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王逸之捂著腦袋,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拉了拉床邊的鈴鐺,很快霍雲修就走了進來。
“今天是幾號了?”王逸之問道。
“已經是三號了,師傅,剛才蕭穗女士已經下了船,你們...算了,希望這件事千萬不要讓師娘知道。”霍雲修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我不會說出去的。”
王逸之的腦袋裡麵一片空白,猛然掀開床單,結結巴巴地說道:“是第二天了?該死的,我要說是什麼也不知道,你相信嗎?”
霍雲修是擺明了不相信,偏偏嘴上卻認為王逸之沒有做過什麼,這種天大的冤枉讓王逸之幾乎崩潰了,這種事情傳出去隻怕沒有人相信。
王逸之苦惱地按著腦袋,這種事情發生在男人身上,根
本就沒有辦法解釋的,反而越解釋越不清楚,說出去也是個笑話,他苦澀地問道:“那位蕭穗女士走之前有沒有留什麼話,或者地址與聯係方式之類的。”
霍雲修也覺得王逸之的情緒有些怪異,但是他在門外麵聽了一晚上,再加上早上蕭穗走路時候的樣子,他也不認為是自己冤枉了師傅,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整件事是調轉過來的。
他想了想,搖搖頭,說道:“蕭穗女士沒有留下任何話,不過據我所知,她搭乘飛鴿號前往歐羅巴了,京城歌舞團將在歐羅巴進行為期兩年的巡回演出,如果師傅有需要,我讓人將她請回來。”
“哦,不,算了,沒有什麼事情。”王逸之趕緊說道,當務之急是不要節外生枝,這件事多做多錯,他沒有一點信心能夠瞞過家裡麵那兩隻母狐狸,尤其是徐若雲,恐怕聽到點風聲就會追查的水落石出。
霍雲修聳了聳肩膀,說道:“南無恨聽您的吩咐,已經先一步回佛廣了,他讓我跟您告彆,他現在就要準備二萬五千裡的路程準備。”
“哦,他昨天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成或者不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王逸之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肚子餓了,讓廚房給我準備一些吃的。”
霍雲修笑著說道:“師傅,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上等的鹿血粥和枸杞八寶膏,都是補品,不得不說,您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這一個晚上的戰鬥力,真是厲害。”
“滾蛋!”王逸之將枕頭拿起來,砸向霍雲修的腦袋,心裡麵越發的懊惱,他現在不光是為了自己被強迫而生氣,還有一絲淡淡的遺憾在心裡麵,像是蕭穗這種等級的美女,隻怕也不多見,明明已經有過親密行為,但是偏偏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整夜的忙碌,換來的隻有現在的腰酸腿疼,鬼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經曆了什麼情況。
霍雲修也不敢真的調侃王逸之,說了幾句笑話之後,趕緊轉身離開了房間,不敢再麵對憤怒的師傅,實際上他現在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王逸之閉上眼睛,將身體重重地摔在床上,腦子放空,什麼也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