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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冀道:“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杆秤,因為各自所經曆的事情放上不同的砝碼,我的秤沒有傾斜。”
木南山道:“想讓這杆秤傾斜的人到處都是。”
“可這杆秤現如今依舊還平穩的放在那裡,不是嗎?”
木南山不置可否,抬頭看著門框上麵:“好像還缺了一個橫批。”
李子冀揚了揚手裡的紅紙,無奈道:“太高了,我得站在凳子上才能貼上去。”
木南山伸手接過,低頭看了一眼,上麵寫著萬事如意四個字:“和你這副對子倒是搭配的相得益彰。”
他拿起漿糊在紅紙後麵塗了一層,然後隨手往上一扔,輕飄飄的紅紙很完美的貼到了上麵,不高也不低,剛剛好。
“進來坐坐?”
李子冀邀請木南山走進清風雅舍,看著四周牆壁上的字帖,木南山的反應和顧春秋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好詩詞,好書法。”
發自內心的讚了一聲,然後就問出了和顧春秋同樣的問題:“你為什麼不去儒山?”
有這樣的才氣,如果走儒修的路子,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上次聽見這個問題李子冀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次答案早已經準備好了:“三千院也不錯。”
木南山愣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如果是三十一年前的三千院那的確不錯,現如今的三千院,敬畏之間就隻剩下了敬。”
九成師生解散,院長大人仙逝,三千院的畏已經散去了大半。
“離老遠就聽見有人說三千院的壞話,我還在想是哪個濃眉大眼的敢這麼放肆,原來是你這儒山的小小弟子。”
恰巧,顧春秋也來到了清風雅舍,剛走進門就聽見了木南山對三千院的看法。
“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