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驚訝道:“你將他當成了你的目標?”
他一直以為洛聖都的目標應該是洛神都才是。
洛聖都乾脆承認:“沒錯。”
“所以你不能和他做朋友。”
“沒錯。”
“所以你一直沒有去見他。”
“沒錯。”
“既然你不打算做他的朋友,那你們的確是不要見麵的好。”虞子期歎了口氣,旋即忽然想起了什麼:“可你若是要去無儘平原,那你們兩個就一定會碰麵的。”
“碰麵不代表見他。”
這話乍聽起來像是在詭辯,可仔細想想似乎又很有道理,虞子期笑了笑:“對於百姓們來說,最受關注的依然是桃鐘祭,可對於我們來說,洗劍宗這場劍試才是年後最大的熱鬨。”
洛聖都想了想,然後道:“洗劍宗並不愚蠢,他們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寧海潮身死,洗劍宗借此邀請李子冀參與劍試,可即便李子冀真的參與了,難道洗劍宗還能利用劍試殺了他不成?”
虞子期喝了口茶,輕聲道:“皇後做事總有深意,在最終的結果沒有出現之前,任何的猜測都沒有意義。”
茶香飄溢在屋內,讓人頭腦清明。
洛聖都忽然問道:“你覺得到底是誰殺了寧海潮?”
虞子期拿起茶杯在指尖輕輕搖晃,似笑非笑:“誰知道呢?”
“對了,神教的行為透著詭異。”洛聖都想到了那位神子,話題從洗劍宗的身上轉移到了神教。
虞子期淡淡道:“神教做事向來都是如此,故弄玄虛,彆有深意,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目的往往都是用來迷惑外人的,真正的目的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就像去年摻和進了桃鐘祭,所有人都以為神教會在暗中和後黨聯係,但今年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洛聖都皺著眉:“那個神子,我總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