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調查員把王逸之控製住,一輛軍用吉普車快速衝了過來,然後從車上下來了幾個士兵,為首的赫然是劉子健。
“王先生不能跟你走!保護王先生離開!”劉子健揮了揮手,說道。
“是!”士兵立刻衝了上去,但是卻被調查員阻攔住了,兩方立刻對峙了起來。
士兵手裡不僅僅麵拿著的步槍,腰間還掛著手雷,單憑著武器來說就碾壓了調查員靈巧的小手槍。
孫德安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按照條例,調查局查案,就算是軍部也不能插手,你是哪個部隊的,懂不懂規矩?”
“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王先生是在軍部掛號的特殊人才,如果掉了一根汗毛,就算你的命也賠不起。”劉子健冷冷地說道,他壓根就沒有把孫德安放在眼裡,即便對方是調查局的人也一樣。
孫德安的臉都黑了,咬著牙,冷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敢怎麼樣?一個寫書的,還能是特殊人才,你這個借口找的太差勁了,聽我命令,如果這些來曆不明的人敢動手,立刻開槍還擊。”
劉子健嘲諷了笑了笑,從手中的公文包當中取出了
一張文件,說道:“軍部和內閣共同簽署的特彆命令,征調王逸之先生入營參謀,凡違抗或阻攔者,執行戰時軍法。”
孫德安心中一沉,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文件上蓋著的紅戳子卻表明對方的話是真的,如果真的硬攔的話,恐怕真的如對方所說的那樣被執行了軍法,到時候不會有人給他喊冤枉。
“撤!”孫德安深深地看了王逸之一眼,說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路督軍的死,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
孫德安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調查局原本就極力想要撇開的案子,竟然被孫德安以私心又接了過來,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明要查的水落石出,焉能不犯忌諱,同時這幕後的那些勢力恐怕更是對其恨之入骨。
劉子健輕蔑地一笑,對王逸之說道:“王先生受驚了,那個家夥回去之後就會遭殃,下場好不了多少。”
“對了,劉中校找我來,不會真的是想讓我當什麼參謀吧?”王逸之好奇地問道。
劉子健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隻是徐若雲小姐知道王先生恐怕有麻煩,特意讓軍部給你安排一層身份,我這次來除了解圍之外,還想帶王先生去觀摩一下新式武器的技術測定,您是行家,也想聽聽您的意見。”
“這...好吧,我先回去收拾一下,順便把今天的稿子交了,你等我一會兒。”王逸之微微一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對方畢竟幫自己自己的忙,如果拒絕了的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當然沒有問題,徐若雲小姐也會在那裡。”劉子健說道。
轉身回家之後,王逸之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由於不知道要去幾天,李婉玉就給王逸之多拿了兩件衣服,同時讓霍雲修作為保鏢也跟著一起去。
劉子健也沒有在意王逸之多帶一個人,畢竟大包小包的也不能讓王逸之自己帶著,吉普車一踩油門,呼
嘯著離開了。
南拳門和調查局相繼折戟,著實震懾了不少人的心思,一時間也再也沒有人敢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