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心虛(2 / 2)

通俗點說,可看作是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力。”......

後麵洋洋灑灑還有好大一篇,王逸之看的直咋舌,他可沒有想到區區不到一百字的詩歌竟然有這麼大的玄妙,心裡麵不由得暗自慚愧,作為一個文抄公來說,未免有一些太不儘責了。

他心虛之餘就越發萌生出了以後能不寫詩就不寫詩的念頭,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將麵前的牛奶一飲而儘

,著實壓了壓驚。

......

果不其然,王逸之在民盛時報上刊登的現代詩被認為是向朱凱發起的回擊,而朱凱也在第一時刻將自己精心準備的詩《玉樓春》拋了出來。

“殘霞散儘魚天錦,臥柳門前萍葉浸。一梁塵暝燕空妝,露井風多蛩未寢。悲秋楚客今逾甚,那有閒情拚夜飲。屏山凝睇已無存,何況玉鎪金帶枕。”

這詩一發出來就立刻有人吹捧,但是新文學的報刊則立刻反駁,一時間無比的熱鬨。

這種淩空文戰讓普通老百姓看的大呼過癮,也許他們對文學並不關心,但是湊熱鬨是國人的天性。

實話實說,朱凱寫的詩的確是不錯,遣詞造句都是精心琢磨過,乍眼一看很厲害,可是其中生僻字很多,連貫在一起之後,對古文國學沒有一定了解的人,隻怕根本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朱凱不以為然,他將古典詩文比作高雅藝術和陽春白雪,如果真的那麼好理解,又怎麼能夠顯示出他的

厲害。

與此同時,大明皇帝朱遠東的心情是糟糕透了,他坐在王座之上,儘管周圍有無數的保鏢和護衛,但是他的心裡麵卻依舊如寒冬一般冰冷,這種極度沒有安全感的恐懼幾乎要將他逼瘋了。

原因就在於兩天前,他難以忘記內閣首相唐紹川那張嚴肅冰冷的眼神,以及太後麵無表情的勸誡。

說是勸誡,不如說是警告。

“望之不似人君!”唐紹川對朱遠東的評價表明了態度,要知道隻要內閣首相與太後聯手是擁有廢立君王的權利。

雖然說大明皇帝現在已經隻是一個象征了,可確是團結勳貴的一麵旗幟,在上議院擁有很強的號召力。

一些手段高明的君王甚至能夠通過操縱議會來跟內閣掰掰手腕,恢複少許往昔的榮耀。

朱遠東是王室裡麵少見的有野心的皇帝,可是現實卻給了他狠狠的一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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