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林淺心裡感慨了一句,等吃完飯約晚晚去看吧。
“哎,有酒就好了。”鐘彥說,“晚晚你家的酒呢?”
“上次你們來就喝完了。”夏星晚站起身,“我去買點,喝什麼?”
“我這裡有。”容非去客廳裡抱來一箱酒。
夏星晚一看,這不是上次在悠然家,容非給喝的酒嗎?
“你什麼時候帶來的?”夏星晚記得他來自家的時候沒有抱著酒呀。
“你睡覺的時候讓人送來的。”容非拿出兩瓶遞給鐘彥和林淺。
林淺先是淺嘗了一口後歎道:“哇,這個酒好好喝。”
夏星晚正想說這個酒後勁很大,就見林淺噸噸噸去了半瓶。
“這酒沒見市麵上有賣啊。”鐘彥看著酒瓶上的logo說。
“這是我朋友山莊釀的,還沒有對外銷售。”容非說,“你們喜歡可以送你們一些。”
“容總大氣。”鐘彥和林淺紛紛與容非碰了杯。
“來來,為今日的美食乾杯!”夏星晚舉起酒瓶,大家也舉起酒,“乾杯~”
容非雖然話少,可是很捧場,大家開玩笑聊八卦時也都在聽,一晚上嘴角都掛著淺淺的笑意。
這酒真的後勁大,夏星晚一高興就忘記提醒兩人,果然才八點多,兩人就開始說胡話了。
問他們要不要乾脆歇在自己家,鐘彥說他想見他家小苒,而林淺則說明天早上還有事,得回家。
沒辦法,隻能通知兩人的對象來接人。
陸苒先到了,她很不好意思的把鐘彥塞進車裡。
夏星晚關心了她的傷勢,陸苒笑笑說沒事,還好沒毒,就是被咬的地方疼了好幾天。
容越在外出差,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
接著容越打了個電話給容非,說自己是替他出差的,他必須把自己嫂子給安安全全的送回家。
容非掛了電話正要對夏星晚說,就見夏星晚拿了手機走出來。
“二哥讓我送她。”容非說,“你沒事不用去了。”
“不行,淺淺家那個小區外麵不安全,我擔心。”夏星晚說,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不是喝了酒嗎?”
“我隻抿了一口。”容非說,“我怕我醉了會……”
“嗯?什麼?”夏星晚外頭看他。
容非收起思緒:“沒什麼,你們在這裡等我開車過來。”
夏星晚將林淺塞進後座,林淺半躺在位置上迷迷糊糊的喊著夏星晚:“晚晚,晚晚。”
“哎,我在我在。”夏星晚抱起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想著要不要喂她喝點水。
沒想到林淺一下子直起身子,湊到前排去:“容非,你和晚晚啥時候結婚啊?”
“臥槽你在說什麼胡話!”夏星晚嚇了一跳忙把她按回位置上。
林淺又坐起來說:“晚晚我跟你說,喜歡就彆磨磨蹭蹭的,不然錯過了就晚了。你想想你那個什麼穆學長還是樹學長的,要是當時你表白的話,現在說不定孩子都抱兩了。”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夏星晚將擰開的水瓶遞給她,可林淺根本沒握住,水直接灑了她半身,剩下的也將車內的地毯打濕了。
夏星晚忙撿起水瓶,幾乎灑完了。
心裡暗暗歎口氣,容非從前方遞過來一包抽紙,夏星晚抱歉地接過:“不好意思,我會給你擦乾淨的。”
“沒事。”容非說,聽起來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不高興。
“夏星晚,你自己看看,人家容非人帥腿長,還會做飯,你為啥看不上啊?”林淺靠