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納妾之論(2 / 2)

如果剛才是煞風景的話,現在就完全挑刺了。

江婉瑩的表情一下就變了,差點拍案而起,她實在

是搞不懂自己的朋友怎麼總跟王逸之過不去,難道是見自己主動而不滿,因愛生恨?

王逸之也是讚同一夫一妻製的,可是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不這麼看了。

他略微一猶豫,沒有因為對方是個高中女生就拒絕回答,因為自己遲早要麵對這個問題的,於是認認真真想了想,說道:“妾,立女也。男人倦慵時之扶手也!”

郭雨珊是個文藝女生,不像江婉瑩那樣聽不懂王逸之說的文言文,立刻反駁道:“那按照先生的意思,那女人倦慵時,也應有一男子立於一旁作扶手吧?”

王逸之搖搖頭,說道:“就好比這茶幾上的茶壺,一個茶壺配好幾個杯子。但是你見到過一個杯子配幾個茶壺嗎?”

茶壺與茶杯理論自然是狡辯。可一時間,王逸之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然而這也讓兩個女孩兒都驚住了。

郭雨珊完了咬嘴唇,說道:“先生大才,雨珊不及

,但是您說的不過是男人做風流的借口。我想求的不是茶壺,而是我的牙刷;茶壺可以數人公用,牙刷隻允許個人私使。”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不錯,這是很正確的價值觀。”王逸之讚許地說道,他完全是真心實意,可是在郭雨珊與江婉瑩聽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江婉瑩以為王逸之說的是反話,臉色微變,輕輕拽了一下郭雨珊的衣服角,而郭雨珊這時候則也豁出去,非要在江婉瑩麵前揭穿王逸之的“虛偽”麵目,繼續追問道:“先生既然讚同納妾,那麼也一定也是讚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郭雨珊問這個問題是因為知道江婉瑩最反感的就是相親,最崇尚的就是自由戀愛,隻要王逸之回答的不好,那麼一定會給江婉瑩留下一個古板的老學究的心理暗示。

可實際上,郭雨珊哪裡知道,江婉瑩壓根就不在乎什麼老學究不老學究,所謂的崇尚自由戀愛,不過是為了讓她能自己找到一個長期的飯票,即便給人當姨

太太也沒有關係,前提是那人有權有勢,而王逸之無疑就是符合江婉瑩的審美觀點,所以即便郭雨珊再挑撥也無濟於事。

王逸之倒是覺得這個問題頗有意思,想了想說道:“舊時婚姻,洞房花燭之前,男女雙方未曾見過麵,之後一起生活,便猶如以爐火燒壺水,愈燒愈熱。而如今之男女自由戀愛後結婚,則好似燒好一壺沸水,委之於地,未有不冷者。”

這句話半白不白,不過意思表達的很清楚,雖然郭雨珊明知道這也是狡辯,但是卻無話可說。

江婉瑩雙手抱著胸口,擺出一副花癡的樣子,她從來沒有感覺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也能夠如此的浪漫和美好,恰如一壺水越燒越熱,如果不是餐車上的人不少,她恐怕早就安耐不住撲進王逸之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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