魚,輕輕抬手將這些魚全部碾成粉碎。
“一條死魚,忽然之間就翻了身,徒惹人厭。”
成為了三千院的人,再想要動手殺他,可就沒現在這麼容易了。
不過還好,洗劍宗那裡基本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隻等年後的積沙寺論佛開始了。
這的確是一個讓很多人徹夜難眠的一晚,無數的探子和消息在今夜如大雪般散出,李子冀這個名字也進入到了無數大人物的眼中。
“天仙醉的確很好喝,無愧於聖朝第一佳釀的名頭。”
清晨,天剛蒙蒙亮起,李子冀抱著已經睡著的果果下了馬車,回想著天仙醉的酒香,開口誇讚了一句。
顧春秋也是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天仙醉價值不菲,一壺就要一千兩銀子,即便是我也不能經常喝,昨夜沾你的光,算是喝了個儘興。”
昨晚上天香閣老板請客,東西隨便吃,酒水隨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