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一部分人對內閣插手文學獎,一直也有著不滿,剛好要借機會發泄出來。 “朱老說的沒有錯,文言文是國粹,提倡新文學的同時,我們不能忘本。”
“對!文言文之美不是白話文能取代的,文化司不應該起到誤導作用,讓人認為文言文無用。”
“說的沒錯!”......
李盛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手裡的鋼筆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直接掰斷了,他現在額頭浮起了一層的冷汗,在往常有著內閣提前投票擬定方向,基本上就是塵埃落定了,但是依照表麵上的規則卻並不是這樣,一旦內閣的決定被推翻了,那麼對內閣首輔的影響是相當惡劣的,說不定就會引起他人的懷疑,內閣首相是否能夠掌控住局麵。
一旦唐紹川被質疑的話,那麼就注定引咎辭職,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希望了。
“該死的,究竟是誰搞的鬼。”李盛的心仿佛浸泡在了冰水當中,身體瑟瑟發抖,壓低了聲音,對身邊
的秘書,說道:“把消息傳出去,立刻,馬上!”
劉德賓看到已經取得了預想中的效果,朝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林嶽民冷冷一笑,然後說道:“我聽說了一件事,那就是臨海大學的小學作文比賽,因為一個小女孩寫了一篇上等的文言文,竟然連通過都沒有通過,直接以零分而論,豈有此理。這篇文章我帶來了,你們大家看看,現在事情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文壇當中守舊的老人依舊占據著相當重的位置,雖然沒有直指王逸之的獎項歸屬,但是無疑站在劉德賓的一邊就如同反對王逸之。
這其中甚至有不少暗含嫉妒的人,誰讓王逸之太年輕了,未滿三十歲的最佳文學作品獲得者太過震撼了,現在打壓一下也是好事情。
這種打你一巴掌還覺得為你好的人是世界上最討厭的,可是偏偏無法避免的存在著。
林嶽民如同看小醜一般看著眼前的鬨劇,輕輕喝了一口濃茶,說道:“咳咳...這件事,我也是聽說了,臨海教育司的那個姓馬的那個副司長也因此丟了
職位,那位留學回來的教授也受到批評,被調配到了非關鍵崗位嘛。”
“林教授,我知道王逸之是你的學生,但是有些話還是稍後再說。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一種現象,為什麼我們的學生寫了一篇文言文會被人諷刺,是我們的傳統不重要了嗎?還是我們明國的教育出了問題?”朱老緩緩說道。
他這次為了孫子,可謂是打破了以往做人的原則,心裡麵對王逸之不無愧疚,但是這一絲愧疚在家族榮譽麵前根本算不得什麼,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隻會記住勝利者,失敗者就算再偉大也無濟於事,也許會有人同情或者抱怨,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失敗者就會被漸漸淡忘。
“朱老,說的沒有錯。”劉德賓近乎是小人般的發出了一陣怪笑,腦袋的光頭油汪汪的反射著光芒。
“真是老不要臉!”楊成暗罵了一聲,然後對張永說道:“張校長,王逸之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你不意思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