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過,我把他的的提交的議案也看了,雖是從小處著手,但是布局深遠,眼界之高,縱觀明國無人能及。”文海龍眯縫著眼睛,緩緩說道。
文山濤低下頭,說道:“父親,我錯了,不應該貿然的插手,我會親自向王逸之賠罪。”
“嗬嗬...那倒是不用,我們文家自有尊嚴,得罪了就得罪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王逸之要想成勢,最少還要二三十年,期間發生哪些事情還不一定呢。”文海龍淡淡地說道:“我要教育你的是,不要小看任何人,你被稱為第一公子,可實際上彆人看的是我的麵子,你自己也需要學習了,開年就跟我進會社,安排一個秘書的職務給你,起步雖然晚一點,但是起點高。”
文山濤一直排斥進入議會,他的目標更大,不過現在有王逸之作為比對,他陡然發現自己之前做的簡直是小兒科,真正的權利還是把控在自己手裡的好,想將一個個豪傑當牽線木偶一樣操控,自身沒有強大的實力是做不到的。
文海龍擦了擦嘴,說道:“就這樣吧,你現在給我消消停停待一段時間,不要跟王逸之發生衝突,現在的局勢不明,我也有些拿不準。”
文山濤悚然一驚,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麼說,但是卻馬上意識到,京城恐怕又要起風浪了,臨近議員換選開始,隻怕這風浪會越來越大。
吃完飯後,文山濤滿腹心事地往外走,就看到了管家迎麵走來。
“少爺,金家的三少金山來找您,已經到門外,說什麼也不肯進來。”管家低聲說道。
文山濤頓時一愣,皺著眉頭就出了門,就看到金山在門外走來走去,神色惶恐,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又出了什麼事情?”文山濤問道。
金山咽了口塗抹,低聲說道:“路小嘉死了,不知道是誰乾的,隻有一個人就把您留在酒吧的保鏢全殺了,徒手。”
“一個人?”文山濤瞳孔微微一縮,沉聲說道:“是武行的人做的,你不用管了,由我來處理,屍體處
理好了嗎?”
“您放心,我安排的是最好的清潔公,不過調查局把酒吧封了,現在要抓我回去調查,您能不能打一聲招呼?”金山戰戰兢兢地問道。
“這沒有問題,不過該有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如果進去之後,記得不要亂說話。”文山濤拍了拍金山的肩膀,緩緩說道。
金山連連點頭,說道:“明白,明白。”
他渾然沒有察覺到文山濤的眼眸深處那一抹淩厲的殺意,這就是做棋子的悲哀。
文山濤送著金山離開,然後對管家吩咐了幾句。
當天晚上,律法司司長的獨生子金山就因為飆車發生事故,其本人當場死亡,而調查局順勢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安在了金山的頭上,一時間皆大歡喜。
唯獨律法司司長不滿意,但是在強大的壓力麵前也隻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