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冀道:“按照這樣的推測來看,能夠殺了我自然最好,倘若不能,他們也是絕對不虧的。”
“沒錯,這也正是我也想不通的地方。”顧春秋目光變化,不解說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夠值得洗劍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不惜死一位五境,那獲得的收獲一定要遠勝一位五境大物。”
“如果能夠殺了你,那還真的要比一位五境大物更加重要。”顧春秋看著李子冀,忽然說道。
在聖皇的陣營裡,出色的年輕一代有好幾個,比如洛聖都,崔文弱,穆小寧等,但要說能夠正麵對抗神子佛子不落下風的,就隻有一個李子冀而已。
能夠應付這些事情的,也就隻有李子冀,畢竟你總不能讓顧春秋去桃鐘祭,讓顧春秋去論佛,在不打算掀翻棋盤之前,那就隻能用同等層次的能力去對抗。
“他們這麼做總不會是為了逼我去參加劍試。”李子冀搖了搖頭,這個理由聽上去似乎說得通,畢竟被人殺上門來,總歸會想著報仇,如此一來自然會去劍試。
但李子冀原本就是打算去參加劍試的,洗劍宗此舉完全就是多此一舉,所以這個理由也是說不通的。
顧春秋想了想,並沒有什麼頭緒,的確,如果無論敵人做什麼事情你都能夠在第一時間猜到,要麼是你自己有鬼神莫測之能,要不然就是敵人很蠢,但很顯然,這兩種可能都是不存在的。
“以後總會知道的,雖然那時候會很被動。”
二人看著門外,夜色下的南林巷沒有聲息,隻有風鈴還在響,動人心神。
“陳草應該不會參與桃鐘祭了。”李子冀輕歎一聲:“她應該已經離開了長安城。”
顧春秋沉默了會兒,然後道:“希望她這次回去樂遊山,能學會做個啞巴。”
不去問,不去說,不去想,那麼就還一切如常。
陳草是個執拗的人,回去後說不定會大鬨一番,那樣一來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何況,沒有證據,在所有最表象的跡象看起來,死在長安城外的那個五境大物都是輕澤堂的人無疑。
李子冀輕聲道:“如果她今晚沒有來這裡,以後得知了真相肯定會大鬨一場,但她今晚來了這裡,自己想明白了一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